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裕,對不起嘛,人家也是看到人家的小拓拓來了,怕他亂竄被人抓去烤了,那可就糟了,所以就來不及跟你們說一聲就跑出來了。」藍悠曄使勁的按住小拓拓拚命抗議的身子,笑道。
小拓拓拚命的扭動這身子,小小的眼睛瞪著她,這個女人說話不用打草稿啊。
家裕彷彿沒看到她懷裡的小傢伙,對她突然其來的乖巧弄的一下子不知該做如何反應。
藍悠曄燦爛一笑,一手抱著小拓拓,一手挽上家裕的手臂,邊走邊安慰道:「不用擔心啦,我用毒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誰能傷的了我啊?我們還是快回去吧,要不變態少爺就要生氣了哈~」
手臂上的重量,心跳沒來由的跳動的毫無規律,那一刻,他真的希望,永遠被她這樣牽下去……
紫殤狄遠遠便看到他們親密的走過來,一股不知名的氣莫名其妙的堵在心口上,該死的不舒服。
在家裕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們已經回到桌子旁了,家裕愣的回過神來,嗖嗖的冷氣源源不絕的往自己身上竄來,他猛地打了個冷顫,看一眼瞪著自己的主子,反應過來,不著痕跡的抽回自己的手,在不著痕跡的站到一邊。
藍悠曄不是笨蛋,她把家裕自認為不著痕跡的動作和紫殤狄源源不絕的冷氣跟不悅全看在眼裡,非常非常不悅的嘟起小嘴嘰咕:「萬惡的封建社會。」
內功深厚的紫殤狄把她的話一字不漏的聽進耳裡,皺眉,那丫頭再說什麼?
眼睛凌厲的看到她懷裡的小拓拓,不解的問:「那東西哪來的?」
「我帶來的。」藍悠曄說慌也不用起稿,沒辦法,她也不知道它怎麼跟來的啊,總不能說它是自己來的吧?鬼才信啊?
紫殤狄皺眉,好牽強的一個借口,他明明看過她帶來的東西就沒這個傢伙,看著她抱著它不放,心裡很不是滋味,特別是看到那傢伙兩腿之間的……該死的,就是不順,就是想生氣。
藍悠曄看他不信的樣子,才不管他信不信呢,繼續剛剛的無聊,只是,一想到今晚的約會,心裡沒來由的興奮起來,呵呵~~!這就是報復前的快感嗎?
初冬的深夜格外寒冷。藍悠曄穿著厚厚的衣衫坐在樹梢上目光異樣有神的看著遠方,身邊的寒氣似乎根本影響不到她。
良久,一個穿著粉色斗篷的絕色女子匆匆而來,四下張望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藍悠曄輕笑,一個翻身,輕輕落在她身後輕笑道:「在下已恭候貴妃娘娘多時了。」語氣中帶著不屑與諷刺。
「你……你……你是誰?」慕容燕冰緊緊的握著斗篷後的匕首,語氣慌亂的問。
藍悠曄笑而不語,一個反手扣住她的手,從她斗篷裡拿出匕首,把它丟進湖泊裡,笑道:「我是誰?你真的不知道麼?」
「你……你……你……我……我……我不認識你……「心裡沒來由的害怕,讓她舌頭不斷的在打結。
「是嗎?不認識我?呵呵~~」藍悠曄笑的邪魅:「可是我可是認識你呢,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能認識你啊,你看。我這麼想念你,你忍心說不認識我?」
「我……你……」慕容燕冰瞬間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