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晚秋突然關上了窗戶,將關鵬關在了外邊,一腳輕輕的往後退去兩步,膝蓋一彎,靜靜的跪在了地上,身子一彎,朝著窗戶拜了下去。「對不起!我只能說對不起!關鵬,往後,不要來了……。」匍匐在地上,眼淚簌簌的掉在了冰涼的地上……。
那一刻,晚秋覺得自己的罪孽又深了一層,深深的,觸痛了她那顆敏感的心靈!
突然簌的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擦乾淨自己的眼淚。朝著門走了去。
「夫人!?」窗外的關鵬有些的怔住了,不知道此時處於怎樣的一種情況。
往外屋走了去,趴在桌上的荷香睡眼有些的朦朧,看著使勁拉開房門的晚秋,有些的呆住了,「夫人,你上哪兒去?」
晚秋回過頭來,拿起荷香身邊的衣服,往身上套了過去,也不管腳底的灰塵,拿起鞋子往腳上套去。「荷香,你跟著我出去一下子。」
「夫人,你要上哪兒去,天都這麼晚了?」荷香抬起眼睛,望著晚秋。
「找你家少爺去!」晚秋淡淡的說到,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找他能說什麼呢?
「喔,夫人,您等一等,我給你找燈籠去。」小丫頭急忙的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就提著一個燈籠走了進來,「只是,我不知道我家少爺在那個夫人的房中?」小丫頭的有些的為難了。
「書房吧?」只覺得,晚秋淡淡的說,其實,她的心底,有那麼幾絲的懷疑,他一定會陪著文意和孩子的。
黑乎乎的天,如同晚秋的心一般,涼涼的,一股一股的冷風刮著,直接的刮進了晚秋的心底。
「六小姐哪兒去了?」晚秋一愣,淡淡的問道。她今天一天都不見著六姐,有些的想她了。
「六姐跟婉夫人出去玩了。過些天才能回來。」
「婉夫人??」晚秋疑惑,什麼時候,這兒又鑽出一個婉夫人。
「老夫人的姐妹,我們六小姐的乾娘,六小姐很喜歡她的。為人和藹可親。」荷香回答到。
「荷香,你怎麼什麼都知道一般?」晚秋突然停住了腳步,疑惑的看著她。按理,這個丫頭,本不應該知道怎麼多的。
「七少爺告訴我的,他說,您或許會問的!」荷香笑著回答到,有些的難為。
晚秋的心一怔,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股被人掌控著的感覺,她討厭寧延則似乎能將她看穿一樣的神情!
書房中仍舊淡淡的透出燭光,荷香乖巧的上前去,輕輕的敲門!
「什麼事情?!」屋子中的人不耐煩的問。
「少爺,七夫人找您有事!」荷香乖巧的回道,「七夫人在門外。」
寧延則看著手中的書,一愣,突然覺得有些的奇怪了,「找我?」這個死女人,居然會找他,他真的很不相信的!
「嗯,進來吧!」寧延則冷冷的說著。
「荷香,你自己回去睡吧,不用等我了。」輕輕的推著荷香,晚秋退開了書房中的門!
「找我什麼事情!」寧延則眼睛看著書,可是腦袋中卻沒有一絲字的樣子!斜眼輕輕的看著晚秋那被晚風吹得有些紅撲撲的臉頰,突然有些的憐惜起來。
「我想讓你將葉家的首飾支幾隻給我?」晚秋站定,輕輕淡淡的說,看不出什麼表情?
「當成跑路費?」寧延則丟掉手中的書,扭頭看著她。
「喪葬費,給我自己買棺材的!」葉晚秋冷冷的看著他,萬分的氣憤。
「呵呵呵…………小娘子,真會說笑。」寧延則從書桌上站了起來,朝著晚秋走了去,輕輕的想要去觸摸晚秋的臉!「原來,我家的小娘子也不是這般的不解風情?」
晚秋一愣扭頭躲開他的手,往一旁退開幾步,依舊用戒備的眼神看著他。
「葉晚秋,我到底欠了你什麼,你總要這麼一副我就該千刀萬剮的樣子!我供你吃,供你穿,給你一個至上的榮耀,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手一伸,將葉晚秋,緊緊的抱住了,「什麼時候,你會為了一個女人如此的低聲下氣,努力的想她好,就是千金小姐,寧延則我也不屑如此對她,何況你這樣的一個不清不白的丫頭?你說?我欠你什麼?」
葉晚秋身子一緊,有些的茫然了。
「秋兒,你說我到底要怎麼對你,你才會安安心心的給我呆著,別去給我惹出一堆爛事出來!」說著說著,寧延則自己都有些的氣憤了。「我說了,你只要好好的聽我的話,我就護你周全的。」
「只要想我不惹事,那麼就送我一口棺材!我說過,我不是葉芸。」晚秋僵硬著身子回道。
「那麼你是來勾引我,好讓我在意亂情迷之時,答應了這些荒謬的念頭?」寧延則突然笑了,手伸到了晚秋的腰間,拉開了晚秋的衣服的腰帶。
「放手!」晚秋一怔,一驚,手要去阻攔寧延則的手!眼中十分的驚惶,那樣痛苦而羞辱的經歷,她則能一次一次的任著這個邪惡的男人糟蹋自己!「你根本就是討厭我,討厭的緊,何必還要如此的裝腔作勢!」晚秋驚惶起來。
「誰說我討厭你?秋兒,你很漂亮?」寧延則將晚秋的手,抓著,淡淡的笑著。
「你恨葉芸,也恨我是葉芸的人,更恨的是我還只是一個樣貌奇醜的丫頭,我玷污了你高貴的身份,污染了你家高貴的血統!掃了你的顏面……啊,放開我!」晚秋一遍的說著,一遍的掙扎,耳朵被寧延則含在嘴中,輕輕的吮吻起來,十分的酥養難耐。
「你可以閉嘴了…………」重重的,寧延則吻住了晚秋的喋喋不休的小嘴,舌頭鑽進晚秋的口中,不住的舔舐挑逗著晚秋的那不聽話的丁香小舌。
「嗯……」張開口,晚秋恨恨的咬下去,可是下顎被人扭住了,根本無法動撣,只能任著那舌在自己的口中肆意的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