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你的病怎麼會好啊!喝了它。」不給小丫打商量的餘地。
「哦。」說著,閉上眼睛,咕嚕咕嚕的往嘴巴裡面送,「咳,咳,好苦啊!」
咳嗽的震動,扯到了身上的傷口,痛的小丫直皺眉頭。
「怎麼了?扯到傷口了,別再咳了,我扶你回去躺好。」嚴風擔心的說。
「嗯。」痛的厲害,小丫只能讓他扶著,乖乖回床上躺著。
「你先休息一會兒,我一會兒再來看你。」嚴風扶好小丫到床上睡覺,然後替小丫蓋好被子,溫柔的對小丫說著。
小丫點頭,或許是藥的作用,閉上眼睛,很快的就進入了夢鄉。
「不。」又是再噩夢中醒來。
龍冰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起身倒了杯茶喝,回憶著剛剛的夢。
『又是那個白衣女子,她到底是誰?為什麼看不到她的臉?』龍冰啄著茶,思考著,『還有那天那個女子是誰?為什麼會夢到她?』
「主子,你醒了。」
「馬宇,我之前有認識一個白衣女子嗎?」龍冰問。
「主子,你想起什麼了嗎?」馬宇緊張的問。
「沒有,只是一直夢到一個穿白衣的女子,可是一直看不清楚她的面部。」龍冰說著,搖晃了一下頭。
「主子,你沒有認識什麼白衣的女子。」馬宇說。
其實他這樣都是為了龍冰好,因為他不想龍冰記起小丫,要是有一天他真的記起小丫的話,不知道會做出什麼舉動。
「你先下去吧!」龍冰對著馬宇說。
聽到馬宇的回答龍冰心裡很失落,龍冰更希望馬宇告訴他的是,其實他認識一位白衣女子。
馬宇看著自己的主子,從攪了王子的兵營那天回來,他就一直那個樣子,輕歎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
無情崖上
一個女孩憂傷的站在那裡,眼角一滴淚水悄無聲息的滑落。
「丫丫,你在那裡過的好嗎?」沙沙對著空氣淡淡的說。
「如果不是我害你來到這裡,你就不會這樣死掉了,都是我,都是我害的。」沙沙說著,肩膀因為哭泣而抖動的厲害。
「不是你的錯,這不是你的錯。」陌崖塵揉著沙沙,心疼的安慰著。
「她說過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可是她都不等我,就先走了,她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沙沙就這樣抱著陌崖塵哭泣著,把心裡的難過全部哭出來。
「不要這樣,你不要這樣。」陌崖塵搖晃著沙沙的身子。
「你還有我。」陌崖塵認真的看著沙沙說,俯身下去,親吻沙沙臉上的淚水,親吻沙沙的嘴唇。
似在安慰沙沙,似在給沙沙力量,似在證明什麼。
「爺爺。」小丫睡到自然醒,慢慢的起身,走出去,看都沒人在,就喊了起來。
「醒啦!」爺爺從廚房走出來,看到小丫說,「吃飯吧!」
「嗯,謝謝爺爺,肚子真的好餓哦!」小丫笑嘻嘻的說,「對了,嚴風呢?」左右看了看,沒有看到他,所以就問了。
「這小子估計又去玩了。」爺爺說。
「師傅。」嚴風有點埋怨的看著爺爺,「你什麼這樣說我啊!我是去打獵了。」
「好好好,師傅錯了可以吧!」爺爺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心裡卻是想著,『這小子,你這麼勤快不簡單吧!我看是為了討好你的心上人吧!』
小丫看著他們兩個徒孫鬥嘴的樣子,在一旁偷笑,心想,『真是可愛的兩徒孫。』
「丫兒,你看,我打了隻兔子。」嚴風把兔子抓到小丫的面前給她看。
「今天吃這個?」小丫指著兔子問。
「嗯。」嚴風點頭。
「什麼。」小丫大叫,「這麼可愛,你什麼可以這樣做,太殘忍了。」
小丫抱過兔子,疼惜的撫摸著兔子的頭,白色的毛軟綿綿的,紅色的眼睛,可能因為剛剛被嚴風抓到,給嚇著了,正骨碌碌的亂轉。
嚴風看著小丫不知道該說什麼,原本以為抓回來會說自己厲害,沒想到是這樣的情景。
「呀!它受傷了。」小丫抱著兔子才發現原來兔子的腿上受傷了。
「爺爺,快給兔子包紗一下。」小丫說著,就把兔子放在床上,拉過爺爺。
「丫兒丫頭啊!幹嘛要給它包紗,那我們晚上吃什麼?」爺爺埋怨的說,手上的動作慢吞吞的。
「爺爺,它這麼可愛,你什麼忍心吃它。」小丫看爺爺的那個動作,實在是不滿意,搶過爺爺手裡的東西,自己包紗起來了。
爺爺看著小丫的包紗,眼睛骨碌碌的轉,越睜越大,「丫頭,你會包紗?」
「爺爺,你說的這叫什麼話,這麼簡單的包紗,誰不會啊!」小丫說。
「這裡就有個豬頭不會。」爺爺說。
「爺爺,你該不會是說嚴風吧!」小丫驚訝的看著嚴風,「他不是你的徒弟嗎?」
「師傅。」嚴風明顯的不依,心想,『這下是一點好印象都沒有了。』
「他是我徒弟,但只是我的武學徒弟,對這醫藥那是一竅不通啊!」爺爺說著,還很惋惜的搖了搖頭。
「哈哈,爺爺那你會武功啊!厲害嗎?」小丫問。
「那是,爺爺可是天皇國的武林絕一。」爺爺自豪的說著。
「這麼厲害,爺爺,吹的吧!」小丫說著,依她這兩天對爺爺的觀察,一個吊兒郎當的老人,會是武林絕一,不信。
「氣死我了,生平第一次有人不相信我。」爺爺氣呼呼的說,樣子甚是可愛,「丫頭,隨我出去,讓你開個眼界。」
說著,只一瞬間的時間,人就不見了,小丫追了出去,就看見爺爺的舞劍,看的小丫驚訝之中,還有點眼花繚亂的,只覺得好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