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淺淺的睡眠,沉沉的夢幻。醒來,你已在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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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暖昧的貼著她的耳邊說:「如果我沒有記錯,除了這個條件,向小姐附加的條件還有……」他笑得邪氣:「你自己吧。」
向北急忙辯解:「南先生說過,你對我,不感興趣。」
南簫單手撐過她的肩頭,嘴角勾勒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的弧度:「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對於向北一臉的震驚,他很是滿意,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蛋,「要是向小姐沒有異議的話,我明天將會去瑞士,機票和護照都會為你準備,早上九點,機場見。」
向北回到向宅的時候,向澤正好在打電話,她口袋裡鈴聲大做,她接起來,在離他幾十米的遠看著他。
「小北,你去哪兒了?」他的口氣責備,但是神情焦急。
向北故意逗他說:「我不告訴你。」
他似乎氣了,一隻手抓著頭髮,焦躁不安的走來走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打你的電話你也不接,這麼大的人了,為什麼總是讓人替你操心……」
在他的數落聲中,向北從後面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愣了下,電話還舉在半空,先是吃驚然後便放心的輕歎,扯著她的耳朵說:「你呀。」
向北依賴著他,輕輕的將頭靠過去。
「怎麼了,小北?」向澤急忙將投過來的人抱住。
「沒什麼,只是……累了。」向北埋頭在他的胸膛,南簫的話一直餘音般繞在她的耳側:早上九點,機場見。
出賣自己,換回爸爸的產業,換來向澤的未來,卑微的自己,無知的自己,這麼無/恥不堪的交易是她選擇的路,就算哭著,也要走下去,因為,她已經不能再失去了。
向澤感覺到懷中人的顫抖,以為是她生病了,急忙摸了摸她的額頭。
「小北,出什麼事了嗎?」
向北抬起頭,衝他燦爛的一笑:「是高興的。」
「高興?」他疑惑的皺起眉。
「是啊,因為童小聆邀請我去瑞士滑雪呢。」她有些手舞足蹈,興奮的情緒滿滿的漾在白皙的臉上。
向澤也笑了:「這段時間,你是太累了,我說過,公司的事,你不要插手,讓小北快樂是我最重要的事。」
「我也是。」向北抑住眼中的晶瑩:「我也要讓向澤開心。」
「帶上這個防凍霜,很有效的。」向澤正在幫她收拾行李。
向北坐在床沿上,呆呆的看著他忙來忙去的身影,一向都是這樣,他永遠在她的身邊照顧她,鞍前馬後,哪怕是帶防凍霜這種小事,他都會考慮周到,可是她除了朝他撒嬌耍小姐脾氣,似乎什麼也沒有為他做過,她真的是太任性了,也被寵壞了。
「阿澤。」向北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他,向澤的身子一僵,從前面握住她的手,拍了拍:「怎麼了,我的小公主?」
「我會想你。」她閉上眼睛,任一滴淚自然滑落。
「我也會,記得給我打電話,玩兒夠了就快些回來。」
「嗯。」
「小北。」
「嗯?」
「今天陪我睡好嗎,就像小時候一樣。」他漂亮的眼睛忽閃著,像是藏了水晶。
小時候?
小時候,爸爸說他們是龍鳳胎,所以,她總會摟著向澤一起睡,因為別人說,雙胞胎是不分開的。
大了一些,向澤就開始趕她,說他是男人了,不能跟她一起睡,會被同班的女同學笑話,她當時哭著去找爸爸,說向澤欺負她。
「向澤。」
「嗯?」
「真暖和。」
他緊了緊懷中的人,為什麼她說暖和,可是依然手腳冰涼,她是他的小北,只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