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寶寶之老公太霸道 【天價寶寶:老公太霸道】 【二十三 六千字】
    「真的嗎?阿姨,你說的是真的嗎?哥哥真的要來了嗎?」搬到冥家以後,夜音幻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雀躍的表情,甚至第一次很親切地喊了蘇與墨做阿姨。

    「當然,而且,他已經到大門口了。」蘇與墨堅持要將獻心臟給徹徹的夜哲幻領回家裡來養,對此,冥柏殤雖然不太同意,但是蘇與墨堅持,他也就不說什麼了,反正徹徹就快出國了。

    「太好了!」夜音幻快樂地跑了出去,冥徹看著剛剛他送給她的布偶被她扔在地上,眼裡閃過一抹受傷的神色,這沒能逃過蘇與墨的眼睛。

    夜音幻拉著夜哲幻的手走了進來,身後跟著盧默。

    「哥哥,你來了太好了,我們就可以一起離開這裡了。」夜音幻的聲音傳了過來,冥徹手中的玻璃球啪的掉在地上,原來小音幻一直在等他哥哥,目的就是為了離開。

    「徹徹,音幻的哥哥來了,他們一定有很多話說,不如我們去外面玩,好不好?」

    「蘇與墨,你不用安慰我,讓我好好睡一覺吧。」冥徹有些沮喪地上了樓,他的心臟好像有點問題了,痛痛的,呼吸也不順暢。

    小音幻,始終是討厭他的呢。

    好難過。

    渾身都好無力,腳步也發虛。

    徹徹默默地走進自己房間,鑽到床上,用被子蓋住了身體,不想理任何人。

    「徹徹開始有自己的秘密了,有話也不願意和蘇與墨說了嗎?」蘇與墨推開門,趴在床邊,在徹徹的耳邊說道。

    「蘇與墨,當我看到小音幻把我的布偶扔在地上,快樂地跑到他哥哥身邊的時候,我覺得好難過。」徹徹掀開被子,一雙清澈的眼神染上了憂鬱的神色,也許父愛缺失的原因,徹徹特別早熟。

    「傻孩子,夜哲幻是夜音幻的哥哥,妹妹看到哥哥當然會很開心很開心啊。」

    「真的嗎?」

    「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呢?」蘇與墨突然想到,冥柏殤看到權佑宸總也不願放過她的時候,心裡也是像徹徹這麼難過的吧。

    她突然想起他逼著要她再說一次喜歡的情景,他表面上看起來霸道無理,會不會實際上也跟徹徹一樣脆弱呢?

    她看了看睡在被子裡的徹徹,對,她是愛冥柏殤的吧,是愛冥柏殤的,徹徹的爸爸是,不要再想權佑宸了,她不能做著他的妻子的同時,心情被另外一個男人影響。

    她決定以一個妻子的身份去接冥柏殤下班。

    對,就是這樣。

    Jiangxiaohu__jiangxiaohu。 …… 。 。 。 。 。 。

    幽暗的燈光,浪蕩的氣氛,淫靡的氣息,又是一副春宮圖。

    這就是按照幾個台商的喜好所提供的接待場所,用天盟集團專門用來接待貴客的專屬樓層。

    華麗的娛樂區內裡全是酒香與女人香,房間內橫放著高級保健躺椅,四個男人舒服無比地躺在椅子上,每個人身上都掛著兩三個妖嬈的如蛇一般依偎著的艷女。

    女人們施展著渾身解數來讓自己負責的男人高興,柔媚無骨的手在他們的身軀上挑逗著,台灣客商們則在她們不著寸縷的嬌軀上放肆揉捏享受,有的索性當場就將女人壓到了身下。

    冥柏殤如鷹般的眼睛注視著這如酒池肉林般的室內,眼神裡是桀驁不馴和嘲諷,這些台灣土財主看起來個個都是個這樣的酒池肉林裡混出來的。

    他身旁的那個女人用一副近乎崇拜的眼神看著他,這隔她這麼近的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冥少爺麼?瞧他的樣子,實在好迷人呀,如工匠雕刻般立體精緻的五官,一雙眼睛,瞳仁像是融化的巧克力般,他薄情的嘴唇在女人看來是最性感的武器,他坐著,但是他的好身材卻掩蓋不住,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強烈的雄性荷爾蒙,那結實的胸腹肌,讓人忍不住腿軟,恨不能化成一灘水,就這麼淋在他的身上,

    可是,他卻一直無動於衷,女人有些著急了,經驗豐富的她開始動手解他的衣服。

    男人在應酬的場合是不講什麼形象的,在這種聲色犬馬的招待場所,沒有人矜持,隨意閒談的時候,不時與身邊的艷女逗趣,與外人印象中的嚴肅的企業家形象大相逕庭。

    「天盟集團的實力真是令人大開眼界啊。」一個肥肥胖胖的男人說道。

    「台灣的市場各位考慮的如何?」如今,冥柏殤勢要將是勢力擴大到台灣去,與這幾個人達成合作協議的話,就開始了佔領市場的第一步。

    「合作當然是沒有問題,只是,歷來聽說冥總裁的鐵血手腕最典型的做法便是趕盡殺絕。冥總裁不會拿我們幾個作為跳板,等打入了台灣,就將我們幾個一腳踢開吧。」

    「當然不會。」冥柏殤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畢竟不是本土,很多事情他不便出面,還要借這幾個人去搞定。

    「只要冥總裁將這一條寫進協議書裡,合作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當然可以。」

    見鬼,誰真的想要台灣那點狗屁大的市場,他這麼篤定要拿到台灣市場份額,不過是為了持續與權佑宸作對罷了,透過冥煞盟的情報,他知道權佑宸下一步打算接見台灣企業家,他要搶先一步。

    「好啦好啦,沒問題了。有冥總裁這句話,就沒有任何問題了。生意談完了,咱們好好玩玩,別浪費了這些好東西。」占老闆用力摟過身旁的艷女,邪邪一笑,肥肥胖胖的身子該是令人反感的,但是艷女們卻依舊能嬌笑著。有的還用嘴啄了一口葡萄酒,親暱地玩起了嘴對嘴餵酒喝的遊戲。

    「冥少爺。」旁邊那個金髮艷女在他耳畔銷魂蝕骨地輕喚。

    水蛇般的腰一扭,面對面坐到他的大腿上。

    「滾開,醜八怪!」女人被推倒在地,想到蘇與墨乾乾淨淨,粉粉嫩嫩的樣子,冥柏殤就覺得這些身材火辣辣的女人一個兩個都是垃圾,連蘇與墨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

    「哎,冥總裁也不要掃興嗎,聽聞冥總裁是有名的花花大少,多少女人為了您心碎呀,啊?咱們這些人用錢才買得到女人,而冥總裁你只需一個眼神,就有女人貼上來,真令人羨慕啊。」一個台商看到美女被冥柏殤推到在地,說道。

    「就是嘛……總裁,人家想你好久了。」艷女不甘心,又從地上爬了起來,像冥柏殤撲過去,他頭一側,避開她送上來的紅艷櫻唇。女郎順勢落到他的耳畔,誘惑地輕咬起來,柔軟無骨的手溜向褲子裹著的男性部位。

    當一個半裸美女就坐在身上施展媚功,是正常的男人就不可能無動於衷。

    只不過,冥柏殤卻真的無動於衷,無論女人怎麼使勁渾身解數,他都毫無感覺。他之所以沒有馬上推開撲上來的女人,其實也是想驗證一下自己,是不是自從有了蘇與墨之後,就真的對其他女人免疫了,而事實證明,確實是這樣的,他中了一種叫做「蘇與墨」的毒了。

    他臉上露出了笑意。

    「他的秘書說他在這裡,我有事要找他,佔用不了他多少時間的!」爭執聲一路從門口移往內廳。

    「少奶奶,請等一下。」盧默急得滿頭大汗,少爺正在裡面呢,就算少爺在裡面守身如玉的,那其他男人的醜態也是不宜讓這乾乾淨淨純純真真的少奶奶看到的,誰也不忍心讓那雙眼睛看到污穢的東西。

    「我一定要馬上見他。」蘇與墨要告訴冥柏殤她的想法,她願意回答他的問題, 「他在裡面接待客人是不是?」

    一撞見內廳的景致,所有言語戛然而止。

    女人,男人,肉/體,酒,親吻,造愛……

    無論她以為冥柏殤在做什麼,都沒有想到是這樣的情景,冥柏殤衣冠齊整,但是他的身上也掛著一個女人,而他的臉上,是笑著的。

    如果她沒有及時趕到,那是不是又會看到新婚之夜那樣的情形,另外一個女人站出來問她是誰。

    黑水晶似的雙眼大睜,小臉漲紅,再變成一片慘白!

    呵呵,真是太好笑了,想著前一秒她還想著要剔除心中的其他念想,一心一意只想著孩子的爹呢,而現在他所看到的……

    蘇與墨,你這是在做什麼?

    冥柏殤抬頭看到了門口的女人,低咒一聲,大步走過來。

    「丫頭……」

    蘇與墨被他碰到的那刻全身一震,火速推開他,那樣直覺的反應彷彿拍開某個污穢的物事,她把冥柏殤當成了贓物!

    冥柏殤雙眸一暗,立刻關上包廂的門。

    「丫頭,你怎麼突然來了,是不是有事要找我?」冥柏殤只覺得口喉非常乾渴。

    她雙頰慘白,猛然回頭往外走。這個男人永遠也改不了了,曾經她說服自己要忘記新婚之夜發生的事情,他和一個女郎共處一室的情景,她花了很長很長的時間來忘記,而現在……

    「丫頭……」冥柏殤想拉她,但是想到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迅速跟在她身畔柔聲說: 「咱們回家再慢慢談好嗎?」

    回了家,兩個人的臉色都非常不好,而權名莊正和利莫爾在聊著。

    回了房間。

    「丫頭,我們談談。」

    「沒什麼好談的。」她冷冷地說道,她的心頭一團亂,甚至無法看向他。談什麼呢?解釋?她又不是瞎子。

    冥柏殤慢慢走進蘇與墨身邊,她原本粉紅嫩白的臉蛋,此刻過度的慘敗,那雙小鹿般純潔的眼睛也布上了一層灰色。

    「與墨寶貝……」心頭又生起絞痛的感覺,他慢慢走到她面前,但小心地不碰觸她。「我知道妳一定誤會了,剛才在那裡其實什麼事都沒發生,那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應酬而已,我碰都沒有碰那個女人一下,你沒有來之前我已經將她推開了。而其他的那些男人,他們也是在談生意,男人都是這樣談生意的。」

    蘇與墨一語不發,彷彿沒有看見他似的。

    「我沒有和她上床,也不打算,因為在我心裡……」他繼續說著。

    「如果我沒去呢?」她開口,突然覺得好悲涼,她竟然成了一個屢次捉姦的豪門怨婦了嗎?

    「如果你沒去也不會發生的。」

    「那剛剛算什麼?你以為只要沒有躺在床上就不叫上床嗎?你剛才讓她坐在你的身上……就算你們沒有睡在床上,就算你推開過她,就算你討厭她,你以為剛剛的那些,還不足夠傷害我嗎?」眼淚,終於在她的臉頰上流了下來,就算她不願意承認,她也不能不承認此刻她的心很痛,是為了這個男人而痛。

    「丫頭,我在外面做什麼,並不影響我愛你。那些是公事上的一些應酬,很多事情我不想讓你知道,就是不想讓你知道這世界上複雜的一面。而我完全不會記得那些女人都長什麼樣。」

    「不記得她們的長相是你沒有背叛我的證明嗎?」她前所未有的感到心碎和卑微,轉過頭,冥柏殤才看到她滿臉的淚痕,他的心絞痛著。

    「丫頭,我沒有要背叛你,真的沒有……」他伸出手,想要為她拭淚,但是手剛剛抬起就收了回去,他覺得她那麼純潔,神聖不可侵犯,他很沮喪地發現,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混蛋。

    「請你告訴我,在我發覺以前,你已經做過多少次這樣的事情了?」

    「丫頭!」冥柏殤煩躁地捋了一下額前的頭髮,「我說了,我沒有要怎麼樣的意思。」

    「那她為什麼會坐在你的大腿上,你還笑了,他的手在撫摸著你,不是嗎?」

    「我……好吧,如果妳不喜歡我去應酬,以後我不去就是了,這樣好嗎?」他不懂怎麼讓她好起來,只好說著這種蹩腳的承諾。

    「是嗎?那不是為難你了?」看來,冥柏殤和她的價值觀世界相差實在太遠了,他似乎不知道一個男人應該對婚姻保有忠誠的態度。可是現在和他討論婚姻與責任的問題,太……褻瀆!

    「丫頭,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我發誓,除了結婚那晚,剛才是婚後第二次和其他女人接觸,我……」

    「冥柏殤,你真的愛我嗎?」

    「他媽的我不愛你愛誰?」冥柏殤吼道,一把將她摟住。要有種天崩地裂的感覺,他知道這一次,蘇與墨是再也不會相信他,再也不會留在他身邊了。

    「放開我!」她沒有掙扎,眼淚已經冰涼。

    他鬆開了手。

    「離婚。」

    蘇與墨說完,走了出去,這一回,冥柏殤沒有用霸道束縛住她,只絕望地看著她離去,她的身材嬌嬌小小的,但是身上卻有一種毅然決然的堅決。

    「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再平常不過了,何況你的老公還是我兒子呢。」權名莊冷冷地說道。

    蘇與墨沒有說話,只靜靜地離開了客廳。

    「我說過,你要看緊你的老公,不要讓我有可趁之機,如果你就這麼走了,我不會再給你機會的。」利莫爾在蘇與墨耳邊說道,「有的時候,女人要聰明一點,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蘇與墨什麼話也沒有說,走了出去。

    她有自己的標準,她無法接受不忠的男人,無論是思想的不忠還是身體的不忠,她沒有辦法相信一個手裡摟著其他女人,嘴裡卻說只愛她一個的男人。

    外面起風了,不大,也不涼,蘇與墨卻覺得好冷。

    冥柏殤在窗戶上看著蘇與墨瘦弱的身影,拿起了電話——

    「盧默,暗中跟著少奶奶,不准她受到任何傷害。」他知道,這個時候,蘇與墨絕對不會想要看到他。

    「是,少爺。」

    冥柏殤放下電話,其實,自己才是傷害他最深的人,他還有什麼資格說別讓別人去傷害他的話呢。

    「柏殤,你們鬧彆扭了,需要和我談談嗎?」利莫爾敲了敲門,準備進來。

    「我和蘇與墨的房間,外人不要進來。」冥柏殤冷冷地說道,這房間裡的一切東西都是蘇與墨的,不准任何人碰。

    「我……」

    「出去!把門關上!」冥柏殤冰冷的聲音傳來。

    利莫爾愣住了,也頓時明白了,冥柏殤之前的態度只是有禮而已,若他不爽了,便會讓她無比難堪,他才不會在乎她是誰。

    看來,她不能坐以待斃了,聰明的女人便是要懂得適時出擊。

    Jiangxiaohu___jiangxiaohu。 。 。 。 。 。 。 。 。

    蘇與墨隨便攔了一輛車,隨便報了一個地名,然後將自己縮成一團,任所有的悲傷和屈辱隨著淚水流失,過了這一個夜晚,她絕對絕對不會再跟冥柏殤有任何的瓜葛。

    不知道過了過久,計程車停了下來。

    「小姐,到了。」

    蘇與墨下了車,才發現自己到了蘇家老宅。

    現在是春天,院子裡的樹木發了新芽,一個全新的世界又將來臨了。

    她推開門,走了進去,她和媽媽在這裡生活了十幾年,這裡原本該是最不想回來的地方,因為就是在這裡媽媽跳樓死了,而她也被大媽和姐姐欺負了很多年。

    為什麼,當她傷心失望的時候,下意識回到的,卻是這裡呢?

    她的手觸摸過這裡的每一件傢俱,上面佈滿的灰塵,佈滿的不僅僅是灰塵,還是過往歲月的沉澱吧。

    漸漸地,她推開一道沉重的鐵門,一個長長的過道出現在眼前。

    她靠著過道的牆壁坐了下來,啪,燈壞了,鐵門關上,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Jiangxiaohu___jiangxiaohu。 。 。 。 。 。 。 。 。 。 。 。 。

    「君上,這麼晚了,您還要出去嗎?」越澤問道。

    因為冥少爺帶頭投了反對票,新的經濟條約沒有通過,權佑宸受到了各方質疑,甚至有媒體評論,君上要倚賴冥少爺才能掌握這個國家的經濟命脈,面對各方質疑,權佑宸均不動身色,能夠困擾他的,只有蘇與墨。

    表弟的女人。

    「我出去走了走,不要跟得太近了。」是。

    權佑宸取了輛車,很快就隱入夜色之中,車子漫無目的地行駛在城市的道路上,最後經過一幢老舊的宅子,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有某種奇異力量的牽引,他停了下來。

    這裡,好熟悉。

    他的腦中殘存著一些片段,有過道,有哭泣的女孩子,有茫茫的白雪,還有……還有一輛車滾落懸崖。

    然後,他推開門,發現宅子理當燈居然亮著。

    他還聽到過道裡,傳來女孩的哭泣聲。

    Jiangxiaohu___jiangxiaohu。 。 。 。 。 。 。 。 。 。 。 。 。

    「媽媽……」蘇與墨抱著自己的腿,蜷縮在角落,再一次想起了自己的媽媽,有媽媽在身邊的日子,真好。可是現在,她只能一個人躲起來難過。

    「好黑,我怕。」

    突然,過道的門被打開了,一道亮光射了進來,她抬起哭臉,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

    「大哥哥……」恍惚很多很多年以前,在她悲傷失憶的時候,也有這麼一個高大的背影出現過。

    「你……」權佑宸的腦海中突然閃過十幾年前的衣服畫面,也是像現在這樣的情景,也是在這個地方。那個時候,他在小島上被折磨的幾乎不成人形,終於在一次潛水訓練中逃了出來,得到短暫的自由的呼吸。

    然後,他也像現在這樣看到了一個抱著自己盈盈哭泣的女孩。

    想起來了,他終於都想起來了。

    蘇與墨,就是答應長大後嫁給他的那個人,他之前在雪地裡苦苦守候的人,也是她。

    他走了過去,溫暖的燈光照在他的身上,他渾身散發著天神一般的光芒,不再是撒旦的冰冷。

    「這麼久沒見,你的頭髮真的還像從前一樣又黑又亮,好漂亮啊。」他伸手,攬住她瘦弱的身子,將她臉上的淚痕逐一吻去。

    「大哥哥……」蘇與墨將頭埋進他的懷中。

    「小傻瓜,我會保護你,我十三歲那一年就決定要保護你一輩子了。你不知道嗎?」他輕拍著她的頭,喃喃地說道,她就是他一直放在心裡想要娶的那一個,這次,他不會放手了,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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