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狠毒之男人滾吧 第4卷 52情書為饞
    「女兒,你懂得這樣想,就對了,我和你娘親,就放心了。」慕容熙眼裡有盈而不落的淚,畢竟年紀大了,他不想唯一的女兒再有什麼三長兩短,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已經讓他夠擔心的了。

    清影握著爹娘的手,真的是血濃於水,只有至親骨肉才會這樣珍惜自己,關心自己,連丈夫宇文楓,也會因為輿論的壓力,不敢在風口浪尖的關鍵時刻來關心自己,唯有爹娘,才會這樣,不避嫌疑,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無論自己是怎樣的處境,都會義無反顧地來到自己身邊,支持自己。

    一家人緊緊地相擁,他們三人的心緊緊相連,互相抱著,給對方予力量。

    查了一段時間,那個劉原人間蒸發,怎麼也找不到,其他的線索也沒有,宇文楓不禁沮喪不已。

    國不可一日無君,在大臣們的極力勸諫下,他厚葬了老父後,選了一個王道吉日,登基為王。雲纖被封為雲妃娘娘,住進牡丹宮。清影因為還是一個刺殺王上的嫌疑人,所以,沒有獲得任何的封號,依然住在東宮的蝶韻院。

    當年父王宇文堅在生的時候,宮中佳麗幾千,宮婢數千。宇文楓感念這些女子也不容易,懷有憐憫之心,況且這麼多女子在後宮,恐怕會出現更多的紛爭,於是,把宇文堅的後宮佳麗全部放出王宮,還有大部分宮婢都准予出宮,讓她們嫁人,另尋幸福。

    此舉施行後,宮中剩下的女子就屈指可數,只有寥寥幾人,宮婢因為要侍奉主子少,也減少了很多。

    登基後的宇文楓,日理萬機,忙得焦頭爛額,漸漸,喪父之痛,就沒有那麼強烈。

    因為,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有去見清影了,估計清影的孩兒不久就要降生,心中不由一軟,腳步就向著蝶韻院走去。

    進入守衛深嚴的蝶韻院,自己走到清影的寢室,居然一個人也沒有,問宮婢,她們說淑妃去了小花園曬太陽。

    宇文楓就坐下,他不想再走動,今天處理了一疊奏章,累的不得了,他想等清影回來。

    閒著無聊,他四處望望清影的寢室,見寢室的擺設沒有絲毫的變化,與自己當初在這裡睡的時候一樣。

    他又站起來,坐在床邊,見床上清影的繡枕擺放的不好,於是,他就拿起那繡枕,想幫清影端正地擺在床頭上。

    他動了一下繡枕,枕下居然有一封信。他不是個有偷窺欲的男子,本來想把信件放好,但眼光所見,信上的字跡很是熟悉,寫著「吾愛清影親啟」幾個字。

    吾愛清影啟?宇文楓有點好奇,這個寫信的人怎麼這樣稱呼慕容清影的呢?要知道,慕容清影現在還 是他宇文楓的淑妃,這樣稱呼她,不是等於說,清影對她有異心嗎?

    宇文楓想到這裡,急急把信拆開,裡面是一張紙,紙上寫著:

    吾愛清影

    上次一別,甚是想念,腹中我倆的孩兒可是安好?上次宇文堅的死,你設計巧妙,沒有讓宇文楓抓住把柄,讓浩天佩服。

    希望你在宮中安好,我對你相思成災,很想見你一面。

    鄭浩天

    宇文楓看完,臉色大變,在仔細辨認,字跡就是鄭浩天的,因為在溪麓書院,宇文楓與鄭浩天是同窗,他的字跡,宇文楓是能辨別出來的:豈有此理,慕容清影,竟敢與鄭浩天勾結,把我宇文楓當什麼人了。

    他很想大喊一聲,叫門口的侍衛把那慕容清影從小花園扭進來,叫她解釋一下這封情書,究竟是怎回事。但是,他轉念一想,清影是個心細如塵的女子,怎麼會這麼不小心把情書放在繡枕下面,如果她真是 與鄭浩天有姦情,這樣的信箋,按照她謹慎的個性,看完後一定燒掉的,為什麼她會放在枕頭下面讓他發現呢?

    自從入宮以來,很多事情好像矛頭都是指向她的,但她鎮定自若,沒有驚慌。宇文楓派人到處查探她的底細,都一無所獲,查探的結果都是說慕容清影這個女子知書達禮,為人正派。所以,宇文楓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延遲對她進行處罰。當然,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清影現在肚子裡懷有孩子,在沒有查清楚這個孩子是誰的子嗣之前,他宇文楓是不會傷害她半根毫毛的,萬一是自己的孩兒,那將會後悔莫及,宇文楓不想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寢室外聽到侍衛在說:「淑妃,王上駕到。」

    「王上?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不告訴我?」清影驚喜的聲音傳來。

    「王上吩咐,不用告訴淑妃的,他在寢室等你回來。」侍衛回答。

    「哦,原來如此。」清影說著,人已經走到寢室的門口了。

    她已經有很久沒見過宇文楓了,因為自己是刺殺宇文堅的嫌疑人,所以,一直被軟禁在蝶韻院。她很清楚,她至今還有命留在人世,主要是因為腹中的胎兒。宇文楓登基大典,她沒有參加,這是她的一個遺憾。

    「清影拜見王上,願我王萬歲萬歲萬萬歲。」清影略微欠身,因為肚子裡孩兒越來越大,她已經不能蹲下了。

    沒有聽到宇文楓任何的聲音,抬眼瞄一瞄,宇文楓背著雙手,望著窗外,臉色好嚇人。

    許久,他才轉過臉來,眼睛冷冷地掃視著清影。這個女子,看她的情形,快要生產了。雖然自己一直以來都在冷落她,但是,在她臉上,卻看不到一絲的落寞,還是那麼妖嬈,那麼清麗,那麼鎮定自若。

    不過,剛才那封信呢?一想到那封信,宇文楓就來氣了,他還是妒忌,還是吃醋了。他隨手把那信箋扔給跪拜著的清影,一言不發,頭也不回就走出寢室。

    那信箋飄落在清影的面前,待宇文楓的腳步聲走遠後,清影撿起來,一看,幾乎氣得暈過去,臉色煞白,問采兒:「采兒,今天有誰來過蝶韻院?」

    采兒從沒見清影這樣生氣的,戰戰兢兢地回答:「回淑妃,奴婢不知道,奴婢一直跟在淑妃身邊侍候主子,沒有見過誰來過。」

    「侍衛!」清影大叫。

    「是。」門外的侍衛進來。

    「今天誰來過蝶韻院?誰來過我寢室?」清影急急地問,因為這個無妄之災來的太突然,讓她覺得自己已經身在危險之中了。

    「沒有,只是王上來過。」侍衛恭敬地回答,在清影沒有定罪之前,他不會得罪清影的,萬一清影到時洗脫了罪名,自己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好,你出去。」清影臉色凝重,此時的她,已經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她慕容清影不能再坐以待斃,否則,自己不但救不了古月國,連自己的小命,恐怕也不保。

    她立刻叫采兒過來,如此這般吩咐一番,那采兒就乖巧地點著頭,匆匆走出蝶韻院,辦事去了。

    牡丹宮裡,雲纖正得意洋洋地擺弄著手上的一支玉如意,她的面前,是幾箱奇珍異寶,都是那些大臣的妻妾送過來孝敬她的。

    宇文楓現在只有她一個妃子,另一個淑妃被軟禁,有沒有命出來,都還是個未知數,那麼雲纖就很有可能會成為古月國的王后娘娘了。儘管宇文楓諸多借口說暫時不想冊封王后,但大臣們都說宮中不可太久沒有王后,雲纖是王后娘娘的唯一人選,所以,那些貴胄的妻妾為了自己夫君的仕途,都下狠勁巴結她。

    望著這些送給她的財富,雲纖並不是十分在意,因為她知道,有朝一日她當上女王,這個古月國都是她的,這些東西,對她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她現在開心的是,秋瓊今天神不知鬼不覺地潛進了蝶韻院,把那封由鄭浩天親筆寫的情信,在宇文楓到之前,放在了清影的繡枕下。當然,秋瓊的舉動之所以成功,全靠她手裡的那張王牌起作用。

    哼,慕容清影,想跟我雲纖鬥?還嫩著呢。看來,你孩兒出生的時候,就是你死期將至的時候了,哈哈哈——

    她狂笑著,笑得花枝亂顫,但是,卻一點美態也沒有,在秋瓊眼裡,是那麼的猙獰,那麼的恐怖,她身上已經起了雞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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