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顧總今天怪怪的哦。」田絲絲坐著椅子滑到她身邊，小小聲的說到。
「你要不要去問問看？」小涵打開電腦。
「切∼你耍我呀，我去問？！我那裡有那麼大的面子∼∼∼」田絲絲又重新滑回自己原來的位子。
小涵笑笑，正準備說什麼，桌子上的總裁專線電話響了起來。
小涵立刻接起電話，裡面傳來顧鈞不溫不火的聲音，「蘇秘書，進來一下。」
「好的。」
掛上電話，推門進去。「顧總有什麼事？」
顧鈞靠在皮椅上，手肘撐在扶手處，雙手交握在腹部，「你為什麼要來顧氏？」
小涵心裡咯登一下，但是表面上依舊是禮貌的微笑，「顧總，我有點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為什麼不去慕氏？我想，如果你是需要一份工作的話，亞斯應該會為你提供吧。」顧鈞一向柔和的目光變得銳利。
「我應該有選擇工作環境的權利吧？」小涵聳聳肩。
他……是知道了什麼嗎？感覺自己的處境越來越危險了。
「當然，如果是亞斯讓你『選擇』的。」顧鈞攤了攤手。
「顧總，你的意思是，我是慕總特地安排來顧氏做事的，是嗎？」小涵仍然平靜的說道。
「我沒有這麼說，只不過……你跟亞斯的關係，我覺得你出現在慕氏會更適合。」顧鈞還可以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
小涵也瞥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這才意識到自己穿的還是昨天的衣服。
「如果我的存在讓顧總這麼不安，那我辭職好了。」小涵默然的一笑，直直的與顧鈞對視。
許久，顧鈞起身走向她，「我只想知道你跟亞斯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不是已經幫我們定義了嗎？我說什麼還有意義嗎？」小涵以退為進。
顧鈞在她面前站定，「你們是情人？」
「不是。」
「那他會這麼有空接送你上下班？你會跟他一起過夜？」
果然，他看到了……小涵仍舊直直的看著他，「我的事情為什麼你會這麼清楚？」
「很不巧的都被我碰見了而已。」顧鈞眉頭微皺。
「你在吃醋嗎？」小涵準備大膽一搏。
顧鈞的眼神犀利的掃過她，沒有回答。
但這個舉動卻讓小涵確定，他的確對她有點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