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腥小妖後 禍水 裙下之臣
    「雪吟,是你嗎?」

    「不要……」烈如砜臉色慘白,發出低啞的嘶喊。

    「皇上……」李德順站在龍床邊輕叫了一聲,他也算看著他長大,從未見過如此脆弱的他。

    許久,烈如砜才醒來。

    「朕是在哪?」他看著熟悉的寢宮,卻不相信眼前是真實的。

    「皇上別拿老奴開玩笑了,這是皇上的寢宮。」李德順猜想這噩夢一定是很可怕,否則怎麼會問他這樣的話。

    「朕睡了多久?」

    「比請平日多了幾個時辰,皇上這是怎麼了?」

    「昨日是雪妃陪朕回來的嗎?」他清晰的記得他耳邊的聲音,也清晰的記得那殿閣。

    「是,皇上昨個黃昏不是去見娘娘的嗎?還不准奴才跟著。」

    「朕去哪見雪妃?」

    「北宮門的碧心湖,是娘娘的貼身宮女敏兒來傳話的,皇上忘了嗎?」

    「朕知道了,朕今日不早朝了,你退下吧。」

    那真的是夢嗎?為什麼真實的那樣?那個女子會是雪吟吟替身的真面目嗎?

    「來人,擺駕昭心宮。」他要親自去證實自己的眼睛。

    昭心宮內,一片安靜。

    「奴婢奴才見過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了,你們主子呢?」烈如砜沒有看見雪吟吟出來迎駕有些不悅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幾人。

    「回皇上,娘娘她……不在。」芸桑小心翼翼的出聲。

    「去哪了?為什麼你們沒有貼身伺候?」烈如砜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這……璃雪姑娘陪著娘娘的所以……」

    「璃雪姑娘?很好。」烈如砜的語氣突然變的很輕,但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他走了幾步看眼睛看著向寢宮的那扇門。

    「沒想到朕的宮裡養著的都是一群廢物。既是廢物,留下來也是多餘的,來人,給朕把這群廢物拉下去砍了!」

    「皇上饒命,娘娘自進宮就不習慣奴婢們貼身伺候。」

    「娘娘不習慣,你們就離她遠遠的?如果娘娘有什麼事你們的命能擔待嗎?」李德順立刻上前,怎麼說雪妃娘娘也幫過他幾次,他不能看著她身邊的人就這樣被斬了。

    「來人,朕不想再見到這些沒用的廢物。」

    「皇上,娘娘不在,這麼做娘娘會不會……」

    「李德順你是在違抗朕的旨意嗎?」

    「老奴不敢。」

    「朕再問一句,娘娘人呢?」

    「皇上請恕罪,奴婢(奴才)不知。」

    「很好,看來你們是把朕放在眼中是不是?」

    這時一群護軍已經將昭心宮的一干人等全押了起來,芸桑和佑冷衣依舊沒有開口。

    「帶下去。」烈如砜從沒如此惱怒過,但他的直覺告訴雪吟吟的另一面一定是個不簡單的女子。

    「皇上見不到雪吟就這樣濫殺無辜可不是個明君的做法。」突然出現的嬌柔聲讓所有人都驚訝。

    站在寢殿門口的慕纖舞,身穿貼身的白色單衣,一張素顏。如幕的黑髮散落,沒有一絲點綴。

    烈如砜有些意外慕纖舞為何從寢殿裡出來,她的樣子分明像是還未起,那這些人何故寧願死也說不知道她在哪?難道她真的妖女?

    她笑著走向有些冷漠的烈如砜,從他眼中看見了懷疑。

    「皇上真要砍了她們嗎?」

    「沒用的廢物要著做什麼?她們連你在不在宮內都不知道。」

    他口中的「這群廢物」偏偏都是她可以相信的人,眼看他們就要被護衛拉走,慕纖舞趕緊扯住他的衣服,「皇上!是雪吟這麼吩咐的,可見她們對主子有多忠心,連皇上都敲不開他們的嘴,如果忠心耿耿就是廢物的話,那皇上的思維邏輯,雪吟還真不敢恭維。」

    開什麼玩笑,殺什麼人都沒問題,若想殺她身邊的人就沒這個可能。

    「雪吟,朕只是想再為你安排更細心的人侍侯。這些人是否忠心只怕還是個疑問因為這個忠心會讓朕對雪吟有其他想法的,不知哪日就會因為這忠心害了你,所以……」他臉上假意的笑讓慕纖舞覺的他根本就是已經對他有異心了。

    「皇上,不必為雪吟擔憂,我已經花了不少時間習慣她們了,不想再花時間習慣陌生人。皇上就依了雪吟如何?」

    「看來朕的關心,雪妃,並不想領情?」烈如砜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她看著他深沉仿若不見底的眼睛,她突然明白了他想做什麼了,他是想要利用這個事情一舉剷除她身邊的心腹羽翼!大概她越堅持,他就越覺的她身邊的這些人非除不可了吧?這個烈如砜真的不該小看,他是因為湖邊一事嗎?

    想到殺了沈之倫發生的景象,她也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情況,況且對於烈如砜大概一定被嚇倒了,只是她用惑心術讓那一切成為一場夢,她漸漸開始相信銀無刖的話,千年前她的確 與他有過交集。

    「皇上,雪吟不敢。只是雪吟想讓皇上明白她們不止對雪吟忠心也是對皇上忠心,而且皇上也會明白雪吟為何不想見皇上。」她拉起他的手走向寢殿。

    「娘娘……」秋璃雪不知道慕纖舞想做什麼?她看向佑冷衣和芸桑,他們眼中分明寫著擔憂。

    「都退下吧,本宮和皇上有要事相談。還有你們全退下,皇上不過是生本宮的氣,與這群奴才無關。」慕纖舞微微一笑看向身邊的男人,她毫不在意烈如砜陰沉的臉色。

    「你們先退下,朕會弄清事實的,到外面等著朕的消息。」

    該死的男人!就是不想放過她身邊的人,是想逼她說出他想知道的事情吧?那好她就說他想聽的,藍厲痕那麼麻煩的男人她都能擺平,她還會怕他嗎?

    她看著他,比起藍厲痕的血腥他在她眼裡還算個弱者;比起楚笑塵的高深莫測他還是井底之蛙;比起銀無刖的陰柔狂妄他就真的只是個俗人罷了;那和她慕纖舞比他最終也只是她的裙下臣。

    「皇上已經說話了了,你們還不放開他們。」一想到為他而無辜枉死的敏兒她就不能放過伴月,所以其他人若想再碰她的人,她也絕不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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