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初初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腦中一個激靈,她、不會……也趕了趟流行,穿了吧?回想起每個人的神色,的確有些古怪,就算你得過金鐘獎、奧斯卡,也不可能把戲演得如此的……逼真吧、?
老天爺,可不可以打個雷把她劈回去?
雖然她夢寐以求日思夜想有朝一日也能夠穿越,可是至少讓她輝煌一點,酷一點,帥一點,比如她站在高樓上,像自由女神一樣,微笑著揮舞著手向世人告別,然後再來一句「撒有那拉」。
可是、現在,這麼悲劇的讓她坐在花轎上穿了?
侍衛看著她臉上一陣白一陣紅一陣興奮一陣懊悔的來回變換,神色古怪的看了對方兩眼,搖搖頭,加快了腳步。
穿過長長的走廊,拐了幾個彎,正在北初初無限懊悔之中,目的地已經到達,雖是春末,池塘裡的荷花卻提前開了,開的正艷正妖嬈,可那妖嬈之中隱隱約約透著一股神秘。
門被推開,迎面撲來的是一股濃厚難聞的中草藥味,嗆得北初初險些背過氣去,還沒穩住身子,那兩個侍衛忽然便鬆開了手,:「稟王爺,王妃娘娘帶到!」。
「下去吧」躺在床-上的人,慵懶的揮了揮手,魅惑的黑眸晶瑩如寶玉。
門、輕輕的合上,吸走了最後一縷光束,屋子裡的空氣變得有些稀薄,北初初神情緊繃的看著他,剛才得罪了他,該不會是要找她報仇吧?:「你……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他直起身子,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高貴,那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美的奪人心魄:「洞房」,說著,便開始著手脫起了衣服。
北初初滿頭黑線的咬著下唇,隱在袖中的手緊緊的攥著,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那個,我不是你的王妃」驚覺話語不對,忙又改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不是要和你成親的那個人,我是別人,你懂嗎?」。
不管他能不能聽懂,結結巴巴的解釋著,一口氣說完,已經滿頭大汗。
「呵……」他輕笑了兩聲,霎時間,天地也為之失色,直到他走到北初初面前,她才愣愣的回過神來:「你的身材,本王還真是不感興趣」,嘴角的譏笑,惹得北初初忍不住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