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王爺也有春天 第5卷 056  最後的戰爭
    李束閉了眸子,臉上有些僵臭,大手緊握在一起像是在極力的忍耐著什麼。

    「我恢復了記憶,我想起了以前的一切」北初初站起身來背對著他,擰緊了好看的眉,她現在緊張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代表著她是不是想起了李徹,是不是想起了她愛著的是他的皇兄,苦澀一直由唇角蔓延到心裡,他找回自己的聲音,異常沙啞的道;「回去找他吧!初兒,謝謝你陪伴我這麼長時間,這已經足夠了,休書你已經給了我,以後我們再無瓜葛!」。

    他站起身,決絕的離去,只有一抹孤傲的背影留在了北初初的眼裡,淚水撲簌而下,他怎麼可以說的這麼絕情?她不是告訴他,她愛他嗎?為什麼還要介懷以前的事情?

    在他的心裡,她就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嗎?

    不可以,李束,你惹上我北初初就休想再甩掉我,就算是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我北初初也要把你壓倒,等著瞧吧!

    以前是你追我,現在就換我來追你,俗話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嘛,她就不信以她的魅力還勾-引不了他了。

    北初初以為他會回去客棧,沒想到到那裡的時候,安音和如花告訴北初初,李束已經回北國了,所以北初初立刻和他們二人馬不停蹄的趕回北國。

    正好,天玄門得到消息,那個該死的女人現在躲在北國,她也該把一切都解決一下了。

    李束看著在風中搖搖晃晃的鞦韆,酸意再次襲上心頭,他握緊了拳,指甲深深的嵌進肉裡,老天爺為什麼給了他幸福還要無情的奪回呢。

    如果,從一開始就得不到,那麼現在也不會這麼痛苦,也不會這麼不捨了,初兒愛的是他的皇兄,他能做的只能是放她走,在經歷了那麼多之後,他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把她禁錮在身邊。

    現在,他只希望她能夠幸福,能夠快樂!

    閉了眼睛,再睜開的時候,鞦韆上多了一人,調皮的大眼睛圓溜溜的轉了兩圈,唇角含著調皮的笑意,他竟然有些傻了,他出現幻覺了嗎?也好,可以多看她兩眼。

    「喂,是不是看到我之後你傻了?怎麼樣?是不是夠驚喜?如果你要是激動就以身相許吧」,北初初興沖沖的跳到他面前,仰起頭一巴掌拍到了他的俊臉上:「喂,你莫不是真的傻了吧?」。

    李束卻是淡淡的轉過身,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要離去,北初初眼尖腳快的一步跨到他前面,:「喂,小妞兒,大爺我看上你了,給爺笑個,爺就讓你當爺第三十三房小妾」。

    「讓開」李束從薄唇中冷冷的吐出這兩個字,直接一盆冰水潑到了北初初的臉上。

    北初初眼中閃過一抹受傷的神色,伸出雙臂倔強的揚起小臉道:「不讓,除非你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我不想再看見你!這是束王府,不歡迎外人!」他一把推開她,頭也不回的就進了屋子,重重的甩上房門。

    北初初破窗而入,快速的閃到李束的床-上,一手支著頭,一手搭在腰上,眼神迷濛紅唇微噘:「束,過來愛我」她招了招手,管他什麼淑女,管他什麼矜持,最重要的是追回她的親親老公。

    李束閉上眼睛,卻始終把她的身影從腦海裡揮之不去,尤其是心愛的女人在他的面前這麼挑-逗他,他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再呆下去,他不敢保證他還能坐的穩如君子、

    這樣也沒有用?北初初挫敗的歎了口氣,以前她那麼毒辣,李束追她追的一定很辛苦吧,既然不甩她,那她就只好使出殺手鑭了。

    緩緩的移動腳步走到他前面,:「李束,你不想再見到我是吧?」。

    李束僵硬的點頭,話堵在喉嚨裡一句也說不出來。

    「那好,只要你對我無動於衷,以後我就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我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們永不再見」北初初狡猾的笑著,小手滑進他的衣衫,撫上了他滾燙的胸膛:「如果,你不為我所動,就算是你贏了」。

    李束緊咬著壓根,一動也不敢動,:「你這是何苦?」,他閉著眼睛,盡量不讓自己受她影響。

    可是她冰涼的小手所到之處,都點燃了熊熊大火,她忽然摟著他的脖子,坐到了他的腿上,不安分的扭動著俏臀。

    李束額頭冒著冷汗,已經起了最自然的反應,但他仍是克制住自己,不去看她一眼。

    誰知道北初初忽然起身,蹲下身,雙手搭在李束腿上,故作驚訝的道:「哇,外面要下雨了嗎?束,你好有先見之明啊,帳篷都紮起來了,還這麼大,哇……」。

    「夠了!」李束怒吼了一聲,起身就往外走,他現在需要涼水來澆滅他身上的火,卻被北初初從身後摟住,:「束,為什麼?為什麼要把我推向別人,你喜歡我的不是嗎?

    束,以前我是愛李徹,可是那種愛,我現在才知道,那是妹妹對哥哥的愛,我一直對徹哥哥很是依賴,以前我不懂以為那就是愛。

    可是現在我愛的是你,是你讓我知道了什麼叫愛,什麼叫相濡以沫,知道了什麼叫無怨無悔,不要把我推開,我會很傷心很傷心,會傷心的要死掉。

    而且……你忍心讓你的孩子忍別人當爹嗎?你真的願意讓自己的孩子叫自己的哥哥爹嗎?」。

    「你說的是真的?」他吸了一口涼氣,內心澎湃著,就連他的血液也跟著沸騰了起來,他不是在做夢吧?

    這下北初初是真的生氣了,鬆開李束走到他前面,不悅的瞇起了眼睛,:「你是在懷疑我嗎?李束,我一個女人,我放下矜持我說這些不知羞恥的話,我以為會感動你,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無情,好、以後我再也不會糾纏你了!」。

    她一手撫著自己的小腹,歎了口氣道:「可憐的孩子一出生便沒有爹,既然這樣你也不用來到這個世界上了」。她舉起手作勢要拍上自己的小腹。

    卻被李束的大手攔住,把她緊擁在懷裡,:「初兒,我該拿你怎麼辦?這下你要教我怎麼放手?」

    北初初依偎在李束的懷裡,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老奸巨猾的笑意,她就說嘛,以她的本事追回她的親親老公是不成問題的。

    自從北初初懷孕之後,李束更是拿她當寶貝一樣,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碎了,每天燉很多的補品給她,北初初只有無奈的搖頭歎息。

    西夜文晗不知怎麼的,竟然和她的徹哥哥看對眼了,所謂是芝麻看到了綠豆吧,這樣也好,她心裡的愧疚多少減了點,以文晗那樂觀的性格配上溫潤如玉的徹哥哥,簡直就是一對活寶。

    她的小日子過的倒是挺愜意,每天有如花安音還有兔兒陪著,老公寵著。但是在沒有抓到她的左護法之前,她始終放不下。

    白色的鴿子停落在窗前,她走過去,取下字條之後便把鴿子放飛了,上面有幾個字「北府」。

    北府啊,那個她不願踏進的家門,自從爹爹死了之後,家境便迅速敗落了下來,而那個女人也整日瘋瘋癲癲,若不是有她的姐姐北媚兒,恐怕北府早就……

    想來也奇怪,當日進軍皇宮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她的姐姐,現在想想事情很是蹊蹺,難不成……

    不敢再想,她火速趕往北府,所有的事情就在今天來一個了結吧!

    一年不見,北府更是荒涼,長滿了雜草,門窗更是東倒西歪,被風吹動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雖是白天,仍能感覺到陣陣陰寒。

    一條黑影飛快的從眼前閃過,北初初腳尖輕點瞬間躍了過去,卻不見那黑影的蹤跡,忽而,又有好幾條黑影出現在她的視線內。

    不由得謹慎了起來,這麼快的速度,怕是……擰緊了眉,但願不是她想的那樣,:「出來!」她冷喝了一聲,眸中有著殺機。

    「你來了」諷刺的聲音從頭頂上響起,抬起頭,從天而降一個黑衣女子。

    北初初雙手負在身後,臉上掛著一貫的冷笑:「怕是你早就佈置好了吧,暖玉,我一直不懂,我待你不薄,你為什麼這麼恨我?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殺我?知道嗎?我最痛恨的就是朋友的背叛!」。

    想起她胸口中的那刀,她的眸又冷了幾分,她當時傻傻的保護人家,可是呢……人家卻在背後捅了她一刀。

    「朋友?」暖玉仰天大笑:「我們是朋友嗎?北初初,我恨你,我恨你,你不用再假惺惺的了,你這個虛偽的女人,你殺了我父母,你殺了我丈夫,你害了我的孩兒,我怎能不恨你!」。

    北初初直直的看著她,想要從她臉上看出些什麼,:「我沒有殺你的父母,也沒有殺你的丈夫,更沒有害你的孩兒,我救你的時候,你已經快死了,我又何時見過你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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