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的王妃 第4卷 第167章  計中計
    一排排洶湧的鄂魚怒瞪著大眼,都很不得將眼前的食物給活活的吃進腹中。

    卻沒有人注視到,一旁的窗口上,正有一雙烏黑憎恨的雙眼看著這一幕。

    「王妃,怎麼辦好多鄂魚啊。」

    侍女說出的話好像很著急的模樣,可她的臉上,卻掛著一副在看好戲的模樣。

    沒有注意到那侍女的異常,緊急關頭無邪瞇著雙眼,打量著四周。

    四周全都是石壁,根本沒有地方可逃,這樣無邪著實擔憂。

    眼看著,那些湧上來的鄂魚越聚越多,更有的鄂魚爬上岸,張著血盆大口,就要撲來。

    無邪的腦海中只想著如何會付這百隻鄂魚。

    突然,無邪的身後被人猛的推了一下。

    眼看著她的身體就要被人推進鄂魚嘴中。

    看著那高高飛來的人肉,鄂魚也飛撲上前,張著大口迎接他食物的落下。

    該死的侍女!

    身體被人推飛時,這是無邪的第一個反應。

    那侍女居然暗算她。

    無邪一個立落的反身,雙腳準確的踩以鄂魚頭上。

    對面的,之前還滿嘴擔憂她的侍女,已是一臉的猙獰。

    「今天,你非死不可!」

    那侍女憎恨的說著,不知何時,她的手中竟然多了一把刀,那是她用礦石研製出的鐵刀。

    高高絕美的站在鄂魚頭上,無邪勾唇一笑。

    她還真的當她是白癡笨蛋了吧,居然認為她這麼容易就會死在這裡!

    烏黑明亮的大眼,望著偷襲無邪手中侍女那雪亮的刀,她的眼眸就明亮的如星星一樣雪亮。

    鄂魚吼叫,因為吃不到這兩具活生生的人肉而咆哮,急群來攻擊她們。

    「是誰派你來的?」

    縱身一越,無邪躲過那侍女的刀,她邪惡的問。

    漂亮如蝴蝶蒲扇的大眼煽動著智慧。

    「告訴你也無妨,當然是我們的女王,她恨不得將你大卸八塊,吃進腹中。」

    侍女一臉的憎恨,她說出是蒂娜派來的,衝上前在次狠狠落刀,就向無邪砍去,她絲毫沒有注意到她身後的鄂魚居然縱起身撲來。

    望著刺殺她侍女身後正張著血盆大口的鄂魚,無邪突然勾嘴邪惡一笑。

    也在諷刺娜這個笨蛋,居然派來一個侍女來殺她。

    她以為,只憑一個小小的侍女,和這群凶狠的鄂魚就可以讓她這麼簡單的死麼?

    見那小侍女撲來,她瞇瞇了黑眸冒著生命危險,做出一副去奪那侍女手中刀子的模樣。

    那侍女見狀身體本能的往後一退。

    「啊……」

    就在這時,那侍女往後一退,便將自己的身體給退進了幾隻鄂魚的嘴中。

    她什麼也沒做,只是動了動腦子,那侍女就笨到自己撞進了鄂魚的口中。

    眼看著那侍女的身體被幾條洶湧的鄂魚活吞,無邪勾了勾辰,在次躍起身從鄂魚口中奪過那鋒利的彎刀。

    一個兇猛準確的落刀,就砍死了一隻鄂魚頭!

    見狀所有的鄂魚開始湧上,無邪瞇著如鑽的大眼,凶狠的落刀,每刀都恰到好處,且致命的砍死鄂魚。

    很快,無邪殺紅了雙眼。

    就連躲在暗處,偷看這一幕的女人都瞪著雙眼,因為無邪的殺戮與嗜血所嚇到。

    那瘦小的身體就像一個不停殺人的機器。

    一人對戰百隻鄂魚,很快,那些鄂魚就處於了下峰。

    他們張著血盆大口與獠牙,猙獰的望著無邪,不敢在往前衝。

    「碰~~」的一聲。

    就在這時候,從最上面扔下了一具屍體在荷花池裡。

    這具屍體的從天而降無非是給這些鄂魚們一個最大的鼓勵。

    而那具屍體,正準確的扔在她的腳邊,那張與羅梨幾近一模一樣的小臉,也印入在了無邪的眸子中。

    是雅帕斯!

    無邪在次瞇起睿智的雙眼,朝她的頭頂上看了一眼,只見那上面有一個可以容納一人寬的風口,在那漆黑的風口裡,無邪看到了那雙烏黑又憎恨她的眸子。

    烏黑潔淨,與恨之入骨的雙眼對視!

    勾了勾唇,無邪對那人露出一抹嗜血又簡潔的笑意。

    「嗚~」

    成群的鄂魚在次撲上來。

    這次他們不是為無邪,而是為雅帕斯的屍體。

    一條鄂魚,用血盆大口咬住雅帕斯的屍體就往水底拖。

    無邪跳起,一刀下去,砍斷那條鄂魚的頭。

    她本能的保護住雅帕斯的屍體,快速的落刀,殺掉一隻又一隻的鄂魚。

    很快,原本美麗的荷花池,就變成了狼狽不堪的血場。

    到處都是鄂魚的屍體,滿是猙獰的紅色。

    那個皎潔的小身體,卻像是一隻殺人的精靈,她不斷的穿梭在鄂魚群中。

    每落刀一次,都會準確的砍死一隻鄂魚。

    百隻鄂魚,片刻的時間就被無邪砍殺乾淨。

    很快,一切又恢復了平淨,四周沒有任何的聲音,只有讓人作嘔的血腥味,和荷花池上飄蕩的屍體。

    瘦小的身體高高在上的站在鄂魚屍體上,邪惡的臉上佈滿了閃亮的笑意。

    「碰~~」的一聲,那之前被人鎖上的大門,如今被人T開。

    「無邪,你真恨,你真的殺死了她,你真的殺死了她!」

    來人是爵耀,在無邪還在疑惑發生了什麼事時,爵耀衝上前,將荷花池水上飄蕩著雅帕斯的屍體抱在懷中。

    那只已經少了條腿的雅帕斯身體,滿是鮮血猙獰的躺在爵耀青藍色的外衣的胸膛裡。

    「無邪,我看錯你了。你怎以可以這麼狠,她已經答應我要離開的,她說過不會與你爭王妃之位,你為什麼還要這麼狠心殺死她?」

    抱著雅帕斯的屍體,爵耀咆哮。

    雖然爵耀他此時是戴著面具的,可面具裡面那雙赤紅的雙上發,彰顯著他對她的仇視。

    「我沒有殺她!」

    無邪如實解釋,半瞇著烏黑的眸子,心中著實疑惑,爵耀為什麼會在這個時間出現?

    「無邪,算我們從來就沒認識,她死了,我也不會讓你好活。」

    無邪猜不出爵耀哪裡來對她的仇視,他又為何會這麼恨她?

    「怎麼了,為什麼會這麼吵?」

    就在這個,無邪聽到了蒂娜的聲音。

    「她,殺死了亞述來的和親公主,是她殺的。」

    悠地,抱著雅帕斯的雙手居然抬起;指著手中拿刀的無邪,爵耀紫眸中滿是仇視。

    「什麼?她又殺人了?」

    「這個女人,居然殺死了王妃的候選人,太可惡了。」

    「要處罰她,這麼善妒的女人一定不能讓她做哈緹的王妃。」

    隨著蒂娜的話一落,她的身後出現了之前還在議事的大臣們。

    此時滿眼鄙夷的看著無邪,好似她是洪水猛獸,該殺該砍之人。

    「我沒有殺她!」

    站在人群中,無邪在次解釋。

    可她一張嘴,怎能與無數張嘴辯解得過來。

    「她殺了亞述的和親公主,就會引起哈緹與亞述的戰爭,殺她,來為平息亞述的怒氣。」

    「殺死她,殺死她。」

    一切都似呼是被人準備好的圈套一樣,好像這個圈套,也一直在等她跳。

    「不管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總知我沒有殺她,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亞述公主。」

    站在人群中,無邪聲音洪亮清脆的解釋。

    「無邪,你不要在狡辯了,你手中拿著的刀,與亞述公主胸口上的傷口,正好一樣大,你怎麼可以當著眾大臣的面還狡辯?」

    這是蒂娜的聲音。

    人群後她手拿著權杖,說著最有力,最動聽,最能證明無邪是有罪的話。

    她的嘴角微敲,也在掛著得意的笑容。

    「王來了,王來了。」

    就在這時,有人傳修來了。

    原本清冷諾大的荷花池,因為修的到來而顯的異常擁擠。

    人群中,無邪手拿著戰刀。

    戴著銀色面具的爵耀懷中緊抱著亞述國已死去的公主。

    紫色晶石的眸子,與無邪烏黑如鑽的眸子對視。

    隨既,修揚起了一抹絕美驚艷的笑容。

    人群中的蒂娜,只見她憤恨不甘的瞪著眸子,隨後她又看了她身旁,一位有身份的大臣。

    那大臣便快速的恭敬說:

    「王,她定是因為亞述公主要與她競爭哈緹王妃的位子,而殺死了雅帕斯。」

    「王,這樣的女人不配做哈緹的王妃,應該殺死她。」

    另一位,蒂娜勢力的大臣也討伐說。

    「她在三的做出違背太陽神的事,一定要殺死她,才能平和哈緹與亞述的戰爭,我們提議,對她用刑,燒死她。」

    一身紫袍的修,只是好奇的看著這眾人。

    好似在場的近百人都是小丑,都在演戲給他看一樣。

    「群眾可都說她是神的女兒,要是將她用刑而死,怕是不符合太神之意吧?」

    那雙獨有力度的雙眼掃視了一眼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令他們嚇的縮了縮頭。

    「不管怎麼樣,她殺死亞述公主,是她若起了亞述與哈緹的戰爭。」

    「是的,亞述人是不會放過殺死他們公主的人。」

    大臣紛紛抗議道。

    「既然這樣,那就派她去出征亞述好了。若在這其間她被亞述的人給殺人也不算違背太陽神的旨意。」

    修的話不波不平,溫溫涼涼的炸開在人群。

    紫眸子與蒲扇的大眼在次對視,無邪絕美的小臉上劃過一絲淺笑。

    「好,王說的有道理。」

    「我們贊成王的決定,就讓她去攻打亞述,不過,我們只能給她兩千士兵,這樣的人不配帶哈緹最精銳的士兵。」

    大臣,在次暴開提意。

    「好,但她若贏了,她是哈緹王妃的事,就此定下!」

    磁性且富有彈性的聲音,臉上似笑非笑的在次定意說。

    她躲過了那些早就給她設好圈而不被弄死。

    可修卻又讓她跳進了另一個陰謀。

    只帶兩千人去攻打與哈緹一樣強大的亞述國。

    無邪苦笑,修這到底是在幫她,還是在害她?

    而蒂娜,她似呼很不滿意現在的狀況,看來,她是不將她弄死,她是不會罷休。

    諾大的荷花池在次歸為平靜,蒂娜與眾大臣離開。

    血腥的荷花池中,只勝下修與無邪。

    手中依然拿著那把斬殺百隻鄂魚的兵器。

    他與她有一米的距離,同樣,這一次她也猜不到,他此時在想什麼。

    「身手不錯。」片刻後,修聲音似笑非笑,雙眼望著滿地鄂魚的屍體他說。

    「還行。但真是抱歉,耽誤你,與你相好纏綿了。」

    說出這話後無邪就後悔的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他與誰在一起,又與他三年前就歡好過的女人是否纏綿,又關她屁事了。

    「哼!」修冷哼,不理會無邪的話,只是冷問:「知道是誰做的麼?」

    「知道,當然是你的好姐姐,這種套中套,計中計的圈套,整個哈緹也只有你的寶貝姐姐能想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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