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別亂來 第2卷【鬧騰篇】 29 你耍流氓
    看到丁羽紅腫的眼,牧千河走過去,不問青紅皂白就替丁羽反擊了須光一巴掌。

    須光捂著臉目瞪口呆。

    這是牧千河嗎?這是剛才還溫柔對她,此時立馬翻臉不認人的牧千河嗎?

    牙玄看著須光被連甩兩巴掌,震怒了。

    和牧千河對待丁羽的看法那是一樣兒的。你在我面前打了我最重要的人,我就不會放過你。

    牙玄的暗器出手,很快便與牧千河打到了一起。

    這裡還是在牧家府,牧千河會武功的事情不能讓人知曉,所以他只能躲。不能反擊。丁羽看到牙玄步步緊逼,下手絲毫不留情面,用蓮花格開了牙玄的毒鏢,把他引到了別處打了起來。

    打鬥聲越來越遠。兩人的紅影便隱沒在了黑暗深處。奇怪的是,這麼大的動靜,牧家府居然還沒有出來人。

    須光與牧千河對望著。莫名其妙她又成了這段四角戀裡的人了。憑什麼憑什麼?(大爺我怎麼老是點背。)每次她和牧千河之間的矛盾都是因丁羽而起。這女人是和她上輩子有仇和還是結怨呢?

    「小千河,為什麼你總是會做出些讓我討厭你的事。」須光一字一句,說的很緩慢,「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須光看著牙玄走遠,說完,扭頭就走。她是極怒反倒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要是現在不走,很難保證一會兒她會做出什麼慘絕人寰的事情來。她不想因為衝動做錯事兒。

    牧千河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愣愣的站在原地。手上的麻勁還沒有過。他看著自己的手,無法相信剛才他竟然會甩了她一巴掌。片刻之前的溫存和靠近,也在他的這一巴掌下蕩然無存。

    牧千河抬頭看了一眼須光離開的方向,心口竟是一陣痙攣,就彷彿那一巴掌,抽到的不是她的臉,而是他的心一樣。後力的疼痛頓時蔓延……——

    一般情況下,須光喜歡偷看人洗澡。但是不喜歡別人看她洗澡。一般情況下,也沒有人喜歡看別人洗澡。偏偏須光總是會遇到二般情況。就像現在她對面坐著的這個人一樣。

    一席黑衣沉如墨。俊逸挺拔的身資上是一副絕美的容顏。似笑非笑的鳳目裡流轉的風情依舊。風瓷搬了把椅子端坐在須光的對面,那姿態,那模樣,看的須光直想上去踩死他。

    「洗啊,你怎麼不洗哪?」風瓷柔柔的問道。滿臉戲謔的笑意。

    須光一聽到他這樣的聲音,就酥的要趴地上去了。強作鎮定,「你這麼看著我,我怎麼洗!」

    「想洗哪洗哪,該撮哪撮哪。怎麼著,是想讓我幫你嗎?」風瓷說著就起身朝她走過來。須光驚叫著用毛巾遮在胸前,忙揮手阻止:「別來,千萬別過來。你就呆那好好的坐著!」

    「哎,幾天不見,你定力怎麼越來越差了。」

    你大爺的,你才定力差呢。你們全家都定力差。我這是定力問題嗎?我這是少女特有的純潔問題。(眾人:我呸!少往自個兒臉上貼金。你就壓根沒純潔過。)

    風瓷可是須光的對家,向來無視她的反抗的。徑直朝她走過來。奪過她手裡的毛巾弄濕了就轉到她身後,幫她擦起背來。須光要反抗,他一柄長刀就架到了她的脖子上,而且,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在她脖子上劃開一道口子。

    太他大爺的背了,為什麼一遇到美男就是她的血光之災!!

    自從無涯谷一事,風瓷在須光發彪殺人的時候,莫名其妙就沒了這檔子的怪事兒。須光問了他不下十遍。但是風瓷對回答問題少有熱情。所以對他如何失蹤,又如何突然冒出來絕口不提。弄的須光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只能和他扯別的事情。

    扯了一會兒,須光的注意力就轉移了。

    須光真的很懷疑,風瓷的手是屬蛇的。

    明明剛才還好好擦著背的,一不留神,那毛巾的粗厚感就變成了指腹的躁熱。風瓷的手,靈巧的摩挲在須光的後背上,並不往前,亦未向下。卻在瞬間將須光身體裡的一團火點燃。喉嚨一陣發乾。

    浴桶裡氳氤的熱氣撲面,下腹那種奇異的感覺讓須光感到一陣羞澀,猛地把頭插到水裡。風瓷對挑逗她來了興致,難得看到她這麼嬌羞的模樣。一把將她從水裡提出來。風馳電掣般把她裹到了床上,身體順勢朝她壓下來。

    「啊,你幹什麼你幹什麼?!快點給我起來。起來!」須光驚慌失措的大叫。

    「牧少爺的吻和我的相比,如何哪?」風瓷的聲音柔而蠱惑,須光竟一時給迷惑的忘了反抗,他的唇覆上她的,由淺入深,由蜻蜓點水到猛烈掠奪。靈舌游移在她的唇廓,撬開她的貝齒,勾住她的舌頭,繾綣萬千。

    他大爺的,為什麼什麼事情他都知道?!

    他大爺的,為什麼大爺我一個晚上要被兩個男人吻兩次!

    風瓷對於挑逗須光總是點到而止。看著她憋紅的臉和急促的喘息,風瓷心情一陣大好。拉起被子披到她的身上,就起身站到了窗子邊,不再看她。

    須光狼狽的把頭縮在被子裡。太沒出息了,太沒出息了。每次都要被風瓷這個王八蛋佔便宜。

    須光心裡罵罵咧咧,卻忘記了,其實這個世界上有那麼一種人,無論他對你做什麼,你都無法拒絕。就像光姑娘之於良初,風瓷之於光姑娘一樣。

    好不容易平復下激動的心情,須光才把頭從被子裡伸出來,看了一眼站在窗邊的風瓷,「那個,小瓷瓷,你幹嘛老要這麼對我?我欠你的!算我求你行不,沒事兒少來勾引我。」

    「這可不能答應你哪。」風瓷轉身朝須光一笑,磁性的嗓音裡滿是柔情密意:「你可是我第一個愛上的女人哪。」

    「撲通。」須光在風瓷「深情的表白」下,嚇的從床上滾了下來。

    「啊哈啊哈,那個,你能不能不要總說這些很駭人的話。」

    「駭人嗎?你難道不喜歡聽這樣的話哪?」

    「這完全是兩個問題!不能一概而論。」

    「這明明就是一個問題哪。」風瓷的手放在須光的唇間,「你今天怎麼不想暴了我了?」

    這人什麼毛病?老讓一「純潔」的姑娘暴他。

    「你發情呢?」須光瞪他。

    「我這不看到你就蠢蠢欲動了哪。怎麼著,想暴我嗎,想暴的話,現在來吧,正好你也洗洗乾淨了。春宵怎可虛度哪?」

    「我呸。你大爺的,你滿腦子的淫///蕩思想。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暴你了!」

    「你可真善忘哪。你不是打著色遍大江南北的口號的嘛,你只要暴了我,你絕對就能轟動九州了哪。」

    「……」

    須光的眼角抽的厲害。完全和他不是一個國的。

    明明是你自己耍淫//////蕩,你倒是撇的乾淨啊。要現在你把你說的這些話對其他女人去說,大爺我保證你絕對淫//蕩驚世人,你那光輝的美男形象,不毀了才見鬼了。

    風瓷對看著她急,看著她無奈有些無限熱情,還想在來幾句刺激她一下,一陣敲門聲傳來,打斷了兩人之間曖昧不堪的氣氛。

    風瓷撇了她一眼,走過去把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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