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王爺也有春天 第5卷 052  冰釋前嫌
    笑的有些無奈,一個她能對付,兩個她能僥倖,三個她有一絲生機,這十多個,真是令人頭痛啊,優雅的揉了揉太陽穴:「你們是要錢還是要命!」。

    她這個人不喜歡拖泥帶水,只不過她想這些人一定是想要她的命吧,不然也不會用那麼兇惡的眼光看著她,也不會一步一步的逼近了。

    她的目光頓時凜冽了起來,緊繃著神經,利用鐵絲在林間飛躍著,可是那些狗皮膏藥還是緊追不捨,不由得有些生氣了。

    好不死的,鐵絲又緊緊的纏住了樹籐,怎麼也拉不開了,在空中晃晃悠悠的蕩著,看著湧上來的人群,她摘掉鐲子,跳到了地上,拔腿就往前跑。

    沒有了暗器的幫助,北初初很快就又被那些人堵了個解釋,這幾天真他M的背啊!那個郝小姐莫名其妙的害她,李束又莫名其妙的那麼對她,現在這些雜碎又莫名其妙的要殺了她。

    仍是鎮定自若的看著他們,在戰場呆久了所以這些已經都是小意思了,:「要殺我的人給你們多少錢?我給你們她的十倍!」。

    「天玄門殺人從來說一不二」說罷,毫不留情的提刀砍了上來。

    天玄門……北初初腦子裡飛快的閃過這幾個字,待回過神來,一柄明晃晃的大刀已經劈到了她的頭頂上方。

    「啊……」撕心裂肺的慘叫。

    貌似她沒有叫啊,北初初睜開眼睛,面前已經躺了好幾個男人,脖子裡有血湧出,均是一道長長的傷口,而她面前站了一個手中握劍的女子。

    雖然背對著她,但仍是感覺這個背影有些熟悉。

    恍惚間,女子已經把剩下的那些人解決掉了,轉過身來,眸中閃過一抹擔憂:「初初,你沒事吧?」。

    這時,大樹後面又走出來一名嬌俏的少女,見了北初初撲上前去就是一個熊抱:「初初,要不是姐妹兒趕來及時,這輩子就見不到你了」。

    北初初拍了拍她的背,又把安音摟在懷裡:「姐妹兒,我還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們了」,想想,現在仍是有些心驚膽戰。

    北初初是不想回束王府的,可是安音和西夜文晗非得說兩個人從西夜逃出來,身無分文已經餓了累了渴了好幾天,非得要去王府混吃混喝幾天。

    萬般無奈之下北初初才領著兩個女人回了束王府,可誰知那兩個女人非得說要和姐夫一起吃飯,所以才搞的現在飯桌上這麼僵硬。

    她一點胃口也沒有,數著碗裡的米粒,直到碗裡多了一塊她最喜歡吃的雞腿,這才抬起頭來。

    見是李束,賭氣似的把那雞腿夾進了西夜文晗的碗裡,笑嘻嘻的道:「妹子,多吃點哈」。

    西夜文晗和安音對看了一眼,直覺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初初啊,我哥說他最近會來北國,問問你願不願意和他一起回去,他還說,他的後宮一直為你開著呢」。

    李束的臉色頓時鐵青,一句話也沒說,拉著北初初的手,就把她給拽了出去。

    「你到底怎麼了?」李束關上房門,鬆開她的手,強忍著腹中的怒火,他再也忍不下去,她莫名其妙的不搭理他了。

    北初初有些咄咄逼人的道:「我怎麼了?你怎麼不想想你對我做了什麼?李束,你太讓我失望了,我以為你是愛著我的,可是沒想到你卻這麼對我」。

    她的眼眶立刻紅了起來,多日的委屈在這一刻爆發了。

    李束用那種不可理喻的眼光看著她,話語間充滿了火藥味:「我怎麼了?我愛不愛你,難道你還不清楚嗎?北初初你不要再無理取鬧了!」。

    好,很好,居然敢指名道姓的叫她北初初了,倔強的淚水劃過蒼白透明的臉頰,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氣勢洶洶的道:「好,好你個李束,你有種,我T媽D就是犯-賤,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去找我的文軒哥,你去尋你的第二春」。

    氣呼呼的就走,卻被李束拎住衣領扔到了床-上,他身上散發著怒氣,咬牙切齒的道:「你有本事再說一遍!」該死的,他到底哪裡做錯了!

    聽到她說去找西夜文軒,他的心彷彿被人刺了一劍,他不允許,絕對不允許!

    有力的拳頭,重重的錘上裡面的牆壁,嫣紅的血染了那白色的帳子,他眸中有著痛苦,幾乎是祈求著開口:「初兒,到底我哪裡做錯了?我改行嗎?不要離開我」。

    「你能改嗎?在你做那件事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後果不是嗎?李束,我恨你,我恨你剝奪我做母親的權利」淚水模糊了眼睛,她想為他生個孩子啊。

    為什麼?為什麼讓她去喝那些避孕藥,為什麼不讓她受孕,為什麼不讓她去做一個母親?

    李束的眼睛驀然睜大,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而後歎息了聲:「就為了這件事,你就要拋棄我,你這個沒良心的,我還不是為了你好,上次你不是說肚子疼嗎,所以我只有去用藥物阻止你懷孕了,要不然,就我們這天天的做人法,你早就不知道懷孕多少次了」。

    聽到他這麼說,北初初的臉驀然紅了,隨後像只小老虎似的,呲著牙道:「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害我這幾天一直不開心,每天晚上躲在被窩裡哭,我不管,這件事是你錯了!你必須得給我道歉!」。

    李束立刻舉手投降,不管有理沒理,在老婆面前他永遠都是沒理的那一方,把老婆的話當成至高無上的聖旨,:「初兒,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瞞著你,我剛才不該那麼吼你,我錯了,請老婆大人原諒,我自願去跪搓衣板」。

    北初初聽到這番話才破涕為笑,仍是緊抿著唇道:「好了,別給我耍貧嘴了,我告訴你,我要去西夜」。

    「為什麼?」李束的心又是一沉。

    北初初伸手撫平他緊擰的眉頭,眼中也有些擔憂:「上次要勾引你那個女人你記得吧?」。

    李束想了想,恨不得把那個女人碎屍萬段,仍是點了點頭道:「記得!」。

    「在流水的時候,她就引我出去欲要殺我,而後她又化裝成丫鬟欲要讓我們的關係分裂,我派如花去查,竟查出來她是西夜前將軍的女兒,所以我想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剛才在城外我又遭到圍殺,我想以郝紅為線索,徹底的查清楚,把要殺我的那個人揪出來,這樣我們以後才可以安安穩穩的生活」。

    流水城?城外?天吶!他真的該死,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受到這種威脅,他真的應該寸步不離的呆在她身邊,冷漠的眸裡有著殺機:「這件事你不用管我,我自會處理,把那些欲要傷害你的人全部殺光」。

    「李束,我不想讓你插手這件事,現在北國有很多事情等著你去處理,我自己去便好」北初初起身下床,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所以她不想要他去冒險。

    李束煩躁的抓了抓頭髮,絲毫沒有了皇室貴族的優雅,忍不住脫口罵道:「滾T媽D國事,老婆最重要,我跟著你去我才放心,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了」。

    不容北初初反駁,李束命令道。

    卻惹來北初初的一陣嗤笑,這個男人跟她在一起時間久了,竟然也會罵人了,也好,她也不想和他分開,正好有他保護的話,她說不定還安全一點。

    經過決定,西夜文晗留在北國,因為她怕回去之後,夾在哥哥和李束兩人之間,所以她決定留在這裡,等候她們的消息。

    安音和如花則是跟著她們,兔兒也是想要去的,無奈北初初說是她不會武功去了也是拖後腿,就讓她留在北國照顧西夜文晗。

    如花因為記恨安音代替了她的位置,所以一路上對安音是愛搭不理的,安音也是一個比較悶的人,所以一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說。

    這讓在馬車裡的北初初和李束甚是無語,他們倒是挺想在寂寞的馬車生涯中增加一點調味料,可誰知人算不如天算。

    一路上並沒有再遇到阻殺,一切順利的似乎有些不尋常,這讓北初初一直緊繃著神經,總覺得平靜是暴風雨前的預兆。

    大約行駛了三天,已經進入了西夜的地盤,在一家規模不小的酒樓裡下榻,準備休息好之後再去找線索。

    起初在路上聽到了不少以前神童北初初的豐功偉績,可是後來就一點也聽不到 了,從李束閃躲的眼神中,她就猜想一定是李束做了些小動作。

    她是個心胸寬廣的人,也就不與他計較了,吃過飯她換上了一身男裝,偷偷的避開她們溜了出去,有些事情還是她自己親自去查比較好,和她們在一起難免會有些不便。

    大街上熱鬧非凡,北初初走在街上,那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自是惹來不少大家小姐的注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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