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眼淚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怕是沒有受過這樣的待遇吧,裹著被單就跑了出去。
「抬起頭來」他的聲音從她頭頂上傳來。
不抬,她怕長針眼。
腰上一緊,整個人被他提了起來,一把扔到了床-上,隨之他滾燙的身子就壓了上來。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大手被他緊緊的固著動彈不得,雙腿想要去踹他,又被他用腿夾住。
他的唇落了下來,北初初頭一偏,那吻落在了她光滑的脖子上,屈辱的淚水從眼角滑落:「放開我,混蛋!」。
早知道她就不偷看了,把自己搭進去太TMD不值了,媽-的!她今天就注定要失身在這裡了嗎?
不、不可以、就算是死,她也不會把自己交給李束以外的男人。
「就算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你還裝什麼清高,還是,這是你哄大爺玩的新把戲?」,伴隨著「嘶」的一聲,衣衫已經被他粗暴的撕開。
「我告訴你,我有病而且是傳染的病你要是動我了,你也會傳染上的」她急中生智的喊出。
果然,他疑惑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大手探上了她的手腕。
北初初見時機來臨,猛地直起身,一腦袋撞到了他的腦袋上,一陣天旋地轉,終是昏了過去。
……
好暖和哦……
暖和?腦子裡一個警鐘敲響,像是被電擊了般,刷的一下坐了起來。
掀開身上的被子,發現自己只穿了裡衣,她、該不會是被XX了吧?嗚嗚……早知道她就不用頭去撞了,可她哪料到他的頭像鐵一樣硬啊。
這下好了,自己暈了不能反抗了,然後就被吃干抹淨了。
「哇嗚……我不活了」,捂著臉起身下床,找了一條三尺白綾,搬了個椅子就站了上去。
拋開手中的白綾,使之纏繞到房梁之上,打了個結把脖子伸了進去。
李束,我對不起你,我真的對不起你……我想為你守身如玉的,可是……這不怪我啊,我死的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