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雨依舊是恭敬的站在一邊,不加入他們的任何活動,只是靜靜的看著,偶爾的莞爾一笑。
北初初對她只能是搖搖頭,只能用一句話形容她,這病毒深入骨髓無藥可醫了,要不然就是抽了她的骨髓,可人也嘎崩死了。
北初初在心裡默數著。
三……
二……
一……
心裡的話音剛落,那一個個的全都一頭栽在桌子上睡如死豬。
摸著懷裡的小瓶不由得感歎其威力之大,那天楚歌說這迷藥只用一點點就可以迷暈一頭大象,她還以為他是在吹牛,就偷了過來,沒想到果然厲害。
走到昏睡的丫鬟身旁,脫下她們的外衣。果然……暗中隱藏的人全都垂下頭去。
過了一小會兒,北初初最後看了詩雨一眼,拔腿就跑。
她已經計劃了多日。
現在不跑,更待何時!
人、眨眼間已經消失在大門口,詩雨回過神來,拔腿就追了上去。
出了大門,北初初低下頭看了看,見到那顆當日下了馬車她偷偷放的小石子之後,笑的更歡快了。
幸虧她有先見之明做下了記號,要不然真的會一輩子困死在這裡。
一刻也不敢怠慢,拚命的向前跑著,濃厚的喘息聲衝擊著她的耳膜,再堅持一下,她就自由了。
後面傳來詩雨的聲音:「夫人,你別跑,你等等我……」。
北初初回過頭,詩雨遠遠的被她落在後面,這女人怎麼跟上來了?該死的!
加快了腳下的速度,已經喘的呼吸不了空氣,後面詩雨的聲音陰魂不散的一遍又一遍的傳來。
前面,有熙攘的叫賣聲,北初初面上一喜,她終於出來了。
轉了個彎,一頭扎進了人群裡,找了個偏僻的巷口停下,倚著牆壁不停的大口喘著氣。
忽然,一把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涼涼的寒意滲透她的肌膚,她回過頭,是一個蒙面的黑衣男子,:「北初初?哼……終於等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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