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艷後好纏人 命定的王后 兒時情絲1
    「這支釵漂亮嗎?」綰雲拿著那支梨花釵嘴上還掛著笑。

    「漂亮。」秀兒回了一句。

    「知道我為什麼讓陛下送我這樣一支釵嗎?」綰雲又問了問身邊的秀兒。

    「不知道,主子的心意奴婢不敢亂加猜測。」

    「就因為她跟梨落釵相像。」說這她又拿起一個卷副,打開了後上面畫著一個梨花釵。

    「主子這是…………」秀兒不明白她主子的意思。

    「這就是真正見過梨落釵的宮中畫匠所畫,而我就花了點銀子買了這副畫,然後跟陛下說我好喜歡這支釵,他就找工匠替我做了,所以這支梨花釵和那支梨落釵唯一不同的是,那支已千年,僅此而已,哈哈…………」

    綰雲笑的很大聲,她在為自己完美計劃而開心,她無論如何都要讓自己一步一步得到她想要的,應得的。

    「主子,奴婢愚鈍沒明白主子的意思。」

    「算了,不懂就不懂吧,只要忠心對我就夠了。」綰雲淡淡看了一眼站在身後的秀兒。

    「主子放心,奴婢會一心為主子的。」

    「嗯。」

    「主子,奴婢有話想說。」

    「過來,有什麼儘管說吧。」綰雲伸後把秀兒拉到了面前。

    「主子覺的王后壞嗎?」秀兒囁喏的說了一句。

    「她不是王后了,以後不准再稱她為王后,她一個種花的野丫頭有什麼資格當王后。」綰雲也秀兒的一句王后,而激動的咆哮起來。

    「奴婢該死,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秀兒嚇的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好了你說吧。」

    「奴婢不敢。」

    「起來回話就是,給你膽子也不敢?」綰雲那雙有美麗弧度的眼睛變的鋒利無比。

    「奴婢,奴婢覺的霓蘿花*顏對主子沒有惡意,而且她還幫著主子,可主子為什麼.........」

    「原來你是說這個,是的她對我沒惡意,但是陛下的心在往她身上移,若是我不出手,陛下真的愛上了她,即使她犯再大的錯,陛下也不會怎麼懲處她的,你明白嗎?而且我並沒有對她怎麼樣。只是讓她去了冷宮而已。」

    綰雲給了自己一個完美的害人理由。

    「你還小根本不懂這些,你只用乖乖聽我的話就行,要不是我辛苦到今天大概我還是個低賤侍妾而你更是個低賤到不能在低賤的奴婢,你喜歡被人看不起?喜歡被人踩在腳下嗎?那滋味你想一嘗嗎?」綰雲用手抬起秀兒低下的頭,冷笑著。

    「主子,奴婢天生就是被人出氣被人看不起的,所以奴婢已經習慣,奴婢不想主子也那樣,所以奴婢覺的主子是對的,奴婢只是擔心主子做噩夢。」

    秀兒一字一句的說著心裡話。

    「你說什麼?什麼噩夢?」

    綰雲急切的想知道秀兒口中的噩夢究竟是什麼?曾祖母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做噩夢。

    「主子經常在夜裡會叫一個人的名字,而且主子很怕那個人,曬說很多奴婢聽不明白的話,一會主子又自己睡著了,奴婢怕主子知道會害怕,就一直沒敢說。」

    「一個人的名字?我很怕那個人?我汐夏爾*綰雲會怕?快說那個人的名字。」

    綰雲用力的抓著秀兒的手,這時看見門外閃過一個人影。

    「什麼人……………」秀兒和綰雲一同追出了門外。

    那白影在風雨裡是一閃而過,那速度可比普通人眼睛快多了。

    「這是什麼人竟然敢夜闖茗芩宮?」綰雲氣急敗壞的轉身回了寢殿內。

    「主子,奴婢明日多叫些侍衛過來把把守就是,主子這天就快亮了還是小息一會。」秀兒跟隨在綰雲身手小心的說著。

    「秀兒剛才說的話還沒說完呢。」綰的眼睛直直的盯著秀兒的臉,那眼神有些讓人窒息。

    「奴婢…………奴婢這就說,主子一直叫的人名是藺多倏*落月郡主,主子總是大叫讓她放過你。」秀兒的身體隨著她說出的話瑟瑟的發抖著。

    「她?我會怕她?哈哈…………還有別的嗎?」

    「沒,沒有了就這些,主子還不想睡的話,奴婢卻給主子燉盅銀耳栗米。」

    「嗯,去吧,集記得多撒點密汁。」綰雲一邊若有所思的看著燭光一邊吩咐著。

    「是奴婢記住了。」秀兒轉身出了門。

    秀兒走了以後,綰雲的思緒飄回到好久以前,那時她還沒有十歲,卻就因為戰禍的原因成了,藺多倏*落月郡主的貼身小奴婢,這個落月郡主對綰雲非常疼愛,雖然也只比她大幾歲,卻從來都像個姐姐一樣對她,從沒當她是奴婢看待,兩人一直猶如姐妹,可是有一天綰雲無意中得知,她的主子竟然只是太監撿來的孤女,由於得太后的寵愛才賜封小郡主的稱號。

    綰雲那時起對這個主子再也不像從前一般,她幼小的心靈受到強大的諷刺,她可是大將軍之女,小小的她已經是文武雙全,可是國家的滅亡卻讓她成了一個孤女的奴婢,她豈能任命運如此捉弄。

    直到有一天她和落月郡主遇見了當時年少英俊的離夏*楚,她喜歡上了那個會壞笑但又溫柔的男孩,三人常常在一起玩,但主奴的區別又常常的讓她看著落月郡主和陛下兩個人親密的玩耍,一把嫉妒之火將她和落月郡主的友情全給焚燒了。

    那時起,她知道她要這個男人,除了她任何人都別想得到這個男人,沒過多久王宮裡就到處言傳著落月郡主要和離夏*楚成親的事情。

    那張乖巧的臉在陰暗裡扭曲了,那雙淡笑如水的眸子再看落月郡主時就像鋒利的刀刃一般。

    「主子,銀耳栗米好了。」秀兒端著精緻的紫木盤走了進來。

    那鑲著金邊蘭花碗裡冒著飄渺的熱氣,淡淡的栗米香氣將有些冰冷的房間,熏的暖暖的感覺。

    綰雲伸手端過蘭花碗,翹著那細長的蘭花指用湯勺在碗裡攪了攪,那熱氣籠罩著之前還在扭曲的臉,朦朧的熱氣了那張臉恢復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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