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走。」
尹少棠緊緊抓著她的手,絲毫不願放手,到了此刻,他才明白自己到底需要誰,當初對她的排斥,就是為了抵抗奶奶的安排與拆散。
他用一切厭惡的話語來傷盡她的心,就是責怪她願意做奶奶的傀儡,聽從奶奶的安排。
可是,再多的排斥,依舊擋不住她柔柔的一笑。
日子久而久之,就算他再冷漠,依舊習慣了她的愛,習慣了對她的獨佔。
她就是屬於他的,沒有人可以奪走。
可是,當他以為自己找回真愛,甩開她的時候,她的身邊卻出現更優秀的男人,這使他憤怒,甚至痛心慌亂,卻沒有辦法。
「路路,別走可以嗎?」他第一次用一種祈求的語氣,目光深深的望著她。
路筱草感到詫異,她真懷疑自己最近是不是出現聽力問題?
她聽錯了?一向倨傲的尹少棠竟然會用一種懇求的語氣來和她說話?
她愣了半響,真想摸摸他的額頭,看看是不是腦子燒壞了?
「可是,——」她眨眨眼,要是程希雅回來看見總不好吧?
他固執的緊緊抓著她的手,閉上眸子。
她想抽出手,卻被他緊緊握住,怎麼也不願意鬆開。
幾次試著縮回手,都是徒勞,她只好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看著他沉沉睡去。
端詳著他的睡容,她才發現他瘦了好多好多,一向注意形象的他竟然也會放任鬍鬚在下巴胡亂滋生。
她用小手輕微碰觸,有點扎手。
尹少棠,你最近怎麼了?怎麼越來越不像你?
時間漸漸流逝,一晃,夕陽西下,金光透過窗子灑落在她的臉蛋上,她趴在他的床邊靜靜的睡著了。
尹少棠睜開惺忪的眸子,看著她額頭上淡淡的疤痕,那是他留下的。
那一次,她傷得遍體鱗傷,觸目的鮮血讓他至今也沒有忘記,一絲愧疚浮上心頭,他似乎欠她太多。
當初若不是自己撞了人,她就不會白白坐了兩年牢,牢裡的日子有多苦?她從來沒有提過,他也從來沒有問過。
為什麼這麼傻?要為他頂替那兩年的牢期?
濃濃的心疼纏上心頭,他輕輕撫摸著她額頭的疤痕,九年來,他似乎一直都在傷害她,該怎麼彌補?該怎麼彌補那些傷害?我的路路?
額頭傳來的碰觸引起一陣瘙癢,她皺了皺眉,微微睜開眸子,對上他盛滿了溫柔的眸子。
她立馬直起身子,稍稍整理了下微亂的髮絲。
「你好點了吧?那我走了。」她起身。
他見她要走,立馬痛苦皺眉,「我頭好痛,你就這樣走了,不怕我晚上發燒嚴重了?」
「頭痛?」她疑惑眨眨眼,探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可是,退燒了呀。」
「我就是頭痛。」他認真道,佯裝痛苦的蹙緊眉峰。
筱草見狀,只好轉身,「我去拿些藥給你吃。」
她細心照顧著尹少棠,為他煮了粥,他卻一副沒有力氣的模樣,要她喂。
好!病人最大!她忍!
端起碗,一勺一勺的舀起,吹了吹才放在他的唇邊。
尹少棠聽話的喝著粥,唇邊洋溢著幸福的笑,如果——他是說如果,他們還沒有離婚,那該多好。
他多想抓著她一輩子都不放手,多想回到那個時候,她會像隻貓咪一般捲縮在他的懷裡。
情不自禁的尹少棠,一把抓著她的手腕,深情的望著她。
「路路。」
她愣然眨眼,看不懂此刻的尹少棠,「啊?」
「你怕被傳染嗎?」他低低的說著,還輕微咳了幾聲。
「啥?」她不解。
尹少棠彎起唇角,不由分說就傾身上前,覆上她的唇,蜻蜓點水般吻過她的唇。
( ☉ o ☉ )?
筱草瞠目結舌,眨眨眼看著此刻的尹少棠。
手裡的碗不知何時被他奪走,他繼而一把攬著她的腰,再次覆上她的唇,趁著她驚詫之際,舌尖竄入她的口中。
唔唔——
意識倏然清醒,她驚愕,趕緊推拒著尹少棠。
「唔——」
她抗議,用力推著他,他卻擁得更緊,濃重的氣息灑在她的臉蛋上,炙熱且強勢的吻讓她慌亂,措手不及。
「唔——尹少棠,你放開我!!」
尹少棠充耳不聞,他將她壓在床上,對她的渴望嚴重叫囂著,下腹傳來一陣脹痛。
他只想擁有她,不再讓她有機會溜走。
他俯下身,親吻著她的耳垂,沿著白皙的脖頸一路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筱草奮力的掙扎,她欲反抗卻愈加刺激他對她的欲:望。
「路路,路路。」他不停念著她的名字,恨不得馬上就——
「不——不要這樣!」她焦急推拒著身上的男人,他下腹的欲::望直直抵在她的小腹上,如此燙人!
她渾身一僵,眼淚都急了下來。
「尹少棠,你混蛋!」她焦急的哭著,委屈的眼淚刷刷落下,他怎麼可以騙她生病,然後對她下手,怎麼可以背著別的女人要和她——
濃烈的委屈襲上心頭,她痛心的哭著,眼淚滑過臉頰,流進濃密的髮絲中。
伏在她身上的尹少棠一怔,看著她傷心的淚水,頓時亂了分寸,他疼惜擦拭著她的淚水,「路路,對不起,對不起。」
「嗚嗚——你混蛋!你沒看見我懷著寶寶嗎?嗚嗚——你這個禽獸!」她傷心的哭著。
他低下頭,看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那是屬於別的男人的孩子!
他的心中湧起複雜的怒火,想要泯滅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卻不想傷害她。
意識到他停下侵犯的動作,筱草用力的頂起膝蓋,狠狠的頂向他的重要部位。
啊——
一聲痛苦的悶痛聲響徹了整間房,尹少棠捲縮著身子,捂著自己的重要部位,面部表情呈現痛苦的猙獰。
PS:願大家看的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