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餓了 第1卷 幽會
    鄭善宇正在公司裡視察,從各個部門開始,直到英美和洙兒呆的研究室,勉勵兩位要為公司認真工作。

    在陽光普照的花園裡,正熙忍不住問英蘭一個問題:「我,對你老公一直有點疑問呢。」

    「疑問?什麼問題?」

    「為什麼那麼著急地趕著結婚呢?」

    英蘭覺得正熙真的多心了:「現在看來你也和那些製造難聽傳聞的那些人也沒有什麼特別不同的嘛。」

    正熙急忙申辯:「當然不是啦,因為這個是我的想法。你是對他一見鍾情的,我沒話說,就算對他一見鍾情你也不是拚命地掛住鄭善宇啊。但是,有著那麼紅火的背景的男人,因為什麼原因而那樣狼吞虎嚥地結了婚呢?又不是年齡大了,結婚急於一時啊。所以呢,我想,是不是他有一定要結婚,無法避開的情況呢?」

    英蘭:「我看上鄭善宇,是因為我去世的婆婆很疼我,那種世世代代都很寶貴孫子的家庭,是懷著想早一天看到子孫後代的心情,所以東奔西走的,又擔心兒子太年輕而隨隨便便交女朋友。這個答案滿意嗎?」

    正熙:「希望如此。」

    辦公室。樸主任吩咐MISS劉:「通知金司機備好車,老闆要到外地分廠去。」

    英蘭叫出租回到小區,碰到恩智放學回家。這時候手機響了,是老公鄭善宇,他告訴她因為出差晚上不回家。放下電話,英蘭覺得納悶:「出個差也要告訴我,以前不是這樣的。」女兒說:「媽媽,接電話不是這麼接的,應該說老公,謝謝你打電話來,路上小心。」逗得英蘭開心大笑:「我們的公主說得一百個對,說得很恰當、很正確、很合適呀,以後我會好好反省,按公主您的吩咐辦的。」

    和真和舅舅買了手提電腦剛回到公寓,舅舅說無論如何要到局裡去露臉了,說完就走了。就在這時,和真的手機接到一則短消息,是善宇,「你馬上坐出租到音城,我現在正去那裡呢。」看來是要和真去會合。

    下班時間到了,英美和洙兒一起等電梯,洙兒打著小算盤要早點到停車場取到車子,不顧路遠跑樓梯,誰料想,坐電梯的英美還是搶先一步到停車場,兩個人就在停車場扭打開了,保安看到,以為是流氓媳婦婦女,上去就給洙兒一拳,這下英美不認賬了,用跆拳道給保安就是一腿,說:「他是我老公,不許任何人欺負他,知道嗎?」保安真是啞口無言。

    黃先生初次拜訪洙兒家。洙兒家沒有更多的人,因此洙兒媽媽只有將他介紹給鐘點工美朗女士。兩人甜蜜蜜地喝酒乾杯,美朗女士在廚房聽到覺得好肉麻。

    英美帶著老公回媽媽家聚會了,買了蛋糕、比薩和水果。

    英心照顧正要出門工作的老公,過後她也要去母親家參加聚會。裴道植問:「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英心回答:「沒什麼,就是英美兩口子來了,下班了你也來吧。」道植說:「我還不知道何時下班呢。那邊最近也不容易啊,競爭很厲害。」英心安慰他:「就會好轉的,難道你能永遠靠做代理司機生活嗎?也沒做什麼特別違法或是犯罪的事,純粹是因為我弟弟英一的原因,運作良好的公司都搞砸了。」道植:「不管怎樣,別和岳母說小舅子的事,也不全是小舅子的原因,都是因為金融風暴嘛。」英心不同意,說:「他要是在你的公司服服帖帖聽你的吩咐做事的話也就不會搞砸了,就因為那小子心高氣傲,想超過你,所以到處貸款借款來壯大公司,所以我們兩家才都栽在陰溝裡的。」道植還想安慰她,說:「不管怎樣,沒什麼比生命更重要,小舅子因為那個……」不提這個倒罷了,一提這個,英心又想起另一條人命:「我們勝兒是為什麼死掉的?!為了阻止那小子搞垮公司,把那麼小的孩子自己扔在家,連我都出來外面四處借錢。」道植不知道如何安慰妻子,只好叫「老婆!」英心痛哭流涕:「撞到逃逸車上死掉了,還是在我們家門前!」提起不堪回首的往事,英心掩面痛哭起來。道植扶住她的肩膀:「你這樣我都沒法出去工作了。」英心擦了擦眼淚:「不,要出去工作,男人就算偷也要出去外面掙錢。」把他推出去。道植問:「雄兒在幹嘛?」那孩子從來不出來給父親打招呼,什麼事都彷彿置身事外。英心說:「別管了,走吧,不管是玩遊戲還是幹什麼。讓他想幹嘛就幹嘛吧,就算運動不足成了胖子,也比死掉沒有了的好。比起死掉不見得了不起的孩子,就算差勁也是在眼前走來走去的活著的孩子好。」皮膚黝黑,壯壯的雄兒現在正坐在電腦前聚精會神地玩遊戲。

    就在英蘭和母親、姐妹們在開心團聚,吃著雞腿和水果的時候,車和真坐車去見鄭善宇。在環境優美的地方,善宇站在流水邊等車和真,夜色中他是那樣急不可耐。他們見面了,一言不發,緊緊擁抱在一起,熱情似火地接吻。

    聚會結束了,英蘭和英心走路回家。英心問妹妹:「鄭女婿去外地出差了嗎?到哪裡?」英蘭:「他沒有告訴我。」英心:「你給老公收拾出差行李的時候都不問的嗎?什麼時候回來?去哪裡出差?」英蘭說:「我沒有給善宇收拾過出差行李。」英心有點吃驚:「這個事情我還是第一次問你呢。」英蘭說:「他經常都是自己直接收拾的,這樣很舒服,很好啊,省了我一樣工作嘛。」

    英心問:「你都不好奇嗎?」

    「什麼?」

    「你老公行李箱裡頭。你別笑,不知為什麼,我對鄭女婿的行李箱有點疑心呢,你看我幹什麼?你以為我當年沒收拾過老公的出差行李嗎?」

    英蘭:「哦,對了,姐夫做什麼工作啊?」

    這一問把英蘭問住了,只好說:「你不用知道,別問了。」生怕英蘭再追問下去。

    道植現在代駕的這兩個客人一男一女,正在後座火辣辣地親吻,道植在反光鏡裡看到了,心裡說:「怎麼看也不像是夫婦或是情侶,糾纏不清地又摸又揉,這麼激烈還不如去hotel。」

    善宇、和真兩人坐在公園的椅子上。

    善宇:「電腦筆記本買了嗎?」

    和真:「嗯。」

    「不是說了我買給你嗎?」

    和真轉頭溫柔地看他一眼。她長著瓜子臉,水狐一樣嬌媚的秋波眼,俊挺小巧的鼻子下面是柔情似水的雙唇,總之任何時候看都是嬌艷欲滴的女人。

    「看來真的要寫作的樣子。」

    「怎麼樣也要試試呀。」

    善宇點頭。問:「你媽媽什麼時候去世的?」

    「我結婚的隔年。」

    善宇說「走得太早了。」

    和真說:「因為我,不,因為我們受了很大打擊,大約一半的打擊,不,比一半還要更多,比起我們面臨的情況的本身。她是因為我的埋怨、刁難,我調動了世上所有難聽的話,太殘暴了的原因,因為她受到了比我更大的傷害,傷害成了病,病就惡化,結果,就走了。」

    「對不起。」

    「善宇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你也是沒有辦法而不可避免,我們互相並不是對不起的關係嘛,是冤枉委屈的關係呀。」看著善宇沉默不語,她說:「這種時候你應該說『同感』,不是應該這樣嗎?」善宇看著她,舒展了笑顏。

    「我們見面的事,你舅舅也知道嗎?」

    「嗯,對舅舅隱瞞什麼,說謊話是不可以的。雖然他自稱是無能的刑警,但實際他很厲害的。」

    「他說什麼了?很不高興吧?」

    「他說善宇可能會守護自己的家庭到最後的。他認為那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然後呢?和真的回答是什麼?」

    「我說我不會再貪心了,就算偶爾的這樣見一面我就很滿足了。」

    善宇擁著她,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個,說:「謝謝。」

    和真說:「你很愛你妻子啊。」

    善宇:「我母親的唯一遺言就是,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要拋棄你妻子。她臨去世的時候我答應她的。可能,她已經預料到,我們倆有一天會像現在這樣再見面的吧。」

    和真點點頭,說:「我媽媽卻是這麼說的,不管發生什麼事也不要去那附近,那是一條陷入不幸的快捷方式。」

    善宇:「我不會讓和真你不幸的。你想要的,可以的話我都給你,除了讓我和我老婆分手,要求結婚這件事。」和真一愣,但還是釋懷了,兩人相擁在水岸邊。

    這晚的英蘭在床上一直輾轉反側,頭腦裡不停閃過不少念頭,很久都難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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