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鬥不過她,如花便不再說話,什麼神童,什麼奇女子,全是他—媽-的放屁!北初初就一粗俗幼稚的大尾巴狼!完了,完了,她怎麼也說髒話了?肯定是北初初帶壞的,滿懷怨恨的瞪了北初初一眼。
看的北初初莫名其妙,不就是說她的鴛鴦是水鴨子嗎?有這麼恨她嗎?還用眼瞪她,這小妮子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可是怎麼到了俊美老公那裡就大氣不敢喘一下了,是不是她長的太過於和善了?
燭火閃爍!
兩個高大的身影投映在窗上,這兩人正是李束和左轍。
「你說,西夜國的公主要來擇駙馬?」李束又問了一遍,向來是皇帝賜婚兩國聯姻,現如今卻是別國的公主前來挑選,到底是打的什麼注意?
左轍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不過眾王爺中,只有徹王爺未立妃,西夜國公主也沒什麼可選的了」。
「李徹?」李束細細的念著,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眸子裡閃過一抹奇異的光芒,臉上露出孩子般純真的笑,如果西夜國公主成了徹王妃,李徹還有什麼資格和他爭,如果北初初知道了,會有什麼反應呢?
「左轍,事情好像越來越有趣了!」他如是低喃著,俊逸的臉上卻有著散不去的愁雲,濃郁憂傷的氣息,在黑夜裡更加感傷。
左轍只是呆呆的看著他落寞的背影出神,握緊了拳:「王爺……最近身體好些了嗎?」。
李束忽然笑了,有些諷刺,有些雲淡風輕:「那點毒,還毒不死本王!」。
「王爺,您這又是何苦?……」
風聲掩過了屋內的低低絮語,刮落了窗下的海棠花,花瓣搖搖曳曳隨風旋轉起舞,繼而被狠狠的摔進泥窪裡……淹沒!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起床那麼早?
難得的天還未亮,北初初就從被窩裡爬起來,先是連拖帶拽的叫醒了如花,又在家丁住的院子裡一間一間的敲著房門,她想了一晚上的賺錢計劃啊,本想睡個懶覺補眠,可是由於太興奮,她怎麼也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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