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王爺也有春天 第4卷 021  拽王爺也有春天
    「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西夜文璟,只有西夜文軒!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就是死也不會把小初讓給你!」。

    兩人就這樣看著對方,眸子裡都有著不服輸,房間裡到處瀰散著火藥的味道,一不小心擦槍走火,後果將不堪設想。

    李束憤怒的甩了甩袖子,指著西夜文軒:「現在你不交出初兒,就別怪本王用不必要的手段了!」。

    然而,就在李束離開西夜文軒房間之後,北初初端著藥回來了,原本很快就可以回來的,只不過在廚房耽擱了一小會兒。

    一進屋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尋常,放下手裡的藥和面,走到床前看著緊閉著眼睛的西夜文軒,奇怪的問道:「你怎麼了?」。

    「小初,我們回西夜吧!」他依舊是閉著眼睛,淡淡的開口。

    他是害怕的,他怕李束會奪走北初初,畢竟這裡是流晏的地盤,他沒有足夠的把握能保護好北初初不被李束找到。

    北初初端起面,上面飄著蔥花和雞蛋,坐到他身邊:「好啊,不過先把面吃了,你一定餓了吧,這可是我親手做的哦!」。

    西夜文軒睜開泛紅的眸子,唇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意,伸手接過北初初手中的碗,打笑道:「這面我可捨不得吃了」。

    「為什麼呀?面不就是吃的嗎?」這孩子是不是病糊塗了,怎麼淨說些奇怪的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西夜文軒探過身去,在她耳邊輕聲道:「因為是你做的,所以我捨不得吃了」。

    北初初的臉難得的紅了起來,見那傢伙笑的花枝招展,氣的她一把又把碗搶了回來:「捨不得吃我就代你吃了吧」。

    「好了,好了,我吃,你別搶我的面,我現在很餓」。

    「喂,你別搶、都灑了」

    最大的幸福莫過於吃著心愛的人為自己做的飯,然後兩人在一起有說有笑。

    夜裡,西夜文軒便帶著北初初從行宮偷偷的溜走了,他已經料到李束肯定會派上線人來監視他的一舉一動,所以他選擇在黑夜就是為了不讓李束髮現北初初的行蹤。

    可……沒想到,還是跟上了。

    「駕……」馬兒飛奔,揚起滾滾塵土。西夜文軒回頭看了一眼追上來的人,攬緊了北初初的腰。

    該死的,還是被他們追上來了。

    前方,整齊的停了一排黑衣人,擋住了整條路,西夜文軒不得不停下馬,冷眼看著他們;「滾開」。

    後面的人已經追上,整個把他們包圍了起來,:「喂,強盜大哥,你們要錢是吧?我們給你,讓我們過去吧!」。

    北初初說著就要掏出身上的銀子,被西夜文軒的大手壓下:「他們不是強盜,是殺手,小初他們要對付的是我,你閉上眼睛」。

    李束,你當真不念一點情分,竟然動用天玄門的最高殺手。

    他瞇緊了眸子,大手緊握住手中的劍,渾身散發著陰冷的肅殺之氣,:「一起上吧!」。

    劍中帶風,他身子一個後傾從他們劍下滑了過去,寒光一閃,已經從後面砍了一個黑衣人。

    血濺到他雪白的衣衫上。

    他眸子一片血紅。

    髮絲飛揚,鮮血順著劍滴落在地上。

    北初初聽著兵戎相見的聲音,睜開了緊閉的眸子,心裡立刻來了一股無名的怒火。

    一二十個人對付西夜文軒自己,還真是以多欺少。

    不行,她得幫忙,可是……怎麼幫,她連個兵器都沒有。

    垂下頭,瞧見那地上的石子,靈活的轉了轉眼珠子,從馬上跳了下來。

    彎腰撿起地上的一個小石頭,對著那正和西夜文軒搏鬥的黑衣人的後腦袋砸了過去。

    她這扔石頭的手法還是比較準的。

    那黑衣人腦袋上一個吃痛,手中的劍明顯的一震,西夜文軒趁他分神之際,以避之不及的速度在他胸口上劃了一劍。

    正所謂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在北初初的幫助下,西夜文軒已經撂倒了好幾個黑衣人。

    西夜文軒諷刺的勾起唇角,他以為只派出風堂的人就可以把他解決了嗎?也未免太小看他了。

    更濃的殺氣越來越近,西夜文軒擰緊了眉,聽著後面那飄飄而落的人,回過頭是四個身著紫衣的蒙面男子。

    俊顏上明顯的一震,不由得謹慎起來,天也出動了。

    天玄門分為天地風火,一般很少有人能請的動天玄門的天,李束到底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是李束派你們來的嗎?」西夜文軒把北初初護在身後。

    如果是剛才的那幾個殺手,他勉強能應付,可是現在又加上了天字的四大高手,他真的沒有勝算了。

    李束?北初初咬緊了唇,身子不住的顫抖著,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殺她?

    「西夜殿下何必明知故問,動手吧!」,其中一個紫衣人開口,目光卻是看著西夜文軒身後的北初初。

    「束王妃,對不住了!」他恭敬的彎下腰去,雖然對她很是欽佩,但是今天的主要目標就是她。

    北初初撿起地上的劍,走到西夜文軒前面,冰冷的眸中無一絲感情,咬著牙根道:「我不是束王妃,你們今天是來取我的命對吧?很好,很好……不過,我是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凌厲的眸,像是要把他們看穿了一般,攝人的氣勢讓他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雖然知道北初初失去了武功,可心裡還是沒來由的害怕。

    「小初」西夜文軒大叫了一聲,她順滑的發已經從他手心裡滑出。

    今天她就算是拼了性命,就算是死在他們手裡,她也不會束手待斃,她就是死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舉起劍,指著他們,:「動手吧!」。回憶著楚歌的招數,平日裡她用小木棍已經輕車熟路。

    現在只是把木棍變成劍,很簡單的,北初初你一定行的!手心已經冒出了汗,雙目死死的盯著他。

    紫衣人已經攻了上來,西夜文軒想衝過去可是被其他人攔住了。

    「呀……」她怒吼了一聲,手中的劍硬生生的克上了他的劍,只覺得虎口有微微陣痛:「去死吧你!」

    抬腳就往他胯下踹去,被他靈活的閃開。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不是說已經失去武功了麼?怎麼還能接他一招並且毫髮無損?

    不由得謹慎了起來。

    下手卻是招招致命,北初初狼狽的閃躲著,明顯的有些吃力。

    幾個回合下來,她已經體力不支,紫衣人見她敗下風來,卯足了內力一掌打在了她的胸口上。

    北初初往後退了幾步,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支劍,單膝跪在了地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染紅了地上的石頭。

    「小初……」西夜文軒像是瘋了一般,想要殺出紫衣人的包圍。

    北初初垂著頭,發遮蓋了她的眸。

    紫衣人提劍對著她的胸口刺了過來、

    北初初猛然抬頭,拔出扎進石頭裡的劍,一個下腰後背緊貼在地面上,從他胯下滑了過去。

    抹掉唇邊的血跡,腳下生風,又和那紫衣人打了起來。

    紫衣人每出一招北初初便破解一招,冷笑著:「謝謝你剛才的那一掌,姑娘我現在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

    她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剛才挨那一掌,剛開始痛的要死,可是後來就覺得渾身有力,而且……她並不會古代的武功。

    可是,仿若有什麼指導一般,她很輕鬆的就破解了紫衣人的招數。

    紫衣人的眸子裡飛快的閃過一抹訝異,這個疑問在心裡慢慢的擴大,忽然叫了其他三個紫衣人:「角、商、羽、我們撤!」。

    其他還在戰鬥中的三人,聽見紫衣人的吩咐雖有些不解,但也迅速抽手離去。

    「小初,你沒事吧?」西夜文軒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把她打量了個遍。

    北初初搖搖頭,看著他擔憂的俊顏,問出了自己的疑問:「文軒,為什麼那幾個紫衣人會突然離去?」。

    他們不是來取他們性命的嗎?怎麼會突然就走了?此事真的很奇怪!

    西夜文軒若有所思的垂下頭,也很是不解,天玄門要殺什麼人,從來沒有失手過,今天是怎麼回事?小初的武功?……

    竹林:

    剛才和北初初交手的黑衣人走在前面,角、商、羽已經追了上來。

    「宮大哥,為什麼收手?我們回去怎麼和左護法交代?」三人明顯的有些生氣,很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這麼做。

    宮解開面上的面巾,年紀很輕大約二十來歲,長的很是英氣,那眉宇間帶了些疑惑:「剛才和北初初交手,她好像知道我的每一個招式」。

    「什麼?」其他三人也解下面巾,均是十七八九的男子。

    「而且,她的招式很像一個人,和她交手的感覺很熟悉」,宮回憶起剛才的每一個細節,緩緩的道。

    羽雙手抱懷走到他身邊:「宮大哥你就不要賣關子了,她的招式像誰?」。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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