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美人 弱水三千我只飲一杯 第255章
    司馬憶白微笑著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一旁的司馬憶敏,平靜的說:「我保證我可以讓他乖乖的跟著我一起離開,而且乖乖的做他的皇上,不過,說實話,這皇上之位最是無趣,也真難為他了。」

    柳炎君笑了笑,沒有說話。

    司馬憶白笑了笑,開玩笑說:「我到忘了你也是做皇上的,不過,你這個皇上到做得有趣,好好的替人家打理著江山,無名情形怎樣了?身體內的傷有沒有好一些?」

    「好很多了,等他徹底好了,我就可以離開過我自己想要過的日子了。如果上天眷顧,可以讓我找到小敏或者她的屍骨,我會帶她回去我們在一起呆過的地方安靜的過我們自己的生活,不與這世界再打交道,若是天意冷酷,我也會安靜的消逝於江湖之上,從此後,這江湖之中再也不會有柳炎君一人。」柳炎君淡淡的說。

    「你還是相信小敏兒她,還活著?」司馬憶白再看一眼一直站在一旁的司馬憶敏,輕聲問柳炎君,「連我父母都放棄了尋找,你難道還不肯放棄嗎?其實這樣也好。最起碼,小敏兒可得一份安靜日子過,不必再糾結於你們三人之中,成為世人責備的紅顏禍水。」

    柳炎君苦笑一下,輕輕搖了搖頭,「我放不下,她是我一世的痛,我寧願痛著也不願意忘記。」

    司馬憶白歎了口氣,慢慢的說:「但願天意是仁慈,愛情這種東西,實在是由不得人。」

    柳炎君微微一笑,溫和的問:「憶白,是不是已經有了心意所屬之人?」

    司馬憶白微微一笑,正要說話,看了一眼外面,輕聲說:「有人來了,我迴避一下。」

    柳炎君點點頭,指了指一處書架,司馬憶敏愕然的看著自己的哥哥迅速的消失在書架後面,那兒應該就是那晚自己被柳炎君帶著離開的地方吧?

    進來的是申莫言,他自己用手推著輪椅進來。

    「皇上,考慮的怎樣了?」申莫言相當不在意的問,這兒沒有外人,他不再保持在外人面前所保持的恭敬態度,到有些跋扈,似乎擺明了,我就是這樣,你能奈我如何的態度。

    「考慮什麼?」柳炎君在書桌前坐下,淡然的問。

    「就是為臣要帶走這個奴婢,噢,對了,聽說她如今是皇上的笙美人,您考慮的如何了?」申莫言一指司馬憶敏。

    司馬憶敏一挑眉,這小子還是一樣的無賴。

    柳炎君微微一笑,平和的問:「申莫言,這一次是為何?竟然如此執著於一定要帶她走?」

    申莫言冷呵呵的一笑,半真半假的說:「為臣對皇上感興趣的人和物最是感興趣,為臣就是奇怪,為何一個如此不起眼的奴婢卻讓皇上如此看重,一夜後就可以被封為美人?後宮那麼多的佳麗,您都懶得寵幸一下,為何偏偏對這個平常的奴婢如此看重?為臣心中越是好奇,就越想得到此人。皇上不是一直對為臣很是遷就,從不與為臣爭奪的嗎?為何這次有些猶豫?」

    柳炎君淡淡一笑,溫和的說:「此事商量不得,難得朕可以喜歡上一個女子。申將軍,還是另外挑選吧。」

    「為臣不管。這人,為臣還就是要定了。」申莫言盯著司馬憶敏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想起寶兒的話。

    寶兒說,他覺得這個叫陌笙的奴婢看來有些隱約的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他遲疑的說,明明是個平常的奴婢,卻為何有著讓人著迷的韻味,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隱約有豐華暗藏。

    也許眾人看她是以男人的眼光看,注重外表漂亮與否,而他卻是以身為男性卻有著女性的細膩心緒來看,既有男人的眼光,又有女性看待同性的苛刻。寶兒說,別的到還罷了,尤其是眼神,有時候,彷彿熟悉的人,只是想不起是哪位曾經熟悉的人。

    這人出現的突然,並且有故意隱藏了真實的言談舉止的嫌疑,這其中一定有古怪。

    申莫言有些擔心,難道自己的父親還有同黨未死,還在想盡一切辦法的對付柳炎君,想要捲土重來?

    「為何?總得有個遊說得動朕的理由吧?」柳炎君微微一笑,並不生氣,似乎覺得很是有趣。除了司馬憶敏外,這還是第一個申莫言和他一定要要走的女人。

    這個叫陌笙的奴婢好像搶手的呀!

    「沒什麼理由,就是為臣就是喜歡與皇上爭奪皇上感興趣的人和物。」申莫言大咧咧的說,「這就是理由!」

    柳炎君微微一笑,依然心平氣和的說:「不行。」

    司馬憶敏有些彆扭的輕輕咳嗽一聲,想著如何偷偷離開。

    「你先下去吧。」柳炎君淡淡的說,「我們兄弟二人要說會話,有事朕會叫你。」

    司馬憶敏立刻點頭離開,經過申莫言的時候,聽到他用冷漠的聲音說:「笙美人,我這個兄弟最是心軟,若是你真是個狐狸精,就活得小心些,若只是想要討些富貴,就夾起尾巴做人!」

    司馬憶敏偏頭衝他似笑非笑的笑了笑,有些微惱的離開。

    看著司馬憶敏微惱的離開,柳炎君淡淡的一笑,沖申莫言溫和的說:「你好像不喜歡她,卻為何要一再向我討要此人?」

    「因為寶兒說,他看她有些眼熟。」申莫言確定司馬憶敏已經聽不到他們二人的談話,才慢慢的說,「我怕這丫頭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是嗎?」柳炎君眼神中閃過一絲出神,然後平靜的說,「從什麼時候開始,寶兒覺得她有些面熟?你擔心她是你父親的同黨?」

    「在院落中,寶兒第一次看到她,就有這種感覺。」申莫言皺起眉頭,「他說,也許我們看她只是看她外表如何。漂亮會多看兩眼,不漂亮會根本不看,但他不是,他說,他身為男兒,卻如同女兒家,看人的時候反而會多一份與我們不同的感覺。他說,她的眼神最是吸引人,好像他在什麼地方見過,只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柳炎君唇旁的笑似乎重了些,「你擔心她是寶兒在你父親的相國府中曾經見過的某人?」

    「我不確定。」申莫言遲疑一下,「寶兒說,也不是可怕的感覺,就是覺得——他說,就是眼神中偶爾會有一些他印象中模糊的熟悉感。我是擔心她是我父親的同黨,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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