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刀無敵 飛鷹宮的對手們 第三零八回、土冥堡的能量網
    郝在跳上一頭土蟲背上,雙掌按上土蟲後腦勺,開始運功吸食。

    老姆說道:「盡快練成,你的功力就會超過除洪雲、安祿山以外的所有飛鷹宮男女!」

    她又飄入地道,返回石室。

    王之渙還是靠在石牆上,似乎在養神。

    老姆說道:「這是第二天,你還有兩天時間,決定是否加入土冥堡。」

    王之渙慢慢睜開眼睛,說道:「你們果真鬥得過飛鷹宮?」

    老姆飄到那顆夜明珠旁,伸出手掌微微運功,夜明珠陡然變亮,直至光如白晝!

    老姆激發了夜明珠內的礦物能量。

    更令王之渙吃驚的是,他的靈識發現土冥堡防護網的能量忽然成倍增長!

    老姆還沒有停止發功,夜明珠的光亮持續增強,直到令人眼花的程度。

    同時有四股虛弱的光亮,如霧煙般飄入這顆三尺大的夜明珠。

    王之渙已經被夜明珠的光亮耀花了眼睛,他又閉上眼睛。靈識內,防護網的能量強度還在持續加強,已經足可防禦飛鷹宮眾煞攻擊的能量強度。

    但是,還不足以防禦飛鷹宮宮主的進攻。

    巨大防護網的能量以五顆大夜明珠為樞紐,流經土堡地下五百顆夜明珠!似乎生生不息的一隻巨大生物體內的經絡。

    王之渙猛然醒覺,這五百顆夜明珠分明就是一隻巨大的土蟲結構。

    老姆居然用夜明珠模擬出一隻巨大的土蟲!

    老姆慢慢收功,夜明珠漸漸變暗,直到變成平時的光亮度。那些流溢的能量光霧也漸漸消匿。

    王之渙睜開眼睛,說道:「老姆果然是奇人,確實夠飛鷹宮難受的。」

    由衷的驚歎,令老姆臉上露出笑容。她沉浸在快樂之中,沉浸在自己締造的這個神奇佈局之中。

    她說道:「我以五行相生相剋原理,構成了這只巨大的地下土城。它實際上是一個有生命的能量體。」

    確實,防護網的能量可以隨意增減,如同有生命的動物一般。

    王之渙長歎道:「看來我不投靠老姆都不成了。如此驚人的傑作,只有老姆這樣的神人才能製造出來!」

    老姆卻收斂了笑容,嘿嘿冷笑:「你不要嘴巴甜,我不是三歲的小朋友。你最好盡快決定,否則三日期限一到,我必殺你。」

    王之渙苦笑道:「當然,我已經瞭解太多的秘密。」

    老姆說道:「你拜我為師,修為會得到極大提高。這是別人夢寐以求的好事。」

    王之渙皺緊眉頭,認真地說道:「老姆容晚輩再斟酌。之渙會給你答覆。」

    ***

    郝在沒有返回石室,完顏華仁、黑老大回來休息。

    二人練功一日,傷勢進一步好轉,已經活動自如。只是還不敢運功發力。

    老姆皺著眉頭看二人,說道:「大戰將臨,你們二人也應當出一份力。」

    完顏華仁拱手說道:「老姆放心,有事只管差遣我們。」

    老姆點頭說道:「我教你們如何控制土冥堡的能量機制,屆時二老負責水木方位的兩顆夜明珠。」

    二人並未完全明白她的意思,說道:「老姆請賜教。」

    老姆手指比劃,幾道褐光刻下地面,赫然就是土冥堡五顆大夜明珠的方位圖,五顆夜明珠之間由數條虛線相連。

    老姆說道:「這些虛線之間,依靠能量流轉的路線串聯五百顆小夜明珠。」

    老姆是在講授土冥堡內的能量機制,是土冥堡的最高機密。王之渙也不盡凝視地面上的簡圖。

    如此重大的機密,老姆既然不迴避他,只有一個意思:順她則生,不順則亡。

    既然無法逃脫老姆的掌握,不聽白不聽。

    地面上所繪五顆大夜明珠,東方的是木屬性;西方是金屬性;南是火屬性;北方是水屬性。而土屬性則是在土冥堡的石室內這顆夜明珠。

    老姆指著東北兩個方向上的夜明珠,說道:「二老就負責東方木屬性、北方水屬性兩個方位的夜明珠。」

    她又指著虛線說道:「東方青龍七宿:角、亢、氐、房、心、尾、箕;北方玄武七宿:斗、牛、女、虛、危、室、壁。」

    她詳細地講述了如何發功操縱夜明珠、控制眾多夜明珠之間能量流轉的方法。實際上是彙集所有夜明珠的能量,達到能量共振和諧振時的最大功力效果。

    完顏華仁歎道:「這個輕巧的能量網構造,果真超乎我們常人的想像之外。」

    黑老大也敬佩地點頭稱是。

    戈壁老姆卻依然神色凝重,說道:「這個能量陣花費我二十年時間,是時候與他決意高下!」

    完顏華仁挺胸說道:「萬獸幫與飛鷹宮不共戴天,我等一定傾力相助老姆!」

    ***

    纏綿的日子象流水般,很快流逝。

    有情人在身邊,即使嚴酷的寒冬,也如春天般暖人。何況還只是秋季呢?

    高適渾身放鬆,這些日子的幸福令他完全變成另一個人。

    他臉上的冷漠消融,彷彿一個大男孩,一個充滿陽光的大男孩。

    他醒來的時候,白姬花已經出去。

    這麼幾日,她都會早早起來,買回麵點、食物。就像一個普普通通的家庭主婦,充滿了幸福微笑、昂首面對生活的女人。

    她挎小籃子回來,跨進禪院,這個只屬於他們兩人的禪院。

    高適笑著上前,擁抱她,似乎怕懷裡的幸福忽然消失。

    白姬花也緊緊抱住他,連籃子也沒放下來。

    二人緊緊擁抱,深深呼吸清晨的氣息,什麼話也不說。

    片刻之後,白姬花卻鬆開了手,輕輕推開高適。她的眼睛盯住院子裡那棵榆錢樹。

    高適也轉頭,看見榆樹丫上放著一張紙條。

    白姬花展開紙條,看到飛鷹宮的記號。她說道:「二宮主令我馬上回去。」

    高適臉上的笑容消失。

    白姬花柔聲說道:「我們還有機會再相聚,高公子。」

    高適點點頭,說道:「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太快、太快。」

    他鬆開手,白姬花放下小藍子,走出禪院。

    籃子裡,白面花卷還冒著絲絲熱氣。高適拿起饅頭,咬了一口,蔥花與鹽的香味,融在嘴裡。

    他吃完饅頭,決定深入戈壁。他相信王之渙還沒有離開瓜州,多半還在戈壁灘深處的某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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