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山暗暗嚥了口唾沫，又斟滿一杯酒。
他瞟了眼青二，說道：「你可以獎勵什麼呢？」
青二又扭了腰，支頤不語。
「除了這個，你還能獎勵什麼，給我們老牛幫？」牛大山又喝了杯酒。
青二真給他問倒，牛大山忽然對她的身體不感興趣，實在出人意料。
「你……還想要什麼？」青二問道。
牛大山掰響指骨，吐了一口酒氣。
青二有些明白過來，說道：「你想學功夫？」
牛大山立刻點頭。
青二微笑道：「你選擇一樣獎勵，只有再超本月銀兩，才可以獲得第二次獎勵。」
牛大山看著她的胸脯，舔嘴唇，說道：「我知道，所以我把最想要的放在後面索取。」
青二伸出一根蔥指點牛大山的額頭，嬌笑道：「你真狡猾。」
牛大山說道：「你教兩個飛鷹功的絕招，好麼？青二妹妹。」
青二點頭道：「我教你一招玉龍寒光。」
她朝亭子外面猛推雙掌，空中出現一隻水龍頭，猛撲向干黃的草地。只聽砰的一聲，草地被撞出一個不大不小的窟窿。
牛大山趕緊點頭，知道這招是三青煞常用的厲害招式。青二給他講解招式重點，說道：「就怕你學不會，還不能體外聚氣。」
牛大山嘿嘿笑，伸掌運功，面前也出現一隻龍頭，只是比青二的龍頭淺淡許多。
青二已然吃驚道：「你才練三月飛鷹功，就能體外聚氣。這進度不下於我當年的進度。」
牛大山說道：「你當年？」
青二說道：「十年前，也就是我九歲時。」
牛大山拍拍額頭，說道：「我還比不過一個九歲的小孩子！」
青二說道：「呵呵，我們可都是飛鷹功萬里挑一出來培養，你的練功進展已經不俗了。」
牛大山搖頭無語。
青二說道：「青煞姐比我厲害，她的水龍不僅有頭，還有爪，攻擊力更強。」
***
青二似乎有些失落，她離開木亭的腳步有些沉重。牛大山也不知道她的心情為什麼不好。
她緩緩走進牛穴，開始每天下午的練功。
白姬花閉關獨自練習。其他九煞則圍住大廳內的黑鷹，他們已經默練將近兩個月。這幾天開始合練。
青二坐到青煞身邊，青煞轉頭說道：「怎麼遲到了？」
青三輕笑道：「二姐一定是會大山哥了。」
青煞點頭道：「你的職責就是抓住牛大山，保障分殿的開銷。其他的我不會管你。」
青二幽幽歎氣，青三驚訝道：「二姐為何歎氣？」
青煞卻說道：「開始合練，不要再說話。」
此時，其他六煞高舉雙掌向黑鷹。三青煞也舉起手掌。黑鷹上方立刻顯現一隻大鷹，足有一人大，通體紅光。
赤煞低喝道：「發功！」
九人一起發功，紅鷹雙爪縮進腹羽，飛出牛穴！忽然雙爪狠狠抓向洞口擺放的一塊巨鐵！
居然將數百斤重的鐵塊凌空抓起！
牛大山在木亭看見這一幕，完全被震驚。九煞居然可以御力於數十丈外而不散，還能提起如此重物！
遠比御力攻擊數十丈外的目標更難！
赤煞又說道：「攻擊！」
紅鷹雙爪鬆開，鐵塊墜落！
紅鷹的啄大張，噴出一股烈火，將鐵塊團團圍住燒烤。
持續柱香時間，功力稍弱的赤三、黃三、青三額上滲出汗珠，呼吸不在穩定。而赤二、黃二、青二神色也不再輕鬆。
赤煞說道：「斂氣，收功。」
九人緩緩收功，那只紅鷹的啄內噴出的火苗首先熄滅。待九人收起手掌，白鷹也倏然消失在洞口。
地上的鐵塊已經被燒得變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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