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拓拓,你說這世上還有什麼比這個更無聊的事嗎?」藍悠曄無聊到壓抑了。
小拓拓翻個身,繼續昏昏欲睡,鳥都懶得鳥她。
「小拓拓,你說你長的這麼對得起觀眾,對得起黨,可為啥顏色會那麼怪?你真的是妖麼?」藍悠曄玩弄著它的毛問。
小拓拓瞪她一眼,這死女人,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妖麼?不鳥她。
「可是,你要是真的是妖的話,你就只會吃了睡,睡了吃而已,啥也不會啊?要不是見過你的血那麼怪的話,我還以為你是撲通的怪兔子呢。」某人繼續嘮叨。
吃了睡?睡了吃?你當我是豬啊?本兔子可是救了你兩次耶!要是再救一次的話,你就可以直接給本兔子以身相許得了。小拓拓繼續瞪。
可是,頓時被剛剛的話嚇了一跳,以身相許?這被下了咒的女人?這個處處留情的女人?這個又笨又怪,又沒良心的女人?噢!老天!自己一定是睡懵了,不行要繼續睡,睡醒了就沒事了。
藍悠曄真的很無聊,無聊到坐著也能睡著,一人一兔睡的口水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娘,你看,有蜘蛛爬到那個姐姐嘴裡吐絲了。」
天真無邪永遠是孩童的專利,一個天真可愛的小女孩指著某人驚奇的扯著她娘親的衣袖說。
「噗」紫殤狄實在沒忍住,一口香茶噴了出來,好巧不巧的剛噴到前面睡的天昏地暗的某人頭上。
藍悠曄猛地醒來,如子彈般彈起來,大聲叫道:「啊?下雨了?收衣服啊!!!」
「……」
全世界頓時靜了下來,什麼討論聲?打鬥聲?全跑到美國去度假了。眾人畢恭畢敬的向她行注目禮。
紫殤狄嘴角不斷的抽搐。
家裕不禁擦了把汗。
小拓拓往桌子下面全力進攻,決定,她把自己摔下來的事他不計較了,只希望大家千萬不要注意到他,趕快躲起來,這女人實在太丟臉了,他丟不起著臉。
「姑娘,你對在下有意見嗎?」
台上勝出的大漢很是不悅的說道。
「啥?有啥意見?」某人還是一頭霧水的,根本還沒搞清楚狀態。
紫殤狄無奈的撫額,可是就是沒有出聲要幫她的意思。
眾人黑線排排下,大漢嘴角抽了抽道:「姑娘若是想要挑戰在下的話,可以直接上來便是,用不著這樣引人注目的,要是你輸了,你一樣可以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