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王爺戴頂綠帽子 再見,已是陌路! 朕的女人
    這一次聽說他中了毒箭,她的那顆心瞬間即麻木了,說不出的一種滋味,只想飛到他的身邊,盡她所能的救他。

    不論感情是否還在,他們……畢竟是不同世界的人,而且他還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以前的王爺已經讓她受不了了,現在還是三宮六院,僅只是想想,就快要瘋掉。

    「哀家就不多說了,給你一點時間,你一個人安靜的好好考慮。」太后娘娘輕歎了一口氣,蹙了蹙眉心,對著身後的婢女輕喚一聲:「擺駕回宮。」

    「恭送母后。」喬可兒還是識體的行了禮,太后娘娘滿臉愁容的點了點頭,方才離去。

    *****

    沉睡了三天三夜的南宮峻澤,突然醒來了,腦子還是感到混混沌沌,渾身乏累無力,但是,當他看見床頭一大一小的兩身影時,整個人頓時激動起來。

    耳邊似乎聽見一陣悉碎的聲音,趴在床頭睡得正熟的喬可兒惺忪的睜開眼睛,看見他提前醒來,也是大大的震驚,想也不想趕緊起身。

    可就在下一刻,她纖細的手臂卻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給拽住,看上去依舊虛弱的南宮峻澤,臉上泛起了淺淺的笑意:「女人,你終究還是回來朕的身邊了。」

    被他這樣一拽,喬可兒的大半個身體毫無準備的,一下子跌到了那張金碧輝煌的龍榻上,還離他……很近的距離。

    「你真的回來了,你捨不得朕死,對不對?」南宮峻澤略顯冰冷的手,在她精緻的小臉上輕撫著,他本欲起身,然而初癒的他,還沒有那個氣力。

    「你別自作多情,我只是看上你還算是個明君的份上,才救你一命的。放開我!」喬可兒臉上泛起了陣陣潮紅,大力的掙脫了他的魔爪。

    「看來男人還真不能生病……」南宮峻澤意味深長的道了句:「朕一定會盡快養好身體的,還有你上次咬的地方,也快好了。」

    喬可兒的臉更紅了,這個男人倒還真是不知羞恥為何物,居然還敢提那事兒?

    「你的毒現在已經解了,我也該帶著兒子離開了。」面上依舊裝出一副冷漠的表情,喬可兒冷冷的道:「皇上三宮六院,其中賢良淑德,蕙質蘭心的嬪妃不在少數,隨便挑出一個來,也比我強上百倍,還是請皇上高抬貴手,放我們母子一條活路吧!」

    南宮峻澤深邃的眸底湧上複雜之色,原本低沉的聲音此刻更加低沉了些:「可兒,朕知道錯了,請你給朕一個機會,讓朕好好補償你,還有小可樂,他是朕的皇兒,朕一定會加倍的對你們母子好,再也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喬可兒被他的話弄得心煩意亂,心裡不停的告誡自己,千萬別在這個時候亂了心智,她靜靜地看著他那雙幽深無底的黑眸,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

    「說吧,你有什麼要求,朕都會答應你,只求你不要走,留在朕的身邊。朕需要你,也需要小可樂,他是朕唯一的子嗣。」南宮峻澤的俊顏上再也沒有以往的冷酷和意氣風發,此刻只剩下濃濃的害怕和愧悔。

    他目不轉睛,就那樣定定的看著她,唯恐一個眨眼,她就會再次消失似的,他的手,也絲毫沒有放鬆,怕她從自己身邊跑掉。

    喬可兒低垂著眼斂,眼睛無意識的睨向了龍榻另一側正在熟睡中的兒子,確實,小可樂是他唯一的子嗣,若是她將他帶走,顯得有些不識大體,可是,若將孩子留在宮中,她的心裡又何嘗不會牽掛,那可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

    「首先,請皇上再下一道聖旨,免去我這皇后娘娘的頭銜,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沒有資格坐上這個位置,然後,請皇上在宮裡找一處偏僻的位置,安置我們母子倆,我不想捲入一些無謂的紛爭裡去。」喬可兒再三思量後,做出了這個決定。

    「好,好,朕都依你,都依你。」南宮峻澤見女人的態度有所退讓,立即喜形於色的連聲應道,他的反應弄得喬可兒反倒不自在起來。

    接下來,他使一氣呵成的叫宮人將這兩樣事兒都交待了下去,一陣下來,南宮峻澤竟又感覺一陣睏意,畢竟受過重傷,且剛剛初癒,身體還是有些受不了,只感覺眼皮越來越沉,最後緩緩闔上,再一次沉睡過去,粗糲的大掌依然緊緊的握著可兒的柔荑。

    *****

    十天過去了,南宮峻澤的傷恐怕已經痊癒了吧?喬可兒坐在院中的花園裡學著女紅,以前從來沒有弄過這些玩藝兒,如今也是太閒了,她便叫宮裡的婢女教自己。

    一陣輕碎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喬可兒沒有回頭,以為是去幫自己拿彩線的婢女:「這麼快都拿來了?放在一邊吧,我手裡的活兒還沒弄完呢!」

    腳步聲越來越近,卻沒有人回應,直至一雙有力的大手,將她整個人包裹其中,她才驚得回過頭來,竟然是他,南宮峻澤,十日不見,他的氣色看起來好多了。

    「你做什麼?還不快鬆手。」喬可兒低聲嗔道,這才發現整個花園裡只剩下他們二人,那些婢女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退下去的。

    「為什麼這麼多天都不去看朕?」一道低沉輕柔的聲音,裡面包含了太多的眷戀,喃喃呢語在她的耳邊輕吐著熱氣,弄得喬可兒感覺癢癢的。

    「你的毒都已經解了,我還去做什麼?想必你的寢宮門外,多得是人等著你的召見吧。」喬可兒輕柔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嘲諷,這個男人還真是不甘寂寞。

    「朕只想見你。連朕的皇兒都知道每日去朕的寢宮請安,你怎麼連這個規矩都不懂,難道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你可是朕的女人。」耳邊的低吟加重了些,呼吸也開始變得粗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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