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兒,溪兒!」聽到落溪高燒不退,南宮澈急切的趕到她房中。將落溪纖細的身體緊擁在懷中。而女子身體滾燙的溫度讓他心驚。
「一群蠢貨,都是怎麼照顧小姐的,她為什麼會病的這麼重!」南宮澈怒吼。
「小姐不肯吃藥,也不肯上藥。結果就這樣了……」紅梅顫抖的回答。
「還不快將要拿來。」南宮澈再次大吼。
丫頭們不敢怠慢,急忙忙將要端了進來,遞到南宮澈面前。
南宮澈拿起藥碗,喝了一口藥,在將唇印在落溪的唇上,將藥渡入她口中。由於藥的苦澀,落溪本能的抗拒著,南宮澈也是費了一番功夫,反覆幾次下來,落溪才勉強嚥下了幾口藥汁。
南宮澈靈巧的舌敲開她的舌尖,在她口中吸允,直到口中的苦味消散,才將她放開。
「你們先出去吧。」南宮澈吩咐道。
待一干侍女走後,南宮澈才輕柔的拉開落溪胸前的衣襟。肩頭的傷口還在不斷的滲著腥紅的鮮血,本是白璧無瑕的身軀早已血肉模糊。南宮澈拿起濕潤的錦帕,輕柔的擦拭著她的身體,又從新換了藥。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將裡面紅色的藥丸倒出,餵入了落溪口中。
天濛濛亮的時候,落溪從黑暗中醒來。傷口似乎已經沒那麼痛了,可是心卻越發的空落。南宮澈竟然真的不顧她的死活,他真的不要她了。想著,淚便不由自主的流淌下來。
「小姐,你終於醒過來了。」紅梅推門而入,喜出望外的看著清醒的落溪。
「怎麼了,怎麼一大早就哭呢。」紅梅走到她身前,心疼的為她擦掉臉頰上的淚痕。
「我沒事,只是傷口有些痛而已。」落溪隨意的敷衍。
「小姐,還是先將藥喝了吧。喝過藥就不痛了。」紅梅將藥端到落溪身前。
「先放在那裡吧,落溪一會兒再喝。」落溪淡淡的說道。喝了藥又能如何呢,醫的了身,也能醫的了心嗎?反正他已經不在乎她了,生死又有何分別。
「小姐……」紅梅歎息。
「紅梅姐,扶我到院中坐坐吧,我想蕩鞦韆。」
「傷得那麼重還蕩什麼鞦韆,還嫌胡鬧的不夠嗎。」男子微怒的聲音在門邊響起,南宮澈靠在門側,神色複雜的盯著落溪。
「王爺,」紅梅俯身施禮後,便識趣的退出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