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腥小妖後 情纏 又回到黑焰宮
    此時,傲雲山莊內,擠滿了年輕女子,有的從各地找來的,有的自己找上門的,但是無論哪一種。她們都與慕纖舞有相似處。容貌、或體形、或神態,她們就像她在水中的倒影,悠悠蕩蕩,隱隱約約,相似卻不真實。

    這些女子中沒有一名是讓傲虎滿意的,他要相似最多的,儘管黑焰宮給他的要求有一處相似也可,他還是不能馬虎交差,這任務關係著傲雲山莊日後在江湖上的地位。

    [黑焰宮。

    「救命啊,有沒有人?」一個偌大鑲金邊的木箱內發出低弱的求救聲。

    在那聲音一點點消失後,藍厲痕才命人打開箱子。

    「聖君……」傲虎剛想開口就被一個冰冷的眼神阻止了。

    藍厲痕走到箱子前,看著躺在裡面的女子,面目表情。

    「聖君她……」左銀翼走上前看了一眼之後,覺的事情似乎有些蹊蹺,世界上真有如此想像的人嗎?

    藍厲痕靜靜的看著那安靜的臉龐,除了慕容初舞誰還有能有這張臉,只是方纔他明明聽見她在叫救命,他認識的慕容初舞從不是會叫救命的人。

    「你們是什麼人?」箱中女子睜開眼睛怯弱的看向望著她的三個男人。

    「慕容……」

    「你們退下!」左銀翼的話又一次被藍厲痕阻止,她是不是慕容初舞不重要,如果她想用這樣的方式回他身邊,他就成全她。

    「你為什麼把我抓到這裡來?」那女子從箱中跳出來走到藍厲痕的身邊。

    藍厲痕沒有開口,只是將她纖細的嬌軀已拉近他的胸膛,「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裡也去不了,你聽見了嗎?」

    他沙痖的嘶吼,那是種挫敗而壓抑的聲音,這樣的方式雖然讓他無法徹底原諒,至少他不在那麼恨。

    看著他痛楚的表情她的心揪了下,但卻無法同情他,因為她再次回來除了要她的命以外就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救他心愛的妹妹,這個事實也許會讓他更痛吧,這樣的方式應該是完美的。

    「我……」

    「你沒有選擇的餘地。」他彎身橫抱起她,在她的驚叫聲中向寢宮走去。

    她任憑他抱著進他的寢宮,將她放在那張不知多少女人躺過的大床。

    「你想強搶民女?」

    「你很聰明。」藍厲痕站在床頭,悠閒的卸下外袍,目前為止他居於優勢,不怕她溜掉。

    「你也不差。」

    「是嗎?」他勾起壞壞的嘴角,打算奉陪到底。

    「如果我順從你,我能得到什麼好處?可以放我離開這裡嗎?」

    「不會,我不會讓你走,因為我要囚你在我身邊一輩子,關你在我身邊一輩子,懂了嗎?」她這樣回來居然還想走?他不會給她機會的。

    他狂怒的丟下脫去的衣衫,赤裸著胸膛,只剩長褲在身上,一腳跨上床,健臂一探,將她抓進懷抱,「你給我聽著,無論你是她不是她你都妄想再離開這裡一步。」

    「你要禁錮我!」

    「沒錯。」

    他扯開她的衣襟,露出貼身的褻農,和雪白如絲的肌膚,制住她反抗的雙手,將臉孔埋進她的頸側,鼻間嗅著那女性幽香,吮吸的嘴唇滑向肩窩,留下纏綿過的痕跡,他的腦子混沌,只充斥著無止盡的渴望。

    「放開我!放開!」聲音越來越輕,她停止了抗拒。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多恨你……」他激狂的呼喊,喚她時的柔情蜜意,像巨浪般淹沒她。

    瞧見她冷漠如冰的臉龐,該死!她竟用忍耐來應付他?也唯有她有辦法使他備感挫折。

    「你回來是來殺我的?」

    「我說過我不喜歡總被人看透。」慕纖舞坐起身,再玩下去也沒有意思了。她恢復屬於她的驕傲。

    「來人伺候小姐回[飛若宮]」話落,他就拂袖而去。

    慕纖舞看著他的背影露出一絲得意的笑,隨後在兩名侍女的陪伴下回到[飛若宮]。

    …………………………………………

    掌燈時,渺心也未等到藍厲痕的出現,她從侍女口中聽說傲雲山莊送來一名女子,她苦笑著,想必今夜他是不會出現了。

    短短幾日她的身她的心都被他馴服了,他卻就這樣對她置之不理了,現在她才知道愛上一個強大的男子是件多悲哀的事情,現在她就要認輸嗎?

    「渺心主子。」侍女芹兒從門外走進來。

    「聖君今夜在誰的宮裡?」

    「聖君……好像在嬌主子的宮裡。」

    「不是今天新來了一個姑娘嗎?難道聖君不滿意?」渺心知道自從她得寵之後,嬌玉就徹底失了寵,她不明白為什麼他會去她那裡而不來縹緲宮,是厭倦她了嗎?

    「主子有所不知,那位姑娘可不是別人,而是聖後娘娘。奴婢想一定是娘娘惹怒了聖君才會這樣。」

    「聖後娘娘?」渺心似乎一時間無法接受。

    「主子難道不知道聖後娘娘?她是聖君唯一給於名分和權利的女子,如果說聖君是皇帝那她就是皇后,主子以後可千萬記著不能得罪她才是。」

    渺心看著很是認真的芹兒,她沉默了太多的疑惑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主子不如早些歇息吧。」芹兒說著走向床前準備伺候渺心就寢。

    這時,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接著就「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

    「渺心主子,我家主子要奴婢來傳話!」

    「惠兒,這麼晚了主子要歇息了有什麼事明早再來吧。」芹兒開門回了一聲。

    「這可不行,我家主子還沒歇息了,所以要渺心主子過去伺候。」

    「你說什麼?我們的主子都是一樣的身份,她怎麼能……」

    「這是聖君的意思,我們做奴婢的最好還是聽安排做事。」惠兒看向坐在圓桌前的渺心,臉上好不得意。

    「怎麼可能?」芹兒不相信的轉頭看向自己的主子。

    「你去回你家主子,我這就去。」渺心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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