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腥小妖後 禍水 相公是誰?
    伴月將慕纖舞重新帶回房間,把藥碗放在桌子上。青色的瓷碗內盛著漆黑的藥汁正散發著濃濃的藥材味。這藥材的味道使得慕纖舞的眉頭微微皺起,用遲疑的目光對上伴月的眸子。

    「伴月,這個是……給我喝的?」

    「這是聖君吩咐奴婢給聖後煎的藥,這藥對聖後的身體復原有很大的好處!

    「這黑黑的東西,會是藥嗎?藥不應該是一粒粒一片片的嗎?」她不死心的說,她的腦袋裡所浮現的藥絕對不是這樣的,所以她還是比較相信自己的。況且她絲毫不覺的她的身體哪裡不好,要不好也應該是腦子才對。

    「聖後,這苦口良藥,所以您還是快些喝了吧,否則聖君怪罪下來,奴婢……奴婢……要被責罰的!」說著說著,伴月就紅著眼眶跪了下來。

    「行了,行了,我喝了之後能見見你口中的聖君嗎?」

    她捏著鼻子,艱難的把那碗黑黑的液體給喝下去之後,伴月的臉上出現一個甜美的微笑。但是她可就比較悲慘了,絕美的五官因為苦澀的藥汁全部皺起了。

    「聖後想見聖君,必須等聖君的宣見。」伴月端回藥碗,淡淡的說。她的工作就是餵她下藥。

    「額……他還很大牌嘛,他以為叫什麼聖君,就真當自己是君了?皇帝估計都沒她那麼拽。」慕纖舞冷嘲。

    「那是自然,皇上對聖後的寵愛並不低於聖君,只是任何事情都有先來後到。」伴月的眼中帶著一絲異彩。

    慕纖舞微微一怔的看著伴月,腦中閃現的畫面居然是兩人的狠毒的對峙……

    「我們認識?」

    「聖後您這是怎麼了?伴月如今已是聖君萬千侍女中的其中一個侍女,聖後不會因為伴月曾得到聖君的寵愛,大病初癒就想用這樣的方式害伴月?」

    慕纖舞笑了笑,她的確有些恍惚,也許是生病太久的原因導致,不過她沒想到眼前這個伴月真的和她有過節,那腦中的片斷就是真的了。

    而且她的感覺也沒錯,她不是普通的侍女。

    「原來我們還有這樣的關係啊,如你所說你只是那個男人萬千侍女中的一名罷了,我何苦費力偽裝自己害你呢,看你現在還是侍女的身份。就說明我沒有對付你的必要。」她笑的很美,美的讓她眼前的女子眼中噴出了火光。

    「慕容初舞就是與眾不同,伴月領教了。」伴月看著前一刻還一副單純樣子的少女,下一刻就變成一個狡猾如狐狸的女人。

    慕容初舞?慕纖舞笑著,她知道這是她的名字,她的腦中出現慕容夜與楚胭的寵愛笑容,她該謝謝她的提醒。否則她好像都忘記了自己是誰。

    「你去告訴那個男人,慕容初舞要見他。」她不再對用她客氣的語氣,誰讓這個侍女一定也不討喜呢,曾經還與她搶過男人,她可是非常的小氣。

    「聖後還是耐心點的好,聖君若想見你,你不想見他他也會出現的。」伴月說完轉身帶上門。

    她那顆死了心似乎復活,她決不會看著藍厲痕如願所常,她也不會讓這個害她一無所有的女人舒舒服服的當這個聖後的,皇后已經沒可能,聖後的地位同樣會是她的目標。

    自從藍厲痕那日受傷回到地宮,將她從暗牢裡放了出來,她就知道他終究不會殺了她。放棄折磨她就是最好的說明,她知道他對她更多的是恨,有多恨她就代表他曾多愛她。

    「見鬼。」慕纖舞低咒了一聲。

    讓她等是吧?她就好好等,她到想看看這個男人有多囂張,慕纖舞骨子裡那種對男人的不屑依舊濃烈。

    ………………………………………

    每日喝藥,睡覺,鬥嘴。就這樣又無趣的過了三天。

    慕纖舞依舊沒見到那個身為她相公的男人。

    午後的陽光特別的美麗,照耀在一池碧綠的湖水中,波光粼粼,一朵朵白蓮也正含苞待放,,就連池水中的五彩鯉魚也悠然游閒著。

    一抹紫色出現在了這寧靜的午後,如墨般的長髮隨意的披散著,僅用一支流蘇銀釵輕挽幾縷髮絲。

    慕纖舞獨自一人倚在池邊的涼亭裡,單手支著頭,目光一瞬不瞬的注視著池水之中的鯉魚,淺紫色的紗衣籠罩在單薄的身子上,白色的襯衣上閃耀著金色的花朵,在陽光的照耀下,金色與紫色和諧的相暉映著。

    一陣微風拂過,吹起了她的髮絲,隨風飛揚的髮絲弄的她癢癢的,用另一隻手無奈的撥弄著,絕色臉龐帶著一絲病後的蒼白,眉心那朵紫讓她的蒼白添一份嬌弱。

    那個該死的男人是不是真的無視她的存在?她真是越想越生氣。

    「傾心,不要發怒這會影響你恢復記憶。」耳邊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頓時讓慕纖舞吃了一驚。

    「誰?」慕纖舞隨即換上的是一份機警。「是誰?」

    「果然連我也忘了,這是你又一次忘記我,我會記仇的。」那個聲音依舊在她耳邊。

    「你是誰?給我滾出來別在裝神弄鬼。」她完全感覺不到身邊有人,那聲音雖然在耳邊,卻她卻感覺事實上離她好遙遠。

    「我是你的狐狸相公。」那聲音帶著一絲輕佻。

    慕纖舞有些頭痛的輕撫著額頭,她最近真的是煩惱透了,是不是還嫌她不夠煩惱啊~如今還冒出一個自稱她相公的傢伙。

    「不是自稱,是本來就是你相公!」那個聲音抗議著。

    「你……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慕纖舞好奇的問。

    「當然了,你的事我都能知道!」那個聲音得意的說著。

    「是嗎?那你說說那個男人在哪?還有我為什麼醒來記憶就碎成一片片了?」能用不用是浪費。

    「你為什麼越變越像天姬,美麗的面孔心卻邪惡之及,即使你現在一片空白也如此狡猾。」那個聲音帶著點點落莫。

    慕纖舞的嘴角微微抽搐,額頭有青筋在「突突」的跳。她實在不喜歡別人看透她的心。

    「你這個怪物你說我什麼?有本事你站到我面前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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