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艷後好纏人 命定的王后 陰謀之初
    龍祥殿。

    離夏楚看著,綰雲離去的身影映著朝霧的繚繞,凝作一幅畫卷。美人如斯。

    「綰雲,寡人不知要對你如何作解,這愛和情意原來是這般不同。」離夏楚在心底對著那離去的背影感歎著。

    ……………………

    茗芩宮。

    「主子,發生什麼事了?」秀兒驚訝看著發瘋一般的綰雲。

    綰雲如此的憤怒是秀兒自跟她以來從來沒看見過的。

    寢殿內,床上地上到處是凌亂和剪碎的衣服,那敞開的衣櫃,一些衣服零散拖拉的掛在衣櫃門上,坐在地上的綰雲,咬牙切齒的模樣已經扭曲了她那張嬌媚的小臉,那眼裡的怒火那般顯目,她手裡的剪刀不停的在剪著。

    「主子,你快住手啊你的手在流血,讓奴婢替你包紮。」秀兒看那一滴一滴的血從綰雲的手上滴了下來,她立刻衝了過去奪下剪刀,抓著綰雲被剪傷的手。

    綰雲的憤怒和心碎,讓忽略了一點點疼痛,她呆呆的任秀兒替她包紮,那淚一滴一滴從臉上滑落。

    「主子你這是何苦,為何要在這拌折磨自己。」秀兒替她包紮好扶她起來坐到床上。

    綰雲一語不發,只是呆呆的看著門外。

    「主子你別嚇奴婢,要宣太醫嗎?」秀兒著急的看著沉默的綰雲不知如何是好。

    「我沒事,把這裡收拾乾淨。」綰雲突然冷冷的說了一句。

    「嗯,好,好,主子你先休息一會。」秀兒看見恢復的綰雲這才放心的收拾那些被剪破的衣服。

    綰雲走到梳妝台前,看著銅鏡裡的自己,她摸了摸自己留下淚痕的臉,她怎麼能輕易認輸,一個種花的丫頭想和她爭寵。呵呵,綰雲對著鏡子冷笑兩聲後,就開始重新修飾自己的臉,打扮妥當後她就要出宮。

    窗外的餘暉落入,垂在地面時掠起萬般雲彩。

    「主子你要出宮?」秀兒看著綰雲已換去宮服,她知道主子每次出宮都會換常服的。

    「是的,有人來就說我已經歇息了,勿多言。」綰雲吩咐著秀兒。

    「主子放心,奴婢不會多嘴的。」秀兒應著。

    綰雲剛邁出一腳在宮門外就聽見秀兒驚呼一聲,綰雲回頭瞪了她一眼,「你叫什麼。」

    「主子,奴婢該死,奴婢忘記告訴你今個晚上太后傳話來說要請陛下和王后還幾位主子一切看戲。」

    「今個晚上?」綰雲走了回來。

    「回主子是今個晚上沒錯。」秀兒肯定的說著。

    「恩知道了,我會速去速回的。」綰雲說就匆匆而去。

    從茗芩宮出宮的話就必須經過,茹嬋的紆璃宮,綰雲剛經過紆璃宮,就遇見剛出門的茹嬋和她的貼身婢女紅兒。

    「奴婢見過寶妃。」

    「茹嬋見過寶妃姐姐。」茹嬋輕盈曲身行禮。

    「麗妃妹妹見外了。姐姐我還有事,改日再和妹妹小敘。」

    綰雲沒訥訥感掩飾她著急的神情,而茹嬋自然也發現了綰雲的著急,心裡在盤算著些什麼。

    「姐姐這身常服是要出宮?怎麼貼身婢女也沒帶,莫不是姐姐有什麼秘密吧。」

    茹嬋故意試探著綰雲,話裡分明透著別的意思。

    「妹妹這是什麼話,姐姐我的確是要出宮辦些私事,但應該不用向妹妹回稟吧。」綰雲厭惡的看這面前這個煩人的女人,她早晚會解決掉她的。

    「咯咯………姐姐說的是啊,妹妹哪有那資格啊,不過姐姐可請示王后姐姐了?我們出宮必須得到王后姐姐的同意才能出宮的,姐姐在宮中多年,不會連規矩也不知道吧。」

    茹嬋咯咯的笑著,她才不管綰雲多想推開她呢,她就是要她著急,自從殷赫宮見她陷害王后一事起,她就非常討厭這個看似柔弱卻虛偽的女人,爭寵是每個後宮女人會做的事情,但她夏濼*茹嬋絕不會那麼卑鄙。

    「妹妹怎知道姐姐沒去跟王后姐姐請示呢。」綰雲挑著眉看了一眼茹嬋。

    「呵呵,姐姐說的是,妹妹有一求不知姐姐可否對於妹妹呢。」

    「妹妹說就是了。」綰雲的耐心快到了及至,眼看天色就暗了下來。

    「姐姐是否能把王后姐姐給的出宮寧牌給妹妹看一眼。」茹嬋用一種好奇的眼神。

    「你……………」綰雲她當然沒有王后賜的出宮令牌,因為她出宮用的都是曾經落月郡主賜給她的令牌。

    「怎麼了姐姐,看一眼而已,姐姐不必這麼小氣。」茹嬋死死的追著這個事情。

    「行了妹妹別鬧了,姐姐這就是要去王后姐姐那裡請示,再不去一會要關宮門了。」綰雲放平了自己怒氣,但心裡恨不得現在就找人殺了這個多事又惹人煩的女人。

    茹嬋看了看已經昏暗的天色,也不想再和她糾纏下去,「原來是這樣啊,姐姐也不早說,害的妹妹耽擱你這麼久,那姐姐快去快回啊,晚上太后還請我們去看戲呢,姐姐可不能缺席啊,要不陛下會不高興的。」

    茹嬋看著滿臉急色綰雲心裡別提多開心,那嘴角微露的笑意也已經入了綰雲那憤怒的的瞳孔中。

    「謝謝妹妹的細心,姐姐這就去了。」綰雲疾步離開。

    看真綰雲的背影茹嬋轉眸一笑,然後又吩咐她的貼身婢女跟上去看看。「紅兒,跟著去看寶妃究竟有沒有去祥喜宮。」

    「是主子。」紅兒匆忙跟了上去。

    …………………………

    王宮外。

    夕陽西沉,晚霞給天空染上淡淡的紫色,仿若沉沉的暮靄。

    一條條青石板街道,行人逐漸的稀疏起來,只有煙花之地,燈籠裡的燭火顯的曖昧纏綿,讓人不禁想留念此處。

    綰雲的腳步停在一家叫「似雲來」的客棧門前。

    小二一見門口站著客就熱情的迎了上來。

    「這位客官,你看這天色已暗,是否要住店?小店還有上等客房………」小二笑臉相對。

    「不用了。」綰雲冷冷的拒絕了小二。

    「既然客官不要住宿,那客官是否要嘗嘗小店的招牌菜色…………」小二不依不饒的像是非要她在他的小店裡消費不可。

    「我不是來吃飯的,我是來找人的。」綰雲看了看小二。

    「找人,那請客官去別人找,不要站在小店的門口影響小店的生意。」小二的笑臉換成了不客氣的模樣。

    綰雲冷笑,然後從繡花的錢袋拿出一錠白銀,小二看著銀光閃閃的銀子笑容再次回來,「不知道客官要找的是什麼樣的人?男的女的?」

    綰雲冷冷的把銀子放到滿臉堆笑的小二的手裡,「他的臉上一道疤。」

    小兒抓頭撓腮的想了一會,笑著說,「我見過他不是本地人對吧?他就住天字二號房。要我替客官把他叫下來嗎?」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綰雲說完看了看周圍就匆忙進了客棧。

    「客官,你要找的那位客官就住在這房裡,小的先下去了,有吩咐就叫一聲。」小兒喜滋滋的下了木樓。

    綰雲又一次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周圍,這才放心推開門。

    「怎麼這麼晚。」男人急噪的的聲音從房裡傳了出來。

    「不要命了這麼大聲?」綰雲低怒。

    「這是你要的,銀票。」男人簡短的說了一句。

    「你確定這比上次的毒還要厲害?」綰雲懷疑的看了那男人一眼。

    「不相信?那你親自試一下就知道有多毒了,你不會忘記我是誰了吧?這些藥都是我親手所配,所以你放心按你的要求比上次那毒更要厲害。」

    「嗯,你帶另外一種毒了嗎?就是我後來通知你帶的。」

    「毒不死人的毒,我一般不會配的,不過看在銀子的份上,幫你配了,你要的解藥也替你配好了。不多我有個疑問你要下毒幹嗎還要解藥?」

    「你只用給藥拿錢就好其他的和你無關。」綰雲再次遞過銀票。

    男人開心的看了看銀票,又看了看綰雲,不懷好意的笑著:「看不出來你長的這麼評論,心腸卻比我的毒藥還要毒。」

    「說完了沒有?說完趕緊滾出離夏國。」

    「放心我會走的。」男人甩了甩兩張大額銀票出了門後,還留下一陣令綰雲想要作嘔的恥笑聲。

    茗芩宮。

    秀兒著急的在站在茗芩宮門外張望著。

    這時一個疾步而來的人影進了秀兒的視線,秀兒看見是她主子小跑迎了上去。

    「主子你怎麼這麼晚,祥樂宮的人太催了幾次了就等主子你了,主子快點。」秀兒急忙跟綰雲進寢殿,換了宮服,又在頭上插了一支翡翠玉蘭釵,綰雲趁秀兒不注意時,藏了一包在身上。

    「秀兒,好了我們走吧,別讓太后等著急了。」綰雲一臉的柔和。

    …………………………………

    祥喜宮。

    「主子,太后差人來催了幾次了,你快些吧,你已經好些日子沒給太后請安了…………」樂兒跟在一副不急不慢的末水顏身後。

    末水顏突然轉身,用手做了個讓樂兒閉嘴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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