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唐卓堆起滿臉笑容,拉開門看著高貴的婦人。
一襲名貴的黑色套裝無形間盡顯幹練,舉手投足之間顯露著她的高貴,那張風韻猶存的臉蛋根本看不出她的年齡已有40多歲,身為大姐的她更像一位嚴厲的母親。
「開個門需要十分鐘的時間?」唐潔看了看手錶,狐疑的挑起眉梢。
「呵呵——我都躺床上,準備睡覺了,沒聽到門鈴嘛,姐,你這麼晚了來做什麼?」唐卓僥心虛的笑著,嬉皮笑臉。
「我就不能來看看你?還是你屋裡藏了什麼人不方便我看?」唐潔冷笑著,踩著高跟鞋走進來,狐疑的四處瞄。
「我這裡能藏什麼人呢,你這麼晚出來,我是不放心你的安全。」
「我安全的狠。」她不屑的笑著,隨即推開客房的門,狐疑的尋找著什麼。
唐卓僥趕緊上前,一把摟著唐潔的肩膀,「你找什麼呢?我這裡可沒有金子啊。」
「哼——我不是來找金子的,我來看看你有沒有金屋藏嬌。」她推開他,逕直走向他的臥室。
「姐!」
唐卓僥緊張的大叫,嚇得唐潔一怔,回頭瞪了他一眼,「你那麼大聲做什麼,我又不是聾子。」
唐潔狐疑的看著他緊張的表情,一把推開臥室的門,一進門就四處尋找,翻箱倒櫃。
他緊張跟進去,冷汗沁出。
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他一愣,人呢?她去哪了?
唐潔翻找一通,都沒發現什麼可疑之處,也只好作罷,無奈的看了眼自己的弟弟,迅速苦口婆心道,「卓僥啊,姐不是想查你什麼,你現在是跟笑笑有婚約的人,不要老是帶女人回來。我話可說在前頭,你要是再敢亂來,我可就幫你處理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了!人家笑笑怎麼說也是名媛千金,家室顯赫,只有她才是最適合你的。」
唐卓僥苦笑,什麼叫適合?難道不是自己說了算?
他之所以讓路筱草藏起來,就是害怕他親愛的大姐要解決她。
她是無辜之人,不需要受到莫名的迫害,只是——明天的報紙?
唐卓僥思忖著,若是明天的報紙出來了,該怎麼像大姐解釋?
他應付著唐潔的訓話,終於滿臉微笑的送走了大姐,立即回到自己的房間拉開衣櫃,沒人!
難道橫空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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