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欣榆聞到了殺氣的味道,她知道夜藍天要來真的了,於是也不敢怠慢,小心的低防著!
夜藍天緊緊握住劍柄,頭腦裡將剛才劉欣榆與其他人打抖過程迅速的過了一遍,嘴角露出嗜血般的笑容,提起劍就直逼劉欣榆的小腹!
沒錯,他注意到了,劉謙在打抖的過程中,很小心保護他的小腹,難道劉謙的死穴在小腹!
果然他在刺向劉謙的小腹時,看到了劉謙眼裡的驚慌!
找到了劉謙的死穴,夜藍天是招招狠毒,招招直逼劉欣榆的小腹!
劉欣榆因為害怕傷到肚子裡的寶寶,所以招招小心,明顯對付起發狠的夜藍天,劉欣榆有些吃力!
「相公(公子)」春兒和小喜子擔心驚呼,這夜藍天招招都直逼宮主的小腹,宮主因極力的保護少宮主,顧慮也就繁多,很明顯,宮主已經處在了下風!
「夜藍天,你發什麼瘋啊?」劉欣榆躲夜藍天一劍,雙眼憤恨的看向夜藍天,一手甩著溜溜球,一手撫摸上自己的小腹,因為她感覺到她的小腹在隱隱作動!
該死,一定是剛剛夜藍天襲向她小腹的時候,她為奪開他那一劍,被他的劍柄撞了一下造成的!
寶寶,堅持住,媽咪知道你一定會很乖的,不會離開媽咪的!
聽著劉欣榆的話,丫頭的臉在夜藍天腦海裡一閃而過!
「丫頭——」夜藍天驚呼,可那一直逼近劉欣榆小腹的劍已經來不極收回!
劉欣榆看著那直逼她小腹的劍一陣皺眉,小腹的疼痛更讓她難以忍受,甚至連拿起溜溜球的力氣都沒有!
「宮主——」春兒和小喜子見此大礙,該死的他們為什不會武功,皇上你快來救救宮主和少宮主!
「丫頭,躲開」夜藍天眼看他的劍就要刺向丫頭的小腹,卻見丫頭好像站在那很痛苦似的動也不動,整個心頭提了起來,他就是廢了他的手,他也不願傷極丫頭半分!
於是回手一握,劍風突然直飛雲霄!
「天兒——」莊主和莊主夫人見此大礙,天兒這是怎麼了,可知他這樣的突然回手,很有可能會廢了他那只握劍的手!
還有天兒為什麼叫劉謙為丫頭,而且好像還很擔心似的,竟然為了不傷到劉謙,寧可冒著廢手的危險!
誰知,與此同時,劉欣榆為了不讓夜藍天傷極寶寶,使出了全身的力量,飛身而起,本以為可以躲過夜藍天的那一劍,可沒想到夜藍天竟然回手讓劍直飛雲霄!
眾人見此一陣驚呼,一個回劍,一個要躲,這不是歪打正著嗎?只見那劍仍然直逼劉欣榆的小腹!
「丫頭(宮主)」各種擔心驚呼瞬間淹沒整個武林大會!
劉欣榆防不甚防,為了保護寶寶,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一個捲身翻滾,劍身與劉欣榆擦發而過,瞬間三千青絲如瀑布般傾下,而劉欣榆也被劍氣傷得飛出好遠!
「丫頭,宮主」夜藍天見此,一個飛身向前,想要接住劉欣榆下落的身體!
而與此同時,幾聲雕鳴響起,整個大會瞬間風沙四起!
「欣榆——」夏侯祉墨氣宇軒昂的踏在雕兄身上迅速的飛至而來!而墨天和墨炎也站在雕兄身上,警惕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皇上,救娘娘」小喜子和春兒看著皇上的到來,立刻鬆了口氣,也顧不了什麼身份的大喊,如今最重要的是宮主和少宮主都沒事!
眾人本就奇怪天下竟有如此大的雕,更奇怪踏在大雕身上的人會是誰,如今聽到春兒和小喜子的驚呼,更是奇怪!
皇上?娘娘?難道說這兩人便是當今皇上和皇后!可是皇上和皇后為什麼會來此武林大會呢?
夏侯祉墨在雕兄身上輕點,一個飛身而起,便攬腰接住了劉欣榆下落的身子,而墨炎是直接飛身擋住了夜藍天飛向劉欣榆的身子!
「欣榆——」夏侯祉墨攬著劉欣榆緩緩的落地,滿眼擔心心疼的輕喚劉欣榆的名字!
「墨——」劉欣榆嘴角輕揚露出虛弱的笑容,她一定又出現幻覺了,大精蟲怎麼可能在這裡,他應該在宮裡和西門嫣雪溫存才對!
而就在這時,榆晨帶著無數的紫衣武士將整個暗夜山裝包圍!
「宮主,屬下來遲一步,該死,請宮主恕罪」榆晨急步走到劉欣榆身邊請罪道!總師算出宮主有血光之災,於是他便帶著紫衣武士馬不停蹄的敢來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宮主——」春兒和小喜子急步圍上劉欣榆擔心喊道,如今不僅皇上來了,就連他們水異宮左室榆晨和錦王也帶著數百的紫衣武士來了,這下他們就不用在擔心有人再傷到宮主和少宮主了!
「春兒……我做……夢了,夢到……大精蟲了……他抱著我……擔心的叫著我……的名字」劉欣榆小臉皺成了一團,無比虛弱的躺在夏侯祉墨的懷裡說道!
呵呵,她一定是太想夏侯祉墨了,才會出現幻覺!
原來就算夏侯祉墨傷自己再深,自己還是沒有辦法忘了他,還是會想他!
「不,欣榆,你不是在做夢,真的是我」夏侯祉墨聽著劉欣榆的話,滿是心疼,摟住劉欣榆手,不自覺的緊了緊!欣榆這是在怪他嗎,怪他來晚了嗎?
「榆晨……我好……疼,我的……肚子……好疼,寶寶,寶寶……」劉欣榆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春兒的大叫「啊,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