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耍賴,明明醒著,竟然裝睡來騙我。」她雙眸含嗔地仰望著他,粉頸上很快便佈滿了紅潮。
「那又是誰不經過我的允許,擅自闖入我的臥房的?」他邪邪地勾唇笑著,晶亮的雙眸中滿含著貓捉老鼠的趣味,「不等我去抓你,你倒自己送上門來了。我說霖兒,你不知道一個女人闖入男人的臥室有多危險麼?」
事實上,他壓根就一宿沒睡,從昨晚與她分手到現在的這一刻,他都在想著他與她之間的點點滴滴。
「會、會有什麼危險?」在雁軒懷中,霜秋霖僵著了身子,壓根兒不知道該如何擺放手腳。
「我、我經常闖入男人臥室的。」微喘著回答完雁軒的問題,霜秋霖羞得直想找個地縫鑽下去,因為雁軒竟然開始熱撫她的身體了。
「什麼?」雁軒立刻拔高了音調,且還懲罰性地將手放在了她的胸前。
霜秋霖皺皺秀眉,伸手挖了挖耳洞,嬌嗔道:「別吼這麼大聲嘛,人家的耳膜都快要被你震破了。貴重的物品大多都藏在臥室裡,我當然要闖入男人的臥室了,女人的我也一樣闖。」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像她現在闖入淮雲王府,不就是為了偷三、五、七麼?
哎,對了,三、五、七,她與三君訂的契約還在她的肚兜裡藏著呢,可現下雁軒正在撫摸她的嬌軀,萬一他搜到了那張契約怎麼辦?
不會的,不會的,霜秋霖慌忙搖搖螓首,雁軒應該不會把手探入她的肚兜內,更不會把她的衣衫解盡吧。
「你這小傢伙,本王真想把你揉進我的身體裡。」果然只是虛驚一場,雁軒的手在她的胸前放肆地撫摸了一陣後,便移到了她的紅頰上來。
「雁軒,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會再理我了。」所以,為了讓她重新正視她,此行就算會被他吃光自己的嫩豆腐,她也心甘情願,絕不會反抗一下。
就是呼吸困難,芳心狂跳的問題令她太受折磨了。
「怎麼會呢?」祁雁軒輕輕地扣住她精緻小巧的下巴,並將之托高來,自我嘲謔道,「我怎麼會不理你呢?我不是禽獸麼?禽獸講的話你怎麼能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