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金娟說:「女人啊,身體和愛情是不能分開而論的。有了愛才會有身體。像你這種人啊,不配談愛情。」
「咦,我怎麼不配了。」八離離反駁:「我這樣,還不是小梅害的。」
「狗屁。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來。自己濫情,還怪到別人身上。」
麥子把頭埋在水杯口上,她迂迴著金娟的話『女人,愛情和身體是分開而論的。』
的確是這樣。她想,所以自己才會如此的不明白隔壁的老小姐。但她再次確定了一點,金娟愛魯良。
菜很快端了上來。八離離對燕兒說『謝謝』的時候,哈啦子差點流到桌子上。
他只愛她的美色。
麥子夾了一小塊芋頭放進嘴裡,淡淡的粘稠糯香味很快便充滿裡嘴裡的空間。看不出來,這樣的小店,竟然可以做出這樣的味道。
麥子細細的嚼著。她想像著美食家叫上酒的樣子。
八離離果然叫了酒。純高梁。
金娟和他對飲。麥子只喝茶。對於這樣高度數的酒,她這輩子都沒想過要喝一口,光聞氣味已經讓人難受,又何必折磨自己的嘴。
金娟倒底是女人,酒過三杯,已經微醺了。
她開始向八離離和麥子訴苦:「你們不知道,完全不知道,一個快三十歲的女人,還沒結婚,也沒有男朋友,整天被家裡的人嘮嘮叨叨的那種感覺,就兩字,煩人。」
「一樣。」八離離說:「我幾乎都不回家。切,真搞不懂,結婚生孩子,那是我自各的事兒,憑什麼他們在旁邊翻來覆去的說,也不怕嘴皮子變薄了。」
「對啊。我就不結婚,想男人了,隨便找個人睡一晚上,不就行了。對於我這樣的女人,心裡愛著一個人就行,身體卻可以給任何人。他什麼都沒給我,我把心都給他了,還不夠嗎?」
「金娟,你醉了。」麥子把手放到金娟的手背上。透著薄薄的皮膚,她顯明的感覺到裡面血液的沸騰。
「我沒醉。還可以喝幾大杯呢。」
八離離嗤的一聲笑出來,「酒後吐真言。看不出來,這妞還挺開放的。」
麥子瞪了他一眼,又從桌下踢了他一腳做警告。
可八離離還是笑,肩膀一聳一聳的。
「八離離你別笑啊,我說的可是真話。」金娟的舌頭有點打結。
「我沒認為你說假話啊!」八離離邊笑邊四處張望,他在找他的燕兒。
麥子的電話突然響起來,她打開包接了,是郭文輝打的。
「麥子,你在那兒啊?」
「在外面吃飯。有個同學來。」
「哦,在哪兒呢,我過去一下吧!」
「不用了吧,我們快吃好了!」
電話卻突然被金娟一把搶了過去:「來````來````來```我還沒見過你呢,來讓俺看看,麥子的老公是不是個大帥哥。」
「哦,你說這是在哪兒呀?」金娟把眼睛轉向八離離。電話又移到了八離離手中。
八離離簡單的說了地址後把電話遞還難麥子說:「他一會兒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