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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為了逃離深宮,她拔劍自刎,再睜開眼睛,卻是滿目桃花,她竟然在浴桶裡卻被人破了處子之身,她不要他負責,因為他是個病秧子,更因為她早就心有所屬!再醒來時對上的卻是一個陰鷙殘暴的王爺,他夜夜索歡、百般折磨,然後丟給她一碗落子湯,逼她跪在自己腳下……梨花樹下的清美男子,讓她變了心,病弱卻尊貴的男人一遍遍的啃噬著她的身體,她不過是為了救活當年那個純情的王爺,可卻失了心,變了性……當純情不再的王爺鄙夷的叫她賤人,當陰鷙男子卑微的跪在她腳下求她為他生子,當金髮男子為她染滿鮮血,當面具男子取下面具露出絕美的容顏,當一切已成往事,是什麼,還沒有變!抑或是什麼正在改變!
【前三章】
「嘶,」柳若馨輕哼出聲,她再一次被那個變態花美男抵到牆上,後腦勺被撞的不輕。
「你這種女人也配被告白?」說話的是一個五官陰柔的金髮男子,玄瑟,年度最受歡迎男歌手、偶像劇妖孽,一身中性打扮,雌雄莫辯。
柳若馨沒有多說,淡定的看著他,直到他輕蔑的勾起唇角,他即便是輕輕一笑也能讓人移不開眼。
笑的比自己妖,所以若馨乾脆不去看他,偏過頭去。
該死的女人,玄瑟咬牙,恨恨的罵了一句,下一秒便毫無預兆的撅住若馨的唇,狠狠的蹂躪,沒有一絲溫柔。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若馨輕車熟路,在他的舌探進去的時候毫不留情的咬了一口,頓時口中瀰漫著一股血腥味。
玄瑟被激怒了,抬起手,還沒碰到若馨的臉蛋前就被人握住了手腕。
若馨睜大了眼睛,挑釁的看著他,沒錯,她纖細的手,正抓著他的。
「你竟敢反抗?」玄瑟近乎透明的琥珀色瞳孔不再清澈,閃過一絲暴戾。
「昨天下午三點,拍外景的時候,摔斷了右手。」若馨面無表情的陳述著,手上的力氣卻沒有減輕。
被若馨握住的手腕有一股鑽心的疼痛,玄瑟被氣得不輕,胸膛在劇烈起伏著,這個女人明明知道他手上有傷,竟然還敢這麼對他。難道,是報應來了麼?他玄瑟可不信這個邪!
玄瑟的面龐離若馨越來越近了,若馨心跳的厲害,這個變態,本以為跟了他做他的助理會大有錢途,可是,他每天就是以折磨自己為樂,明明他們就沒有仇,除非是她前世欠了他的。
越來越近了,若馨加大手上的力度。
「shit!」他不得不停下來,不得不承認,右手真的好痛。
哼,若馨在心裡冷笑,變態,我終於和公司解聘了,我要離開你了,你知道嗎?看你以後再去使喚誰!今天我要把你以前對不起我的全部都討回來。若馨眼裡閃過一絲怨恨,手上又是一陣用力。
玄瑟額上冷汗都冒了出來,他的另一隻手竟然也被柳若馨制的服服帖帖的。
若馨看著玄瑟的反應,心裡很舒服,以前自己不就是這樣被他「伺候」的嗎?這就叫報應!不過,若是他,應該還會加上一吻吧!
若馨飛快的在玄瑟唇上印上一吻,唇貼著他的,冷冷的說道:「你說的對,我根本不配被那樣下三濫的人告白,吻你,夠資格了。」
她的唇貼著他的,張張合合。她從不曾主動的吻過他,她說她終於要離開他了,呵呵。
話說完了,她揚長而去,連頭也沒有回。
想走,柳若馨,去哪裡你還沒有告訴我呢!這麼想走,那我就帶你回去!
若馨離開他還沒有幾步,就感覺身子突然僵硬了,四肢百骸都無法動彈,她這是怎麼了?感覺週身似乎被一團黑霧包圍,腳像是在這黑霧裡生了根,黑暗裡似乎有千百隻手在拉扯她,莫名的恐慌佔據了若馨的所有意識,忽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夢裡,好像來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玄瑟冷酷的聲音傳進耳朵:
柳若馨,想走,那我就讓你穿回去好了!
002強佔
若馨以為自己已經死掉了,在她拔劍自刎的時候她有想過死亡的感覺,應該是寂寞和空虛的吧,她都要死了,她愛的人卻不在身邊,甚至是永遠也記不起她了。
若馨全身無力,她伸出手來試探性的觸摸了一下脖子。很滑、細膩,可是卻沒有傷口。
怎麼會沒有傷口?那把劍明明就抹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她清晰的感覺到了疼痛,現在怎麼可能什麼痕跡都沒有。
怎麼回事,那這是哪裡?
若馨環顧四周,發現這裡已經不是那個富麗堂皇的宮殿了。樸素、淡雅、不是皇宮裡任何一座宮殿的調調。
若馨倏地站了起來,恐懼、驚慌一下子襲上心頭,難道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八年年後她又再一次穿越了麼?
皮膚上冰涼的觸感,讓若馨回過神來。她竟然光著身子,站在一個碩大的浴桶裡,她下意識的環住胸,還好沒有旁人在場。
低頭,若馨看見水裡的臉並沒有變化,她還是那個柳若馨。
若馨滿眼的迷茫,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有人救了她,帶了她出宮,那又是誰出於什麼樣的目的帶她出宮?會是鳳麟羽嗎?
若馨掃了一眼,看見旁邊有一套準備好了的衣物,便想要出去。可是,身上竟然使不上一絲力氣,她越是想動身子就越軟,若馨一下在跌坐在浴桶裡,濺起一朵朵水花。
若馨頹然的閉上眼睛,她需要理清這件事情的始終,最起碼她必須要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閉上眼,若馨總覺得暗處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這種感覺是那麼的強烈,而她,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女子,現在渾身無力還衣不蔽體,縱然是對一切都那麼冷淡的若馨也覺得心裡發毛。
若馨猜的不錯,她的一切、他的美好都被人看在眼裡。一雙犀利而幽深的的眸子正緊盯著她,一動不動。
那人喘著粗氣,月光下他蒼白的臉上有一片不正常的潮紅。許是夜寒了、露重了,也許是他本來就有些病態,他竟然在寂靜的夜色裡咳嗽了起來。
這咳嗽聲打破了原本的寧靜,卻又是使得整個畫面更加詭異。若馨皺緊了眉頭,她甚至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這種感覺是那麼的無助,可是她什麼也不能做、什麼都做不了。
桃花林立,春色滿園,她香肩全露,月下沐浴,可來人卻踏扉而入,他粗魯的退去衣衫,白皙的面龐染上潮紅,眼裡的慾望藏不住。
月色慘白,若馨咬著唇,拚命的移動,可是卻使不上力氣,現在的她就好像是一隻做無用之爭的小獸。
那人褪去了外衫,踏進浴桶,若馨想逃、想反抗,可是心有餘卻力不足。那人貼了上來,若馨雙手被那人反剪在背後,動彈不得。
還未褪去衣衫,那人就迫不及待的佔有了若馨,他粗魯、霸道,身體被穿透的痛楚幾乎讓若馨尖叫出聲,可是這是莫大的羞辱,若馨眼角含淚使出最後一點力氣咬上那人肩頭。那人吃痛更是加大了掠奪的力度,若馨終於承受不了這樣的痛苦,暈倒在那人肩頭。
水面上,由上而下的糾纏著幾縷鮮紅,這鮮血相互撕扯、糾、纏,點紅了那人雪白的衣衫。
003不要負責
若馨似乎是被一陣咳嗽聲給吵醒的,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十六年,她也上演了一次嬰兒穿的戲碼可是她並沒有享受到童真的樂趣,反而變的更加敏感了。
若馨睜開眼睛,下身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讓她忍不住輕哼出聲。
咳嗽聲止住了,一個臉色蒼白的男人坐在床頭,他用舌舔了舔唇,唇上似乎有血的痕跡,「醒了。」
看到這個男人,剛才的一幕幕全部湧向腦海,若馨憎恨的望著眼前的男人,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吞進肚子裡。
那人無視若馨的眼神,輕佻的眼神在若馨身上游移。若馨剛醒沒有意識到自己竟然未著寸縷,她迅速的鑽進被子把自己包的緊緊的。
那男人看若馨如此反應,不禁扯了扯唇角,本來身體還有些衝動,看到她這個樣子也就忍了下去。然後,又是無休止的咳嗽了起來。
若馨討厭這個奪取了自己貞潔的男人,憤恨的盯著他。才發現原來這個男人真的很好看,五官精緻,只是臉色過於蒼白,唇上沒有什麼血色,他拿著帕子的手,指骨修長,淡藍色的血管隱隱可見。
若馨的第一反應竟然是,這個男人有病,且病的不輕。
「你有病。」這是若馨對這個男人說的第一句話,聲音淡淡的,連一絲恨意都沒有。
那人想止住咳嗽,可是效果不佳,只是微扯了唇角。
「為什麼那樣做?是誰指使你的?」
那人撇了若馨一眼,又咳嗽幾聲,
「是媚藥,不過我可以負責。」
若馨瞪大了眼睛,沒想到她也會成為媚藥的犧牲者,這個男人看起來也不是很壞,而且還是一個病秧子,別說柳若馨不需要他負責,萬一真負責那人哪天都有可能隨時死掉。
「不用,我不追究,只希望不要再見就好。」若馨希望這個人快點離開,眼下她還有很多事要做。
那人不再咳嗽,抬頭凝視若馨,
「不哭、不鬧、不要負責,欲擒故縱?」
剛才還覺得這病秧子可憐,呵,若馨輕蔑一笑,
「是,你猜對了,所以你走!」
「咳,那就謝謝你救了我。」男人咳的虛弱,瞄若馨一眼,轉身就走,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那人的身形頎長、清瘦,背影似乎有些落寞,看到他衣擺上的點點紅梅,若馨心頭憤難忍,竟然漲紅了臉。
忍著下身的疼痛,若馨找了件衣服穿上。此時,應該是破曉的時候,若馨端了燭檯面對著一面銅鏡坐下。
看著鏡中完好的自己,若馨勾起唇角無奈的苦笑,這張臉還是如此這般完美、惹人憐愛,可是她的身體、她的心呢。
如果如那人所說,她的身體救了他,那自己的心呢,破碎了還是怎樣。不是不在乎處子之身,只是心心唸唸的人都不在乎,那自己還要在乎作什麼,有意義麼?
可是,可是……
鳳麟羽,我在哪裡,為什麼你竟然記不起來我了?
鳳麟羽,你在哪裡,為什麼你不能來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