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拿本宮不當幹部 此心無垠般若花 別拿本宮不當幹部【147】
    「十一弟今晚有何事?四哥和染染才逛街回來呢。今晚的喜酒十一弟也沒有喝到,要不然,就讓我們新婚夫妻二人再招待十一弟,為十一弟補上那沒來得及喝上的美酒。」

    這個男人,究竟是想要幹什麼?

    楚驀染有些無語的輕撇著唇角,剛想要推開他上前跟秦凝炫說上幾句話。畢竟一開始她是會嫁給十一皇子的,但是世事難料,沒有想到只是楚碧影簡簡單單的一句她並非是處子之身,便遭來了那所謂的驗身。直接導致了她轉嫁給了秦凌軒。

    既然他已經認為她是個只顧自己利益的自私的女人,現在又何苦在秦凝炫面前做出這樣一副恩愛的模樣呢?

    秦凝炫怔怔的看著秦凝炫和楚驀染站在一起的情景,唇角不自覺的便勾勒起一抹苦澀的笑容。只是他自己沒有發現,秦凌軒卻是看了個一清二楚。

    「大婚之夜,十一弟有什麼重要事情要說的嗎?今晚可是四哥人生第一次洞房花燭夜呢……我和染染很忙的……」說著曖昧的看著楚驀染,緊摟她腰間的手越發的緊了。

    他每次看到秦凝炫這般關心著楚驀染便很是不舒服,所以這種舉動也不過是下意識所做的而已。但也正恰恰證明著,他心底對楚驀染強烈的佔有慾。

    秦凝炫低下頭去,抬起頭來時,眼神中已經恢復了清明。他溫和的說道:「四哥,今晚確實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是關於……四王妃的。」

    「哦,這樣啊。」秦凌軒吊兒郎當的笑著,順便在楚驀染的臉上印上了一吻。「染染,等你家相公回來哦……」

    楚驀染冷眼看著秦凌軒,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隨即對秦凝炫說道:「十一殿下,您今晚就宿在府內吧,天色已晚,你是從邊關趕回來的吧?還是早些休息為好。」

    秦凝炫向楚驀染投去安慰的笑容,說道:「嗯,那麼……四王妃也盡早休息吧……」

    再見不過是四天之後,卻發生了這般翻天覆地的變化。她本應該會成為他的王妃啊,不管他如何否認,經過這一晚,他也終於看明白了自己的心。

    他竟然已經,深深的喜歡上了她,沒有理由,只是心底,已經印刻上了她的影子,再難磨滅掉。

    只是再見難為,她已經成了別人的妻。

    現在所唯一能做的,便是盡自己的全部力量,守護她不要受到傷害。

    秦凌軒看著兩個人在他眼前對視在一起,自己的雙手在不由自主的緊握成拳,臉色瞬間便變得很是難看。

    他大步向外而去,徒留下一股清冷的風。

    秦凝炫向楚驀染投去了一抹安慰的眼神。楚驀染並不知道歡烈散解藥的各種緣由,而現在,是時候該告訴他們真相了。只是不知道,四哥知道這些後會是什麼反應。

    楚驀染看著秦凝炫和秦凌軒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外,那徹骨的冷風吹了進來,有點寒氣透骨。她縮回到了床榻上和衣躺下,可還是覺得冷。

    環胸抱在一起,抬頭看著清冷的月光。大概是最近中毒的原因,雖然毒素已經被十一殿下解除了,但是時不時的,她還是會冷的渾身發顫,有的時候還會咳嗽難忍。

    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越來越差了。可見那歡烈散究竟有多麼的厲害了。

    不知不覺間,眼眸也漸漸發沉。然而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耳際一陣灼熱的呼吸迎面撲來,似乎還伴隨著濃重的酒氣。

    費力的抬起眼眸,正好對視上了一雙在漆黑的夜幕中顯得異常狂躁的眼眸。

    他整個人似乎都已經融入了黑暗之中,墨色的長發狂亂的飛舞著,臉上青筋暴起,顯然是極力在容忍著暴躁的怒氣。

    楚驀染仍然有些睡眼惺忪,她揉了揉眼睛,剛想要說:「秦凌軒,你又在發什麼瘋……」

    可是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自己的肩膀便已經被狠狠的掐住了,身體一個趔趄,她已然被秦凌軒拽如了他此時有些冰冷的胸膛上。

    楚驀染的臉以極其曖昧的姿勢趴在秦凌軒那劇烈起伏著的胸膛上,秦凌軒外表上看來很是瘦弱,可是他的胸膛卻是這般的健壯。

    楚驀染的臉瞬間便紅了通透,剛想要推開他,整個身子卻被他猛然推倒在了床榻上。

    藉著月光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眼眸已經開始變得通紅。嘴唇哆嗦著,頎長的身子已經猛然壓倒在了她的身上。

    「秦凌軒,你究竟想要幹什麼……唔……」

    唇瓣上瞬間便被壓上,他狂躁的迫切吮吸著,一手緊緊的扣著她的腰肢,一手竟然順勢便開始解開了她的衣帶。

    撬開楚驀染緊扣著的貝齒,與她津液相纏。

    他只知道自己此時已經徹底失去了控制,只想要徹底佔有這個女人。她已經是他的王妃了,可是竟然還是和別的男人產生了今生都無法再解開的死結。憑什麼他不可以碰她,憑什麼她就可以這麼清冷的對待自己。他才是她的相公,今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

    楚驀染終於反應過來,狠狠的推開他。這個男人在發瘋嗎?他到底是怎麼了?

    然而,楚驀染只感到自己的肩膀上突然一涼,她已經被狠狠的推搡在了床幃的邊角上,他狠狠的拽下了她的大紅色嫁衣,以及其暴力的姿勢狠厲的甩在了地上。

    「秦凌軒,你究竟想要幹什麼?說好了,你不會碰我,我們之間只不過是……」

    她一震,他的手已經探入了她的衣襟,沿著抹胸撫到了臂側。

    身子瞬間便酥麻難耐,她如同被撕解開來的木偶,破碎在了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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