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初初……」一聲尖叫打斷了兩人,兩人快速的分開,轉眼看著搞破壞的人。
就在那一刻,北初初愣住了!看著那俊美的容顏,她瞇緊了眼睛。
猛然,脖子被人摟住,她的視線還是定在遠處的那一抹白色的身影上,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文軒,是我看花眼了嗎?
尹曉曉一巴掌拍上北初初的後背,一臉的興奮:「北初初,真的是你啊,剛才遇見了易初,我才知道你也來了這裡」。也幸虧他們和楚歌安音一起來北國做客,所以才遇見了易初。
北初初收回視線看著面前的女生,咧開了嘴角:「曉曉你怎麼會在這裡?」。
「三年前,我藏在我哥的時空機裡來了」現在想想,她還真是來對了,因為她遇到了她最愛的人。
北初初忽然瞭然,揚起一抹燦爛的微笑,老天爺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西夜文軒只所以能夠活過來,是因為,她曾經死過一次並消失了,所以他身上的蠱毒就自動解了,幸虧當時她沒有把他火化了,要不然就是罪過了。
現在是不是應該是個圓滿的結局了呢?
———————————全文完———————
西夜文軒和尹曉曉番外
「嗚嗚……這是什麼鬼地方啊?」尹曉曉抱緊了雙臂,牙齒凍得嘎吱嘎吱響,她為了不讓老哥發現,從時空機上偷偷降下來了,沒想到卻到了個這麼冷的鬼地方。
全是冰,整個一冰窟,再往前走,空間忽然大了起來。
不住的打量著四周,壓根沒有看到身後,一個不穩一頭栽進了一口棺材內。
忍不住又罵了起來:「人倒霉真是喝口涼水都塞牙縫」,剛要起身,就覺得身下有個硬硬的東西,是的,是硬的,而且是非常硬的的。
有些頭皮發麻,緊咬著下唇,清秀的小臉蒼白的厲害,一個激靈跳出了棺材,該不會是讓她碰上什麼「東西」了吧?
但是……好美,好美的一個男人,天吶!一個男人怎麼可以美成這樣,要不是看到他的喉結,她真的會以為躺在這裡的是一個睡美人。
小手忍不住撫上了他的臉,細細的一點一點的順著他的輪廓移動著。
這個男人是誰?為什麼會躺在這裡?她好像對他一見鍾情了!俯下身子,溫熱的唇印上他的。
不是她變態,而是她就是喜歡美好的事物。
正在陶醉的時候,忽然一聲低吟從兩人的嘴裡溢出,嚇得尹曉曉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看著這個「睡美人」坐了起來。
完了!該不會是詐屍了吧?
「你是誰?我是誰?」西夜文軒迷茫的眼睛看向她,看的尹曉曉一陣心馳蕩漾,太太太美了啊,不管了,她一定要把美男把到手,揚起一抹自認為最美的笑容:「我是你未婚妻,是你的愛人!」。
左轍和詩雨番外
左轍瞇緊了眸,奇怪?他明明聽到了打鬥的聲音,怎麼這裡一個人也沒有?
「嗯……」一陣細小的低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走到胡同裡,看到了一個女人躺在血泊裡,他抬腳就要走,這樣的事情還是少管。
「救我」詩雨費力的睜開眼睛,看著他,美麗的大眼中有著希望。
左轍看著她的眼睛像是著了魔般,走過去,抱起渾身是血的她,她輕的讓他忍不住擰緊了眉,到底是誰,是誰把一個美麗的女子傷成這樣。
他大步離開,急急去找大夫,第一次,他做了關於李束以外的第一件事。
不知道為什麼,他只知道,這個女人對他有著希望,所以他不能讓她失望。
餵她喝下藥,這已經是第三天,她還沒有醒來,放下藥碗,他抓著她的手放在胸口:「既然我救了你,所以……你必須給我活下去!我讓你生你便生,我讓你死你便死!就算是閻王爺也不能把你帶走」。
她似乎是聽到了他的話,睜開眼睛看著他剛毅的臉,忽然笑了:「如果玉皇大帝帶我走呢?」她半開玩笑。
「不准!」他冷冷的道,反應過來驚喜的看著她:「你醒了?」。
詩雨羞澀的點點頭,小手被他略微粗糙的大手包住,她竟然有一種安心的感覺:「奴家詩雨,不知恩公尊姓大名?」。
「左轍」他淡淡的道,雖然很冷,可那聲音已經比起以往溫柔很多。
「左大哥」她害羞的叫了聲,紅了兩頰。
李徹和西夜文晗番外
「無聊死了,兔兒我好悶啊,初初和安音他們去西夜了,我真的快發霉了,早知道我也跟著他們去了」西夜文晗哀怨的看著兔兒,鬱悶的不得了。
兔兒則是不慌不忙的放下手中的東西,抬起頭來道,:「既然小姐這麼悶,不如兔兒教你繡花吧?」。
「好吧」西夜文晗悶悶的道 ,出了繡花好像也沒有什麼別的事兒可做了,看兔兒繡的那麼癡迷,不如她就試試好了。
教了西夜文晗怎麼繡之後,兔兒因為肚子疼去蹲茅廁了,只留下西夜文晗自己一個人,在「孤針奮戰」。
「呵呵……」
誰?誰在笑?西夜文晗抬起頭來,一個不小心扎破了手指,「痛……」
一個明黃色的身影快速的閃到眼前,抓起她的手,用手絹拭去她手上的血跡:「沒想到公主還會繡花?不過?朕不明白,公主這是繡的什麼?」。
李徹唇角仍是有忍不住的笑意,他今天來束王府想找李束商量些事情,沒想到他竟然沒在府裡,無聊之下,他只好在束王府裡溜躂,沒想到就這樣看到了「繡花」的她。
西夜文晗白了他一眼,笑笑笑,小心笑抽筋:「北國皇帝日理萬機還有這等閒情逸致的來笑話本公主?」。
「沒有,只是太無聊了」李徹收回笑意,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西夜文晗驚訝的看著他,隨後笑的有些不懷好意:「不如,我們溜出去玩?一個皇帝一個公主好像是不錯的搭配」。
「好啊,反正朕也無聊的緊吶!」李徹爽快的答應,:「不如……我們去流水城去玩上幾天?」。
安音和楚歌番外
站在城樓,安音忽然笑了起來,他們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她真的好開心,只不過……她,注定要孤單一輩子。
她是一個殺手,冷血無情的殺手,注定就沒有愛!
「安音?」站在另一邊的楚歌,眼中有些驚艷,安音一直扮男裝,沒想到穿上女裝之後,竟有一種孤傲的冷艷::「你怎麼也來這裡吹風了?」。
文軒醒了,他自然也就不用當皇帝了,天知道,當皇帝那麼辛苦,他還是嬉戲人間比較好。
安音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難道楚公子也遇見煩心事了?」。
楚歌走到她身邊,緊挨著她,他身上的溫度清楚的傳到她的身上,她忍不住往一邊移了移,:「是啊,你看看,人家該成親的成親,該生娃的生娃,只有我,尚是單身吶!不如,安音吶,我們兩個湊合著過得了!」。
「你做夢!」安音的話從齒縫裡蹦出,轉身就走不再理他。
楚歌急急的追上去,;「我是說真的,安音你考慮一下 嘛,其實我還是很喜歡你的」。
「滾開」
「不滾,我就跟著你,跟定你了,纏定你了!」。
如花和羽番外
「娘娘……」如花看著北初初倒下,眼前一黑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恍惚間,有人把她打橫抱起。
這是一個溫暖的懷抱。
再醒來的時候,是一個陌生的環境,屋子裡有種淡淡的蘭花香,她坐起身,掀開被子,看著自己身上嶄新的衣衫,不停的大叫了起來。
羽聽到叫聲,一腳踹開房門,驚慌的臉看著她:「怎麼了?「嘎?不是?這個女人怎麼用這麼惡毒的眼光看著他?
「混蛋!你這個大色狼,我要殺了你!」如花憤怒的大叫了一聲,赤手空拳的就撲了過去,該死的!她的名譽!她竟然讓一個陌生的男子看了身子。
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她像是要拚命一樣,緊逼著羽。
羽只躲卻不還手,:「喂,你這個女人,我好心好意的救了你,你講不講理啊?」真是好心沒好報!
「挖了你的雙眼我再講理」如花咬著牙,恨恨的道。
「喂,什麼嘛,不是我幫你換的衣服」。
「砰……」隨著他的聲音,如花一拳揮到了他的鼻子上,頓時血流如注,如花反應過來,羞愧難當,完了!人家的好心好意,她還誤會人家了。
嗚嗚……丟死人了啦:「對,對不起……」。
羽捏住鼻子,咬牙切齒的道:「先幫我止血!笨蛋女人!」。
「哦哦……」如花撕開棉被,揪了兩陀棉花不由分說的使勁的塞進他的鼻孔裡。
頓時,房間內傳出一陣殺豬般的聲音:「你這個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