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蚊子一頓尖叫,第一秒就轉身,用爪子摀住了吳曉芽的眼睛。
吳曉芽嚇一跳。
房間裡正在試圖引誘殷天晟的女人,也嚇得不輕。
「出去,出去,咱們先出去……」蚊子推著吳曉芽。
吳曉芽一把拉下去蚊子的手,撅嘴埋怨,「哎呀,你幹什麼啊,你都弄疼我的眼皮了!」
咦?這個蚊子哥怎麼一頭冷汗,滿臉蠟黃?
「蚊子,你怎麼了?」
蚊子僵硬地搖搖頭,雙腿在發抖。
下一秒……吳曉芽就看到了房間裡面不堪的景象。
「呵!」( ☉ o ☉ )啊!
吳曉芽渾身猛一抖,嘴巴張得大大的,眼睛瞪得圓圓的,推開蚊子,一步一步向裡走。
躺著的裸男(唔,還遮著一條浴巾)真的是殷天晟嗎?
推精油的女人慚愧地抽回來手,低頭跪在那裡。
「殷、殷、殷天晟?真的是你?」
吳曉芽不由自主地,不受控制地走到殷天晟的軟榻跟前,低頭看著閉目休息的男人。
這個剛毅的面部線條,這張英俊逼人的臉……不是殷天晟,還能夠是誰?!
「殷天晟!真的是你啊!你這個大色狼!你成天就不幹好事!我鄙視你!你太噁心人了!」
吳曉芽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那麼生氣,簡直要把她氣死過去了,掀起來自己的小包包,朝著殷天晟就沒鼻子沒臉地砸起來。
「唔,嗯?怎麼回事?咦?哪個?」殷天晟嚇一跳,猛地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地瞇著眼,用手擋著吳曉芽的暴風驟雨。
蚊子嚇得直咧嘴,跑過去,攔著吳曉芽,「我說,先別衝動嘛,吳小姐,誤會,這裡面有誤會……別打啦,可不能打……」
推精油的女人也傻了眼,嚇得直往後側身子。
殷天晟晃晃腦袋,整個都醒了過來,一看是吳曉芽,伸手就抓住了她的兩隻手腕,喝道,「丫頭!你這個蠢妞!你在幹什麼呢?瘋了嗎?」
像是瘋子一樣打他……
殷天晟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處,在什麼狀態下……
「你才瘋了呢!殷天晟!你真噁心人!下流!齷齪!骯髒!無恥!你竟然脫光光了在這裡讓人家女人那樣你!你、你、你、你怎麼這樣色啊!我鄙視你!鄙視你!鄙視!」
嗯?(☉_☉)殷天晟那才看看周圍環境,直到他看到自己下面撐起來的高帳篷,看到跪著的服務女的羞慚臉色,才明白了八九分。
頓時悔得腸子都青了!
仍舊死死抓著吳曉芽的手,不讓她走,殷天晟解釋,「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子,我沒有!我剛才睡著了,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發生了!我明明看到了!我進來的時候,她、她的手正摸著你、你下……」該死的,她說不下去了,她都要羞死了。
殷天晟氣得青筋暴起,轉臉瞪著服務女,吼,「誰讓你亂碰我的?」
「嗚嗚,我、我……我只是……」
服務女要哭了,嚇得渾身發顫。
壞了,看樣子,這個殺來的女人,是龍帝的老婆。正室來查崗來了……
殷天晟氣不打一處來,殺氣騰騰地叫著,「蚊子!把這個該死的女人拉出去,剁了她的兩隻手!看看以後還做不做不該做的事!」
「啊!」(☉_☉)服務女怎麼也料不到,勾引龍帝不成,卻要失去兩隻手,馬上哭起來,磕頭,「龍帝,求求您了,饒我這一次吧,是我鬼迷了心竅,是我錯了,求求您給我一次機會吧,嗚嗚, 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您了……夫人,求求您放過我吧,都是我的錯,是我做得不對……」
夫人?吳曉芽一邊掙著自己的手,一邊嘟嚕,「我不是夫人……」
蚊子直擦冷汗。
壞了壞了,這又成了自己惹得大禍了!嗚嗚,自己怎麼收場啊!老大過後會不會把自己凌遲了啊!
「蚊子你還愣著幹嘛?還不去按照我說的去做?」
「哦哦!」蚊子扯了女人往外去,那個服務女就爆發了淒厲的嘶號,讓吳曉芽聽了毛骨悚然的,吳曉芽只好再去勸殷天晟,「喂,你別懲罰她了,剁她的手,太殘忍了。你不要這樣狠毒吧,放了她吧。」
「誰讓她碰我那裡!」
吳曉芽往殷天晟蓋著浴巾的地方瞄了一眼,馬上臉紅脖子粗的,囁嚅,「那也不至於剁了人家的手啊,太殘忍了,太血腥了,放了她吧。」
殷天晟長噓一口氣,抬眼去看自己抓著的女人,問,「那麼你知道是冤枉我了嗎?」
冤枉?吳曉芽暗暗冷汗。
你殷天晟還裝什麼清白啊,上次碰到你時,你不也是在那啥那啥嗎?像你殷天晟這樣地位的男人,玩過的女人一定是數不勝數了,還差多這一個嗎?
唉,越是痞子,越想要偽裝君子。
「知道了,是冤枉你的,行了吧?快放了那個女人吧,想想都嚇人。」
剁去兩隻手哦……瘆人。
殷天晟給蚊子使了個眼色,說,「嗯,那就聽你的,放了這個該死的女人。」
蚊子趕緊拉著女人出去了,並且關上了房門。
桂花廳裡,只剩下了吳曉芽和只裹著一條浴巾的殷天晟。
殷天晟一扯,將吳曉芽拽到那張軟榻上,挨著他身子坐,笑嘻嘻地問,「丫頭,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想我了?」
吳曉芽卡吧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尖叫道,「殷天晟!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啊!」
「哈哈哈哈……」殷天晟爽朗地大笑著,故意將自己肌肉一塊塊的胸膛靠在吳曉芽後背上,在她耳邊哈著熱氣,「怎麼?看到本人健美的身材,你春心萌動了?」
吳曉芽想要站起來逃跑,卻被殷天晟拽得死死地,只能無謂地扭著肩膀和腰身,「誰萌動了啊!你才萌動了呢!你這個大色狼!」
「明知道我是大色狼,你還敢送到我嘴邊來?不怕被我吃掉?」殷天晟胸膛裡火辣辣的,一側身子,就將吳曉芽拽到了軟榻上,他翻過去身子,就將吳曉芽壓在了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