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金燦燦 愛到萬年 第兩百百九十章:只能遙望的愛!
    夏侯祉墨接過雪裘一個飛身飛至台上,將雪裘給劉欣榆披上,毫不顧慮的將劉欣榆輕攬入懷,溫柔的輕聲問道「冷嗎?」

    劉欣榆任由夏侯祉墨攬入懷裡,張開雙手回抱著夏侯祉墨,揚起頭看著夏侯祉墨,笑著搖了搖頭「不冷,我剛才表演得怎麼樣」

    「很美」簡單的兩個字,卻透著濃濃的情意,只是他們似乎都忘了,他們正站在舞台上,而台下是王公大臣,文武百官!

    不過對於東郭的文武百官來說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也不多看,各自的喝著自己的酒,若沒有人提醒皇上和皇后的話,恐怕還得如膠似漆一會呢!

    而各國的王公大臣看著台上相擁的夏侯祉墨和劉欣榆,一陣皺眉,甚至帶著點點的鄙夷與厭惡!身為一國之君和一國之母,眾目睽睽之下,竟然摟摟抱抱,成何體統,簡直有失國體風範!

    在看,這些東郭皇朝的文武百官全當沒看見似的,各聊各的,難道他們早就習慣了不成?

    夏侯祉毅看著台上你濃我濃的兩人,眼裡全是落寞,除了祝福,他能做什麼?

    榆萱看著夏侯祉毅,順著夏侯祉毅的眼神看去,原來夏侯祉毅說的『她』就是宮主啊!

    不知道為什麼,得到這樣的答案,她的心竟然刺痛了下!

    也是,宮主她那麼完美,有那一男子見了不會心動呢,若她是男人的話,說不定也會愛上宮主的!

    想到這榆萱起身,端起酒杯,向夏侯祉毅走去,含笑的向夏侯祉毅舉杯輕聲道「翼王,我榆萱挺仰慕你的,這杯我干了,你隨意」

    夏侯祉毅聽著榆萱的話,微微一愣,榆萱她說什麼?她說仰慕自己?不會吧,他是不是聽錯了!應該是聽錯了吧,她說得那麼小聲!

    於是夏侯祉毅也沒有多想,向榆萱舉杯,然後一仰而盡!

    榆萱見此,看著夏侯祉毅嘴角輕揚的轉身離開,只是在轉身的那一刻,嘴角的笑容卻染上了苦澀,或許他只能遙望,卻並不是自己的幸福!

    夏侯祉毅看著轉身的榆萱,也沒有多想,然後便再次頓眼看向那台上緊緊擁在一起的兩人!

    榆晨看著台上的相擁的兩人,心還是被刺痛了一下,這一生注定只能遠遠的看著她的一切,她的笑,她的鬧,她的調皮,她的可愛,等等等等,都只能遠遠的看著?就算她和皇上相擁,他都只能遠遠的看著!

    「晨——」夏侯祉錦的一句輕喚拉回了榆晨的思緒,微微轉頭看向夏侯祉錦,淺笑而過,示為沒事!

    夏侯祉錦知道,晨定然又是看到了相擁的皇兄和皇嫂,才會露出那麼傷感的表情,想伸手將他攬入懷裡,可手伸到半空又縮了回來,他不想給晨增加困擾,在晨沒有接受他之前,他絕不會碰他!

    「太后,你今日大壽,臣祝你壽比南山,福如東海」軒轅燁華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於是舉杯向太后賀壽道!不知道為什麼,在見她,心裡仍有絲悸動,在看到台上相擁的兩人,他竟然會覺得是那麼的刺眼,而且還有些心痛的感覺!

    聽到軒轅燁華的聲音,終於拉回了眾人的思緒,當然也包括夏侯祉墨和劉欣榆!

    「哀家謝過懷華王」太后舉杯笑道!

    「呵呵,墨我們好像又忘記場合了」劉欣榆望著夏侯祉墨傻笑道!

    話雖這麼說,可劉欣榆還是緊緊的摟著夏侯祉墨的腰身,沒有放開的意思!

    當她傻啊,鬆開那多冷啊?這大冬天的,她連件長袖都沒穿,雖有母后的雪裘,可還是冷啊!

    她才不要做那麼愚蠢的事情呢,況且她又不在意別人人麼看她!

    「你啊,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夏侯祉墨寵溺的揪著劉欣榆的小鼻子「咦——鼻涕都凍出來了」

    「哦」劉欣榆乖巧的點頭,然後卻做出不乖巧的動作,直接就將鼻涕往夏侯祉墨身上捂「這下你就同我一起噁心吧!」

    「你啊,鬼精靈」夏侯祉墨伸出手來,輕輕的敲了下劉欣榆的腦袋,然後便握住劉欣榆的手,向上坐的太后說道「母后,容兒臣和欣榆先行告退一下」

    「去吧」太后微微揚手笑道!她當然知道皇上帶著皇后告退是做什麼去了,別誤會,不過就是換衣服而已!當然若中間真要插曲點什麼,她這個母后也不會介意什麼?說不定那麼一下,她就可以抱小皇孫了呢!

    「錦王,翼王這裡先交給你們了」說完,夏侯祉墨便牽著劉欣榆離開,這丫頭,手凍得冰冷,還硬撐,真讓人不省心!

    眾大臣望著皇上和皇后的中場離開,也沒多想,各自的談論著或者給太后敬酒賀壽,似乎誰都清楚皇上和皇后去做什麼似的!

    夏侯祉毅目送劉欣榆依偎在夏侯祉墨懷裡離開,痛苦的閉上了雙眼,心裡默念『小榆兒再見了,再見你便是我的皇嫂,皇兄,祝你和皇嫂幸福!』

    明明知道那終究不是自己的幸福,為何還要滿滿的期盼下去?榆萱望著夏侯祉毅,心裡好些難受,他就從來沒有正眼看過自己一眼,眼裡從來都只有宮主!

    榆晨望著相擁而去的夏侯祉墨和劉欣榆,心一抽一抽的疼著!為什麼統一大國後,他就覺得他離宮主越來越遠了,遠到他似乎就連遠遠的觀望,也看不清她的身影了!難道就連最簡單的要求,就讓他遠遠的看著她,上天你也要剝奪嗎?

    「晨——」夏侯祉錦看著,滿眼傷痛的榆晨滿是心疼,終於還是忍不住的伸出手來悄悄的,輕輕的握住了榆晨的手「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給你安慰而已!」

    聽著夏侯祉錦的話,這一次榆晨竟然沉默了——

    夜風習習,壽宴到很晚才結束,而這一次,喝醉的可不是夏侯祉墨,而是我們的劉欣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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