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艷後好纏人 命定的王后 冷宮1
    「耳朵沒聾,這裡也沒人和你比嗓門。」末水顏都離夏*除的面前,離他很近很近然後白了他一眼,又低眼看了看倚在他懷中的很是委屈的綰雲。

    「綰雲妹妹,受寵之人就是不一樣啊,哈哈,不過姐姐我還真得謝謝你讓我明白,這女人的模樣越柔弱啊她的心就越強悍,還有也讓我知道這個身為一國之君的男人有多幼稚,真是好事啊。」

    綰雲臉上的表情就如那要盛開的牡丹,那些委屈一掃而過,因為她知道她成功了,她本不想這麼快實行她的計劃,誰知道老天賜給她這樣一個好時機那她又如何放過呢。

    自從她感受到陛下心裡留存的怨氣,而今正是可以將陛下的那心底的怒揪起來的時候。

    末水顏轉身的一刻,離夏*楚看見她眼裡閃過很美的冰光,那是…………

    「王后恕屬下無禮,請吧。」一個個表情冰冷的侍衛看著這個才當了一天王后就被打入冷宮的王后,心裡有些可惜。

    末水顏依舊是高傲的姿態,走在一群侍衛的前面,樂兒還不聽的低泣著跟在末水顏的後面。

    遠去的背影在夜幕裡,顯的有些蒼涼,不知怎的離夏*楚並沒有覺的解了氣,反而有什麼殘留在心裡堵的慌。

    ……………………

    夜涼如水,那湖水潺潺,風中幽香陣陣。

    遠處,夏濼*茹嬋一襲淡黃衣裙,淡定之中帶有孤冷隱隱蔓延。秀美的臉極其的平靜,剛才那一幕冤枉人的戲碼都看在了她的眼裡,她現在明白為何疼愛她的爹總是不想讓她進宮,那是不想她捲入這些爭鬥裡,可是她爹不知她很小的時候就愛上了離夏*楚,那個時候她們都還是孩子,跟著她爹讀書,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進宮。

    百般疏遠也好,千般冷落也罷,在看到他的剎那,統統都可以忘記。

    離夏*楚正帶著那暖暖的淡笑,攬著嬌媚無限的綰雲,暖柔的笑意像是在撫平她心中的忐忑。「夏濼*茹嬋見過陛下,寶妃姐姐,銀妃…………」茹嬋輕柔的聲音傳入離夏*楚的耳中。

    「茹嬋?哦,寡人想起來你那個小時候替寡人寫字挨大學士處罰的小茹嬋?幾年不見居然長成小美人了?」

    離夏*楚看著這眼前這個冷若的女子,不由的想逗她開心。

    「陛下,言重了和各位姐姐比茹嬋哪有幾分姿色。」

    「茹嬋為何在此?」離夏*楚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陛下,你說什麼呢?茹嬋是你的麗妃啊。」珞莎心直口快的說了出來。

    茹嬋那冷若的臉越加的冰冷起來,她不知道原來陛下從未在意過她,甚至封了她麗妃都不知道,她多希望那夜風中幽幽花香可以將此時心傷給遮掩去。

    「哦,看來是寡人氣糊塗了,茹嬋不要怪寡人才是。」

    「茹嬋不敢,茹嬋能體涼陛下忙於政事的操勞。」

    茹嬋的體貼和善解人意讓離夏*楚會心一笑,這一切都看在綰雲的眼裡,她那雙眼睛容不下陛下對他人的溫柔。

    離夏*楚送開懷裡綰雲扶起茹嬋,深邃的眸子掩去那抹觸動。

    「此事的確寡人也疏忽了,行了改日寡人好好跟小茹嬋道歉,今日可算是盛宴大家可都要樂呵起來啊。」

    「是,陛下。」眾人起聲回答。

    「陛下,為何沒見王后姐姐呢,太后老人家傳喻說是家宴。」

    茹嬋說著故此看了綰雲一眼,她知道這個看起來嬌弱可人的女子,一點也不簡單,她未見宮時就聽宮裡人說起她,一個小小的侍妾卻得萬千寵愛在一身。

    「王后?已經送到寒霜宮悔過去了。」離夏*楚冷笑一聲。

    「王后姐姐犯了何錯?為何讓她去菡霜宮悔過?那裡不是冷宮嗎?」茹嬋的追問讓離夏*楚有些不原多說。

    「茹嬋妹妹都是姐姐的過錯,不要再問陛下了。」綰雲接過她的話,同時也阻止她的問下去的機會。

    茹嬋看了綰雲一眼就沉默了下來。

    「王后入冷宮的事情若是給太后知道,寡人拿你們問罪。」離夏*楚看這所有的人嚴肅的說了一句。

    「是,陛下。」

    話落,就見藺總管牽著太后的手從澈玉橋上走了下來,臉上總是一副溫和的笑容。

    「兒臣參見母親後,萬福」

    「臣妾,參加太后。」眾妃子和昭美們異口同聲給太后曲身行禮。

    「呵呵,免禮。」

    太后就桌坐下眼睛看一周也未見末水顏就笑問:「陛下,王后還沒來嗎?」

    「回母后,王后剛傳話過來說身子不適,不來了,讓我們大家就不要等了。」

    「什麼?又不舒服?究竟哪不舒服?又沒有宣太醫給她瞧瞧去,今早她也未去祥樂宮請安,小藺子回來傳話也這麼說的,不行呆會哀家要瞧瞧去,這孩子若不是真不舒服她不會不給哀家請安的。」

    太后微皺著眉說完有轉臉對身後站著的藺公公說:「去宣太醫到祥喜宮給王后診斷一下,不然哀家不放心,這就去。」

    「是太后,奴才這就去您安心用膳吧。」

    藺公公剛要離身,離夏*楚就起身阻止,「藺公公就留在這裡伺候母后吧,還是讓小豆子去吧。」

    「哦,那也好,小豆子有什麼事情就回來稟明哀家。」

    「奴才遵命。」

    離夏*楚對小豆子使了個眼色,小豆子和所有人走知曉眼神的含義,只有太后被蒙在谷裡。太后她哪知現在的王后已經在去那個陰森陰寒的菡霜宮的路上呢。

    ………………………

    「樂兒,你幹嘛要非要跟著我呢,誰知道那個菡霜宮是個什麼鬼地方。」

    末水顏一路上一直責怪著樂兒,但又心疼著。

    「主子樂兒是你的婢女啊,主子到哪兒樂兒就跟到哪。」

    「你這個傻丫頭,幹嘛跟著我受罪呢?那個死男人真是又蠢又沒風度。」末水顏咬牙切齒的說著離夏*楚。

    陣陣風吹來她那露肩的喜服顯的很單薄,涼意也直竄進她的整個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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