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王爺戴頂綠帽子 下堂妃的快活日子 壓抑的Y望
    她心頭一震,他那帶著磁xing的聲音幾乎要浸到她的骨子裡去,她搞不懂他心裡倒底打得什麼算盤,或許這天下的男人都一樣,全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看見漂亮的女人就自然的有了反應,眼前的這位七王爺肯定也是貪圖九公主絕色的皮囊罷了。

    喬可兒平定心神,略帶譏誚的看向他,淡淡笑道:「呃……若是王爺能夠改變心意,小女子感激不盡。」

    南宮峻澤蹙了蹙眉頭,修長粗糲的指尖勾起她的下巴,指尖輕輕地在她唇邊流連,低沉道:「改變心意?看來你是希望本王現在就要了你……」,說著一隻大手已慢慢滑下,猶如靈活的蛇,往她雪白豐盈,誘人的xiong口探去……

    喬可兒連忙伸手擋住,力量不大,卻堅定異常:「好吧,好吧,我答應就是了,請王爺自重,不要再這樣了。」

    南宮峻澤輕佻了眉梢,眼中冷光一閃,口中卻柔聲道:「女人,你知不知道這世上有多少女子做夢都想讓本王碰她們一下嗎?」

    喬可兒蹙眉,聲音淡漠微冷:「我相信,但是……那些人裡面絕對不包括我在內。」

    「哦?」南宮峻澤挑眉輕道:「你可知道本王可是靖元國最最威武的將軍,本王敢說,全天下沒有一個人是本王的對手,你若是嫁給本王,不禁是威風八面,更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銀子我自己可以掙,如果有選擇的權利,我……還是不想嫁給王爺你。」可兒毫不客氣的迎視上他的眼睛,聲音裡充滿著堅定。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答應嫁給本王,確實是出於無奈之舉?」南宮峻澤半咪著狹長的眼,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王爺心裡……不是比誰都清楚嗎?」可兒的聲音壓低了些,很輕很輕,顯得格外的小心翼翼,卻足以讓他聽得清清楚楚。

    南宮峻澤的眸光漸漸的黯了下來,盯著她看了好半響:「記好了。不管你願不願意,三日後,本王會親自上門來迎親的。」說罷,一個瀟灑的轉身,他的腳才剛剛邁出一步,黑焰又神奇的閃了出來,他的手裡多了一件披風,自然嫻熟的落到了南宮峻澤的身上。

    喬可兒冷得直發抖動,心裡忍不住的暗暗罵著:好你個南宮峻澤,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也不知道把披風給姐披上,NND,你想娶姐就姐啊,姐這兩條tui難不成是長得好看的麼?哼!打不過,姐還躲不過嗎?

    南宮峻澤臨行前一個轉身,面容恢復到一貫的高貴漠然,狹長的眸底帶著幾分似笑非笑意,再度的輕睨了她一眼,便長揚而去。

    *****

    峻王府

    南宮峻南一副慵懶的斜坐在長長的檀木椅上,一陣細悉的腳步聲傳來,他頭也沒有抬便知是誰,依然輕閉著眼,一副悠然的模樣。

    進來的人是慕容泠,只見她柳眉鳳眼,櫻唇桃腮,行走間腰枝細擺,一副媚骨天成的嬌態。

    「王爺,您今兒個怎麼回來的這麼晚?想必累了吧,泠兒給您端了一碗血燕來補補身子。」

    南宮峻澤懶懶的看了她一眼,不由的蹙了蹙眉心,此時此刻,這張明艷照人的面孔已經激不起他的半點興趣了。

    只要一閉上眼,眼前便不自覺的浮現出那張清麗脫俗的絕色天姿,那雙明澈淡定的眸子裡透著聰慧,小巧挺直的鼻,嬌嫩誘人的唇瓣……無一不令他著迷。

    「王爺,王爺……」慕容泠很是新奇的望著這個百年難得走神一回的男人,看他這副表情,就像沒看見她這個人兒似的,心裡不由的暗暗窩火,可是面上卻只能嫵媚的笑著:「王爺,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呢?泠兒給你端的血燕您先吃了吧!」

    南宮峻澤漫不經心的斜睨了她一眼,淡淡的道:「放在一邊吧。」

    慕容泠不敢再多說什麼,眼神裡卻帶著幾分狡黠,不停的觀察著眼前狂妄至尊的男人,心裡不由的暗暗揣測著他此時心中所想。

    半響,空氣像被凝結住了似的,顯得格外的詭異,南宮峻澤依舊閉著眼,悠閒的躺著,而一旁的慕容泠是進退兩難,她原本是想來陪寢的,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此刻似乎對她也沒有一絲興趣。

    慕容泠眼底一抹而過的異樣,不自然的潤了潤喉嚨,看來她得採取主動了,照這樣下去,她恐怕得在這裡站到天亮,王爺也不知道神遊到哪裡去了,幾乎忘了還有她這麼一個人似的。

    現在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側妃而已,她必須坐上王妃的寶座,否則她堂堂夏商國的六公主,豈不是丟盡了臉,也不好意思再加夏商了。

    下一刻,慕容泠一步一個婀娜,邊走邊解開了羅裙的絲帶,當裙帶落地的那一瞬,裡面竟然只著了一件鵝黃色的薄紗,紗衣沒有任何遮蔽的身體讓人血脈賁張,其實她是早有準備的,只是剛才南宮峻澤漠然的態度令她止住。

    當她靠近他還有三步的距離時,南宮峻澤突然倏地睜開眼睛,眼前的艷辣場面,令他的眸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鋒芒。

    「王爺,你都不疼泠兒了嗎?」嬌媚入骨的聲音低低傳來,慕容泠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只見她一手搭環上南宮峻澤的肩頸,一隻小手曖昧的在他的xiong前畫起了圈圈,媚眼如絲,吐氣如蘭,極盡挑逗之意。

    不知為何,南宮峻澤的腦子裡儘是那水池之中的喬可兒,一身濕衣緊貼著身體,凹凸有致的jiao軀極為誘人,再看看眼前的慕容泠,心裡突生煩悶之感。

    「王爺,您這是怎麼了?……」慕容泠嬌滴滴的聲音傳來,整個人幾乎癱軟的靠上他健碩高大的身體,南宮峻澤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腹下的那股火還未散去,看來他確實得消消火了。

    下一刻,南宮峻澤將慕容泠一把攔腰抱起,毫不憐惜的壓倒在地上,「砰」的一聲響,慕容泠痛得差點暈過去,可身上的男人似乎毫不理會,一把撕碎了她身上的紗衣。

    「啊,痛……」慕容泠失聲叫道,今天王爺的舉止有些反常,以往雖然粗魯,但也不至於這麼不憐香惜玉,今天似乎像要發洩什麼似的。

    南宮峻澤沒有回應,此時,整間屋子裡充滿了濃郁的危險氣息,碎裂的裙紗凌亂的散了一地,床上被yu望所控制的男人瘋狂的suo取,身下的慕容泠從之前的shen吟,逐漸轉為求饒……

    一陣狂風暴雨過後,南宮峻澤面色遽變,猛的從女人的身上抽離,背過身體,讓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低沉冷漠的聲音從他喉嚨裡逸出:「來人,送泠妃回去。」

    躺在冰冷地面上的慕容泠整個身子不由的打了個冷顫,南宮峻澤身上散發了來的冷冽氣息將她完全震住了,她總是感覺今夜的峻王情緒有些異樣,到底是什麼事情影響了他?

    「王爺,泠兒想留下來侍候您……」慕容泠弱弱的起身,順手拾起地上灑落的外裙,稍稍遮掩一下赤luo的身體,tui部酸軟的令她再度摔倒在地上。

    「不用了……」南宮峻澤如鷹梟般犀利的眸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那寒冷的眸光猶如地獄裡走出來的撒旦,冰冷且漠然,慕容泠忍不住身子一個囉嗦,癱軟在地,一時竟爬不起來。

    慕容泠實在是想不通,七王爺今天是怎麼了?從她嫁到靖元國的那一天開始,她就暗暗的下了決心,既然來了,她就一定要混了個樣兒,就像在夏商國一樣,做一個受人寵愛的女人,在夏商國有父皇的庇護寵溺,如今到了靖元,王爺也就成了她唯一的依靠了。

    「泠妃娘娘,奴婢扶您回去休息。」一位婢女上前為她披了件寬大的披風,慕容泠下意識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帶著幾分倔強的咬了咬下唇,今天的事兒令她感到萬分的羞辱。

    「不用扶,我自己會走。」慕容泠不耐的擺開了奴婢,最後再度望在南宮峻澤的背影,這才傷然離去。

    *****

    室裡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甚至可以嗅得到空氣裡瀰漫的糜爛氣味,方纔的亂情還殘留著痕跡,這種感覺令南宮峻澤感覺很糟。

    粗糲的大掌漸漸拳成拳狀,指尖青白,手上青筋畢現,回想起方纔的感覺,竟然令他感覺到一陣莫名的噁心,他感覺自己快要窒息,大步流星的走到窗邊,大手用力一推,使勁兒的仰起頭,大力呼吸起來,室裡流竄的氣味令他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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