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嬌妻   苦情別離,雙面伊女;愛恨糾葛終見曉 第299章 難以啟齒
    墨綠色的眸子可是人家日本第一家族神谷月的『標誌』。        

    待他拿下那副黑色的隱形眼鏡,倩熙在叫出他的名字,班內的同學可都傻眼了。      

    據日本新聞報道,一個月前失蹤近八個月的神谷月健健康康的回到了神谷家。當時身為父親的神谷治也都已經註銷了他的戶籍,報了死亡證明呢,這下子可好,他這麼一回來,成一『黑戶』了。  

    不過以神谷家的實力,不出一個月屬於神谷月的東西又全然回來了。至於他消失的八個月去了哪裡,他絕口不提。        

    這對一直不曾關注政治新聞的倩熙來說,根本不知道神谷月歸來的消息!      

    現在這面對面的這一瞧,原來那一頭金色中發的神谷月變成了一頭黑色短髮不說,還戴個隱形眼鏡和近視鏡裝起斯文了。                

    這叫倩熙怎麼會認出他就是那『妖氣沖天』的男人呢?          

    又驚又喜啊的帶著他來到了學校內的餐廳。        

    剛一入座,她那激動的神情瞬間瀰漫上了愧疚的神色:「神谷先生,對不起……」

    還記得九個月前,她為了氣殷鷹帝故意不在乎的說『他們又不是我的朋友』事後,她萬分後悔。感覺特別、特別對不起一直幫自己的神谷月。          

    「喂,大肚婆,我記得我在『死』前,叫你喊我月吧?」神谷月皺了皺眉,不惑的眸子閃爍了下,逗趣的說道:「難不成,是我記錯了?」      

    「噗……」無奈一笑,倩熙抿了抿嘴,嘴角扯起一抹甜美的笑容,道:「月!」        

    「咦……」神谷月開始得起了便宜就買怪了,單手撫摸了下下巴,他那雙墨綠色的眸子霎時閃過了一抹邪光:「早知道我在『死』前,叫你喊我老公了,說不準,我現在出現,你還真叫我老公呢。」

    「咳!」這個神谷月九個月沒見了,不止沒有一點陌生,反倒關係莫名增進了不少,還越來越沒正文的說。緊了緊喉嚨,她冷冷的撇了他一眼,無奈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逐漸進入了沉默,神谷月那玩味的表情慢慢嚴肅了起來,至於倩熙雙眸也隱約閃爍著一抹亮光:「月……你……當時是不是被冥揚……」   

    『啪』霎時,神谷月單手用力拍了下桌前,憤恨的站起了身:「你別跟我提他!!提起他我就有氣,這個陰險的男人,簡直死不足惜!!」                

    愧疚的眸光不斷閃爍,她緩緩垂下了頭:「月……我知道冥揚那樣對你是他不對,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真誠的抬起頭,她緊緊抿著嘴唇,不敢與眼前的神谷月對視。

    「你道歉有個屁用啊?!!」神谷月雙手掐著腰,憤恨的喘息著粗氣:「這傢伙只要敢出現在我面前,我一定找一百個男的強□奸死他!!」              

    「嗯?」眉頭微皺,倩熙總覺得他的話有些奇怪:「月……你???」        

    「怎麼了?好奇麼?」神谷月按捺住心口的怒氣坐下了身:「我告訴你,我不怪那傢伙背後捅了我一刀,我真不怪他,因為我也經常幹背後給人桶刀的事情,大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就誰也別說誰了!」

    「那你……」心頭一緊,倩熙越來越覺得莫名其妙了:「那你為什麼那麼恨他?」    

    「我!!!!」提起一口氣,『啪』的又是一聲,神谷月狠狠打擊在了桌面上:「我就恨他為什麼救我,而且為什麼找那個男人來救我,他媽的!!!」                  

    追溯幾個月前……                        

    當時見倩熙一臉憂愁的等待著神谷月出現,洛冥揚不免動了惻隱之心。        

    緊握了下拳,他以取車位借口,快速給……                

    神谷熏發了短信!                      

    『神谷月有生命危險』                            

    不出半秒,短信便回復了過來『地點』              

    『你要答應我,在你救了神谷月之後,要囚禁他半年以上的時間!』            

    神谷熏這一瞧,自然樂得其所『囚禁他十年也沒問題啊』            

    『地點是日本迪斯尼樂園』                  

    就這樣,在神谷月昏迷前的腳步聲,無疑是神谷熏發出來的了……            

    「哪那麼多死神啊?動漫看多了吧?」神谷熏冷冷的望著躺在地上的神谷月,不費吹灰之力就給他抗在了肩上,並帶回了家中。                      

    他背上的傷對神谷熏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不出幾個小時,就治療完畢了。      

    「我親愛的月,我說了,只要有我在一天你絕對不會死!」          

    在未來的日子裡,神谷熏不斷給他註冊肌肉軟化劑,他根本連下床都費勁,還想逃跑?  

    在床上吃、在床上拉,基本上成為了一個廢人,一直被神谷熏照料著。      

    「喂,熏,我在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不放了我,等我能動了,我一定殺了你。」      

    「月,我答應完別人了,不能放了你。」神谷熏苦澀的搖了搖頭,擺出一臉委屈的樣子:「我發過誓了,要是放了你,我是會遭到報應的,男人怎麼能失信於他人呢?!」        

    這神谷熏也是一狡猾的狐狸,哪來的什麼誓言啊?他純粹就是不想放神谷月走罷了。  

    日子一長,家中有一位活色天香的美男躺在床上,神谷熏忍的了一個月,哪能忍的了第二個月啊?

    「熏,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自殺!!」            

    「月,你真的太美了,反正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不是麼?上次你不是也挺爽的麼?!」  

    上次?那是他們第一次的男性體驗。                      

    一直以來,神谷月拿神谷熏當做大哥一樣崇拜。怎知,一次意外,他查到了神谷熏竟然是自己父親的私生子?一向如獨狼的神谷月自然無法放過他了!      

    就這樣,神谷月抓了父親在外面的小情人,打算陷害神谷熏與她通□奸。          

    兌了春藥的果汁都弄好了,誰料,陰錯陽差神谷月自己給喝了!他又不知道神谷熏是一……GAY?

    結果……得或!                            

    一夜春宵,神谷月的『第一次』落入了同父異母哥哥的手中!          

    起床後,他是叫亂倫呢?還是叫被迷姦呢?還是說被強姦呢?基本屬於自討苦吃了。      

    迫於無奈,神谷熏發誓絕對不會與神谷治也再有任何瓜葛,就這樣,他在外開了診所,日日等待神谷月的到來。                        

    「你不要提第一次了!!!」神谷月是一正常男人啊,和男人發生了關係這麼大的事情,簡直是奇恥大辱,一生的蒙羞啊,自然不願再被提起了。              

    不料,那神谷熏邪笑的慢慢向他靠去,毫無畏懼的褪去了他的衣衫:「我親愛的月,我已經忍耐一個月了,再也忍不了了!」      

    「啊——不要啊!!」      

    近七個月的時間,神谷月幾乎每天都會被神谷熏……一番。

    那樣的日子簡直比在地獄裡還難熬,他能不恨死洛冥揚?他能不找一百個大漢強□奸了洛冥揚?叫他也常常日日被爆菊花的痛?

    看著眼前神谷月那副狼狽的樣子,倩熙早就知道他和神谷熏關係不正常了,卻不料……「原來你們是這種關係啊?!」

    「我們是哪種關係?!」神谷月冷眸一瞪,一臉怒氣的質問著倩熙:「你給我說清楚了,你口中的那種關係是哪種關係?我是被他……被他……」話說到這,他如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倒在了桌子上。

    什麼叫欲哭無淚?什麼叫啞巴吃黃連有苦不能言?

    「月……」眸光左右飄忽,她勉強擠出一抹愧疚的笑容:「對不起。」

    「算了!」無奈擺了擺手,如今『爆』都被『爆』了,對不起有什麼用啊?「對了,我的事情你別和別人說知道麼,這件事我誰都沒告訴,懂麼?!」

    為什麼新聞屢次追問神谷月失蹤去了哪裡,屢次他都黑臉?就因為這,他哪有勇氣對著電視大聲宣佈:『我這幾個月一直再被男同性戀搞菊花。』

    「懂了,懂了。」倩熙乖巧的點了點頭,眸子一直直視著眼前的神谷月,越發覺得很是親切。

    這大概正應了他那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吧?哈哈……

    「你……」神谷月指了指她的肚子,嘴角霎時勾起一抹壞笑,挑了挑眉:「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麼?」

    「呵呵……」明白神谷月想投石問路,她緩緩垂下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是鷹帝的……」

    『呼……』霎時,神谷月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臉上淺淡的掛起一抹溫柔的微笑。

    「那個……月,鷹帝和你有聯繫麼?」

    神谷月皺了皺眉,快速搖了搖腦袋:「沒有啊。」

    「是麼……」若有所思的垂下了頭,她深吸一口氣,快速站起了身:「月,我還有課,有機會我們在見面吧。」說著,倩熙便送神谷月走出了校園內……

    目送著神谷月一點點向自己的車方向走去,倩熙眉頭一擰,眼神左右飄忽了下,快速追趕上了他:「月,我不管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在這裡,我懇求你,不要把我的行蹤告訴鷹帝,也不要告訴他,我懷孕的事情。」

    試想,神谷月不聯繫殷鷹帝怎會知道倩熙一個人在外漂泊呢?瞧他那瞎話說的,一點水準都沒有。

    自知穿了幫,他並沒有多做解釋,爽快的打了個手勢:「OK!」

    倩熙見此,在面帶微笑的回了校園……

    「切,就算我不告訴他,他自己也看見了啊,傻婆娘!」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神谷月自言自語的叨咕著,便一臉陰沉的上了車。深吸一口氣,目光快速移動向了身旁的男人,冷冷道:「你都看到了吧?至於孩子是誰的,我也不用跟你多做交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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