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別亂來 第3卷 【完結卷】 04 越虐越爽快
    外面的打殺聲此起彼伏的響起,須光縮在帳簾後面看不大清楚。但是,光聽著這衝鋒陷陣的喊殺聲就讓她覺得熱血沸騰。也不管良初的交代,出了營帳,一點一點往前方挪。為的就是能看的再清些,再清些。卻沒有注意到,她所站的位置,正是將軍的軍帳以外,能看清前方打殺最清楚的高台上。

    良初沒有想到夷蠻人竟然有這麼好鬥,上一次的死傷都過半了,這次帶著這麼幾千人,也敢來襲。與夷蠻的太子打戰三年以來,良初或多或少瞭解他的脾氣。只是,太子一向不做沒有把握的事,這次,他們選擇在軍營總部突襲,顯然是以卵擊石,良初總覺得有些古怪。

    「初將軍,他們怎麼突然撤退了。」副將正殺的起勁。對方無心戀戰,撒腿就跑。弄的眾人仗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糟糕。」

    良初迅速的衝回去。

    只見,軍帳裡面空空如也。

    須光,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哎,擄誰不好,偏偏要把這個奸人給擄了呢?

    祖宗保佑吧。

    但願她不要惹出什麼事兒來就謝天謝地呀。擄了她的人,等著被虐吧——

    「把她給我潑醒!」冰冷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帶著強勢而憤怒的口吻。迷糊間,這樣的聲音竟讓人覺得動聽。

    「太子,都潑三桶水了,還是沒醒。」

    「再給我潑!再不醒就用鞭子抽,直到把她給我抽醒為止!」

    「哎呀,哎呀,我醒了!我醒了!」須光聽到鞭子凌空而起的聲音,忙把低垂的頭起來大聲嚷嚷道。

    看來這個裝暈,還是裝不下去了嘛。好端端被夷蠻人給擄來綁在這裡,她為什麼要這麼慘?她怎麼總是那麼慘?(作者我不待見你,慘就慘了,為嘛還要弄些變態男人來折騰大爺我?!)

    「居然敢裝暈,膽子倒是不小。來人啊,給我抽,狠狠地抽!」太子怒吼起來。須光無神的看他一眼,真懷疑他是不是獅子頭吃多了。

    當然,為了保命,在第一時間,須光還是吶喊了起來。

    「等等等等等!」

    「幹什麼?」太子的怒氣未消。都這種時候了,光姑娘還不忘發揮本色,盯著對面男子的五官好好琢磨了一下。

    不錯,不愧是太子,長的的確不錯。鬢若刀裁,眉如墨畫。窄而高的鼻樑,宛如青松,拔卓挺立。須光發現,但凡是出生帝王家的人,都與身懼來高貴之氣。只是,因著人的不同而不同罷了。

    須光在美男面前,再一次脫線了。

    「那個,敢問一句,您貴姓?」

    「大膽!太子的名諱也是你能問的嗎?」旁邊手持鞭子的官員尖聲斥責。

    太子奇異的看了看她,這樣的時候,她不是應該大吵大鬧,哭的死去活來的嗎?為什麼她會用那種放光的眼神看著他?

    太子想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所以回答她:「陸輕水。」

    「喲,祖上修墳起家的?」

    「……」

    「大膽!」旁邊的官吏再次尖聲叫起來。

    陸輕水可不會輕易被人牽著鼻子走。抬手示意官吏閉嘴,譏笑道:「想不到堂堂初將軍,竟然在軍營裡養了你這麼個女人。連自己命都不顧,把貼身的鎧甲給你穿上。」陸輕水捏住須光的下巴抬起她的臉:「不過,要不是這樣,或許我們擄來的就不會是你……你說,如果我用你去要挾他退兵,他會不會答應呢?」

    「我呸。你大爺的。有能耐你和他光明正大的在戰場上見,用這種卑鄙手段把大爺我給擄來。無恥!下流!小賤人!」

    在須光眼中,和牙玄那個死變態一樣,喜歡玩陰招的全是賤人。

    陸輕水的手如蛇一般纏上須光的喉嚨,她的脖頸修長而細膩,只要輕輕一下就能捏斷。可是,陸輕水卻只在上面摩挲:「寧南舊用下三爛的手段毀我五萬精銳,要說無恥,我和他彼此彼此而已。要說賤,恐怕我還不及你。」

    「寧南舊是誰?」

    光姑娘,原本多麼嚴肅的氣氛啊,愣是讓你給破壞了。

    「你現在裝不認識他,你覺得有意義嗎?你是他的女人,我就不會放過你。」

    「停,先回答問題,寧南舊是誰?難道是小良初?」

    陸輕水突然覺得,良初是不是找了一個神經病,在她脖子上摩挲的手一滯:「寧南舊就是你們大青國的初將軍?怎麼認識了吧?」

    「哦,原來他全名叫這個啊。」

    「你少給我裝糊塗!」

    須光刺激別人的本事兒,那可是天生的。知道寧南舊就是小良初後,她又回到了上一個問題上。

    「你用我來威脅他,你是男人嗎?是男人嗎?」

    「你沒有資格跟我這麼說話!」陸輕水把手從她脖子上放下來,拿過官吏手上的鞭子就朝須光甩了過去。

    頓時肩膀上就皮開肉綻流出血來。須光疼的臉色慘白,卻強忍著沒坑聲。在原則問題上,須光從來不會退讓,她甚至有些慶幸,當時他們擄走的人是她而不是良初。

    至少,讓她知道高貴如仙人一般的小良初,要是身上留下了鞭痕,那是多麼讓人痛心的一件事情。

    而且,他們來擄良初,估計是想逼他退兵。現在陰差陽錯的把她給擄來了,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所以就死馬當活馬醫,愣想從她嘴裡扣出點東西來。

    「如果你覺得把我當誘餌就能讓小良初退兵,那麼你就大錯特錯了。我不過是一個小丫頭,兩軍交戰要是拿我一丫頭就能解決問題,那麼,你也太小看我大青國了。」

    陸輕水不愧是須光認定的變態一號。也不愧是和牙玄有著相同使毒喜好的賤人二號。

    他似乎對虐待須光看她發彪有著極大的興致,「看來你還很能說。今個兒,我就讓你嘗嘗罵我要付出的代價。來人啊,把張軍師給我叫來。帶上他的七錦盒。」

    「是。」

    當一個白鬍子白頭髮的中年男人,拿著一個七彩盒子出現的時候,須光的心涼了大半截。心想,該不會這麼快老天就要收了我吧。

    蒼天啊,怎麼著你也讓我死在個正常人手底下,為什麼非得讓我臨死了還遇到個瘋子啊!

    「你看,這個盒子好看嗎?」陸輕水接過張軍師手裡的錦盒抬到須光的面前,打開盒子,用小勺從中扣出一塊黑色的膏藥,抹在須光剛才皮開肉綻的地方,「此毒俗稱七錦毒,抹在受傷的地方,不出七分鐘,你的身體就會變成七種顏色,最後這七種顏色會出現在你的皮膚上,然後流出七種顏色的血水而死。女人不是一直都很愛美的嗎,死於這樣的毒下,也是你的榮幸。」

    「我呸,你大爺的,你這個喪盡天良的王八蛋!小賤人!小賤人!小賤人!」

    「你要是這張嘴不是那麼煩人,我或許還會饒了你!」陸輕水說著,又扣了一塊下來,強行抹到了須光的嘴上。

    須光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抽了,居然用舌頭舔了舔嘴上的膏藥,感歎起來:「也,這毒還蠻甜的,味道不錯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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