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包胎姐妹」劉郝晟皺眉,當年婉琳生欣榆的時候,他遠在邊疆,他也是榆兒都半歲了,才班師回朝,那是他第一次抱起他的女兒。
是不是雙包胎,婉琳沒有說,但若真是雙包胎的話,婉琳怎麼可能不告訴他,而他另一個女兒又在那裡?
「對,雙包胎姐妹,小榆兒……皇嫂曾偷偷的告訴我,小榆兒和花無缺是雙包胎兄弟」一直沒開口的夏侯祉毅補充道!
「什麼?花無缺」劉欣榆聽著翼王的話,頓時瞪大了雙眼,花無缺,她還小魚兒呢!
等等,翼王說是她告訴他的,是她說的嗎?呃………好像是吧!
她也只是隨便說說,沒想到,這古人還挺會聯想的!
「你知道花無缺?」夏侯祉看著劉子謙的反應,以為劉子謙知道花無缺。
「啊,哦,不知道,只是覺得花無缺這個名字聽起來怪怪的」劉欣榆否認道!花無缺,呵呵,是蘇有朋還是謝霆鋒啊?
「皇上,臣不敢枉言,但是臣的確只有一子一女」劉郝晟抱權道!
夏侯祉墨和夏侯祉毅對視一看,看來此事又成了一個迷!
「劉大將軍,朕對不起你,更對不起欣榆,朕沒有保護好欣榆,雖然此人並非欣榆,但是朕卻不知道欣榆現在在那裡?」夏侯祉墨微微向前,沉重的拍著劉郝晟的肩,眼裡儘是歉意與內疚!
劉欣榆聽著夏侯祉墨的話,有些不屑,什麼保護好她,盡忽悠她老爹老哥,都把她打入天牢了,還保護她呢?夏侯祉墨你也太假了點,說謊也不打草稿哦!
「皇上,不是你錯,是榆兒太調皮了」劉郝晟低下眼瞼,忍住痛心道!
『老爹,人家那裡皮了,你怎麼不問問夏侯祉墨是怎麼對人家的』劉欣榆在心裡犯著嘀咕!
「不,是朕的錯,朕不該打她入天牢,傷了她的心」夏侯祉墨悲傷的說道,此時想起欣榆那眼裡的決絕,悲痛,他的心仍如針扎般的痛著。
『丫丫,竟然還敢承認!』劉欣榆皺眉!想起來她的心都還有些刺痛,但更多的是憤怒!
「本王也有錯,本王不該默同了皇兄的做法!」夏侯祉毅輕歎!
『呃,現在是怎樣啊,都知道自己錯了,可笑,要是躺在那的真的是自己,那她還聽得到他們說錯了嗎?』劉欣榆繼續在心裡嘀咕,越是嘀咕,越是心裡堵得慌!
「皇上,翼王,臣和父親都明白,皇上會這麼做,都是為了小妹好,只是小妹太過執著」劉宇軒眼裡有些悲痛!小妹,你到底在那裡?
『什麼?老哥,有沒有搞錯啊,你妹妹我被欺負,被打入天牢,你不緊不生氣氣憤,你竟然還幫著大精蟲說是為了我好,還說我執著,你到底是不是我老哥啊』劉欣榆氣得吹鼻子瞪言的,心裡極其的不爽,有揍人的衝動,可她卻不能!
「劉大將軍,劉副將,你們放心,朕已經派人分東南西北方向開始暗中搜尋了,朕一定會找到欣榆的,一定會」夏侯祉墨無比堅定的說道!眼裡充滿了希望!
『呵,大精蟲你就慢慢的找吧,找上個十年八年,到時候發現其實我就在你身邊,氣死你,只是這還真是明明近在遲尺,卻彷彿遠在天涯』劉欣榆心裡苦笑!
入夜,風吹散了滿天的喧嘩,這一夜又靜了!
和韻宮
夏侯祉錦一臉陰沉的坐在韻貴妃的床邊,將韻貴妃攬入懷裡,眼裡沒有半點的情意!
「錦,寧王的事我已經聽說了,你打算怎麼辦?」韻貴妃坐躺在夏侯祉錦的懷裡,微微揚起蒼白的臉看向夏侯祉錦問道!她前天才小產了,身子還有些柔弱!
「我今天去看了寧王,寧王的意思是一不做二不休」夏侯祉錦說完從腰間摸出一小紙包來,遞給韻貴妃!
「這是什麼?」韻貴妃驚覺,微微支撐起虛弱的身子問道!
「千白層,無色無味」夏侯祉錦說道「小心,別碰到,千白層可是很毒的毒物,能使皮膚潰爛,服用後,也會腸穿肚爛」
「你是要我對皇上下藥」韻貴妃驚呼,怎麼可以,她怎麼可以給皇上下藥,雖然她不愛皇上,但一日夫妻百日情啊,她怎麼下得了手!
「韻兒,為了我,為了你我的將來,你必須這麼做」夏侯祉錦誘哄道!
「可是錦,我……」韻貴妃還想反駁的,但她為了錦,連孩子都可以不要了,她還顧得了皇上嗎?
「韻兒,聽話,我愛你」說完夏侯祉錦深深的吻向韻貴妃,沒帶任何情感的吻著!
哼,女人永別了,加害皇上,可是死罪,真是個傻女人,他說什麼她就信!
若皇上真那麼好對付,他們還用得著費那麼多神嗎?
一不做二不休,不是說皇上,而是說你!
「啪啪啪」就在這時幾聲刺耳的掌聲響起!
「皇上,德妃」夏候祉錦和韻貴妃聽到掌聲瞬間鬆開了雙唇看去,這一看,簡直就是如驚躬之鳥般,瞬間彈開來!
「不錯哦,繼續,當朕不存在好了」夏侯祉墨陰著臉,雲輕風淡的一句,卻猶如重彈般驚人,那渾然天成的殺死,冰冷決絕得刺骨!
該死的韻貴妃,竟然被著他偷漢子,而這漢子不是別人,正是錦王!
雖然他早就知道了,而一切都是他和德妃先前就設計好了的,但親眼看到,還是讓他憤恨不已,這無關於愛,這是關於一個男人的尊嚴,一個王者的尊嚴,他的女人怎麼能躺在別的男人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