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拚殘情王爺一枚 【重生】【奪愛】 007   當然是拜堂拉
    其實他沒這樣問之前,白狐也在剛剛的一瞬間,感覺兩者有相似的地方。

    可是親眼目睹了王爺在王妃去世後,這段日子以來的醉生夢死,和無盡的痛苦。

    他不想再給王爺任何的希望。

    王妃已經香消玉損了,這是所有人都親眼目睹的事。

    容不得誰在自欺欺人。

    「王爺……那只是一個跟王妃身型很像的女子而已,她不是王妃!」

    也許是知道自己的話比較殘忍,白狐不忍再去看左翼寒絕望的神情。

    是啊!

    是到了該絕望的時候了。

    放縱這一次之後,就準備回京逼位。

    收回視線的同時,一聲長長的歎息。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選擇來杭州,只是憑著感覺來到了這裡。

    成為皇帝之前,對自己的最後一次放縱!

    「他走了,不用再這麼緊張了。」

    菫月白摘下了狐狸面具,語氣較之前比較有安慰人的成分。

    「嗯?我有很緊張嗎?」

    千蕁顫抖著音節,可能她自己看不到,此刻露在外面的嘴唇都嚇得蒼白了。

    菫月白側目看看她,很淡很淡的眼神。

    「你很怕見到他嗎?」

    「沒有,我哪有?」

    她急急反駁,只是不想承認,剛剛看到他,竟然還有那麼一絲心痛的感覺。

    大概是因為突然知道有孩子了的緣故吧。

    「逞強。」

    明明好像很害怕,竟然還死鴨子嘴硬。

    可是看她這樣的反應,他還能天真的理解為,她已經不在乎左翼寒了嗎?

    今夜街遇寒王,其實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寒王府的消息,他一直都有留意。

    他又是何時來到杭州的?

    往回家的路上走著,等到了家門口時,兩人才驚訝的發現。

    原來一路以來,他們都一直牽著手。

    一進門,原本一直不常在正廳出現的人,此刻竟都齊刷刷的等在這裡。

    為什麼說是等,看他們那賊眉鼠眼的猥瑣眼神就知道了。

    「誒呀呀,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小白呀,怎麼沒有帶千蕁姑娘去個安靜的地方坐坐呢?」

    此時綠樹大叔正忙著給紅牆大嬸捶背呢,一看就是個好好老公的模範。

    只是每每他開口時,那曖昧的語氣,有點讓千蕁掉進了賊窩一樣的感覺。

    菫月白心情很陰鬱,試想眼前的如果不是他爹,一定早就一掌把他PIA飛。

    又叫他小名!

    綠樹和紅牆暗地裡對視一眼,看來野鴛鴦計劃失敗了。

    既然如此,不得不逼他們出狠招了。

    臥榻狂歡!

    哈哈哈……

    菫月白對這對爹娘實在無語,也沒心情去猜他們心裡,正醞釀著什麼邪惡的想法,搖了搖頭,轉頭對金叔道。

    「金叔,之前交代你的事情都做好了吧?」

    金叔圓溜溜的眼睛轉了一下,看了下菫月白,然後又看了看老爺和夫人。

    「呃???是是!準備好了,一定會讓少主你滿意。」

    「嗯。」

    菫月白這才放心的微微頜首,金叔辦事他還是可以放心的。

    可不比面前坐在這裡一唱一和的兩隻老狐狸。

    「啊哈!」

    一聲大笑,外面頓時旗鼓鳴放。

    煙花爆竹,映著月景很是熱鬧。

    起舞笙歌,室內燈光驟然明亮。

    「你們又在搞什麼把戲?」

    菫月白好像頭皮都陣陣的發麻,總感覺渾身驚秫秫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兩個老頑童,以他多年來的認知有理由相信,他們可以做出任何驚天地泣鬼神的事跡來。

    「你你你、你看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什麼什麼把戲?當然是拜堂拉!」

    綠樹爹爹此話一出,馬上就有兩件新娘子和新郎官的衣服,由小丫鬟們套在他們身上。

    千蕁還沒弄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就感覺眼前一黑,被一塊紅布給遮擋住了視線。

    為了這抱孫子的偉大計劃,綠樹和紅牆齊齊上陣。

    不給兩個孩子一點反抗的機會,兩人一邊一個,使勁兒的按著他們的頭往下壓,一起齊齊有聲的高呼。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兩個老人家這會兒特意跳到了他們眼前,按著腦袋就給自己強硬的一拜,不拜都不好使。

    「送進洞房!」

    這最後一聲高呼,被喊得特別的響亮。

    在不明就裡之時,菫月白和陌千蕁就稀里糊塗的上了賊船。

    身後砰的一聲門一關,就被雙雙關在了一個掛滿了囍字的新房裡。

    「呃!這都是什麼東西?」

    菫月白嫌惡的扔掉了胡亂披在身上的新郎裝,老土的紅色,他最討厭了。

    其實也不是討厭,而是除了白色的衣衫,他不習慣突然穿別的顏色而已。

    「你……你別介意,我爹娘他們,有時候做的事情比較欠考慮,有點神經質。」

    望著這紅色的床榻,滿牆的囍字,菫月白坐下後煩惱的撫了撫額頭。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如此一來,讓他都覺得在千蕁面前有些愧疚。

    千蕁拿下了喜帕,不像菫月白那滿面的深沉,卻是輕巧的低笑開來。

    「呵呵……不會啊!我倒是覺得他們挺可愛的呢!真羨慕你,有這麼一對活寶一樣的雙親。」

    她說得可不是恭維,是實話。

    因為感覺在這裡,人與人之間都是零距離,很親近。

    沒有那麼多的煩惱,會讓人卸下滿身的疲憊融入其中。

    菫月白睜眼,好奇的挑著眉骨看向千蕁。

    心想這才哪到哪,若是時間長了,她可就不會這麼認為了。

    這時躲在房門前,為首的兩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聽到了沒有,兒媳婦誇我們吶!」

    「是啊是啊!還是兒媳婦貼心,哪像那個臭小子!冷冰冰的嘴裡總也吐不出什麼象牙。」

    綠樹和紅牆兩個人嘀嘀咕咕的評論著,耳朵緊緊的貼在房門上探聽著動靜,兩個屁股也翹得老高。

    屋內的人,自然不知道這此時外面風景的壯大。

    幾乎所有菫家莊的家丁丫鬟們,這會兒都靜悄悄的站好隊伍,守在了這個臨時打造的新房前。

    隊伍壯闊,但是也都自覺的秉承著老爺和夫人的口號。

    絕對不能出聲!

    無論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都讓耳朵自動屏蔽。

    誰敢出聲打攪了屋內新人的甜蜜,那人就肯定死翹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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