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腥小妖後 禍水 宮外偷腥
    「娘娘若不是我們相遇此處,也許我們會是很貼心的姐妹。」

    「上天早已注定你與我永遠不會成為姐妹,從你殺了我的人開始。」她笑著說,那語氣聽起來似真似假。

    「如今伴月已是宮女,娘娘莫要記住伴月的錯才好。」

    「既然來看風景,還是以風景為主,別的以後再說。」慕纖舞實在不想和她虛偽下去,她更想早點進入主題,她想她不會浪費時間只是與她廢話來的。

    「娘娘說的是,那日伴月聽見娘娘的歌聲與琴聲猶如天籟,不知今日娘娘是否能為伴月和這美景彈唱一曲?」

    伴月掀起船簾,慕纖舞看見船艙內已經備美酒與精緻的小菜,想必重點就在酒菜之中。

    「你陪本宮遊玩,本宮彈奏一曲也無礙。」

    慕纖舞來到琴邊,坐下後用手緩緩撥弄琴弦,調試了一下音色,隨即曼妙的琴聲響起,緩緩開口。

    「褪殘紅青杏小/燕子來時/ 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牆裡鞦韆牆外道//牆外行人/ 牆裡佳人笑/ 笑漸不聞聲漸悄/ 多情卻被無情惱……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 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當時明月在……」

    一曲完畢後,船艙內靜靜,只有那裊裊升其的香氣。伴月神情複雜的看著慕纖舞,而一旁的佑冷衣則驚訝的癡傻的看著她。

    「伴月自歎不如。」伴月輕笑著提起白玉瓷酒壺斟了兩杯酒走上前,「娘娘,伴月敬你一杯。」

    慕纖舞接過酒杯剛想喝,一旁的佑冷衣出了聲,「娘娘不善飲酒,還是由奴才來代勞。」

    「這個公公面生的很?何時進的宮?」伴月帶著一絲笑,手中端著酒靠近他。

    「奴才進宮三月有餘,一直跟著順公公,前幾日雪妃娘娘這邊缺人手,公公就把奴才指到昭心宮。」

    「才幾日就這麼為主子,娘娘真是好福氣啊,不過你不必擔心這酒是天山的雪蓮所釀,而且是皇上賜的佳品,不會傷胃更不會醉人。」

    「小印子,你忘記本宮的話了是不是?」慕纖舞起身走到兩人面前,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娘娘果然是爽快人,伴月再敬娘娘一杯。」

    話落,只聽見〞砰〞的一聲,慕纖舞突然渾身癱軟在地,連提手的力氣都沒有了,望著一旁的兩個人。

    「娘娘,怎麼了?」

    佑冷衣立刻上前托起渾身無力的慕纖舞,而一旁的伴月看也不看慕纖舞,自顧自的給自己斟著酒。

    「伴月你……」慕纖舞無力的說。

    「娘娘真是嬌弱啊,這才一杯就倒下了。」

    「你在酒裡下藥了?」

    「你這狗奴才不長眼睛嗎?酒裡下了藥?那為何我喝了一杯又一杯也不見有事?」

    「你一定服了解藥?」佑冷衣抓住伴月的手,眼中的寒光如劍刃一般。

    眨眼的功夫,船已從湖心靠了岸,伴月了揮了揮手,立刻出現一名穿著太監服的小公公。

    「誰敢靠近娘娘……」佑冷衣剛想靠近娘娘,突然看了依在懷中的慕纖舞一眼,也倒了下去。

    「你還不上船?」伴月對那個太監叫了一聲。

    太監上了船之後,一直看著慕纖舞,最後用手指輕輕的撫著她的臉,眼中儘是迷戀。

    「難怪皇上為了連伴月都給冷落了,果真是個從骨子裡都透著媚的絕代佳人啊!」說著就呵呵大笑起來,「可惜,從今以後我就要與他分享你了,別怕我除了沒有皇位以為樣樣比他好。」

    慕纖舞終於知道伴月玩的什麼花樣了,這古代的女人就沒點新鮮的創意嗎?總是拉一套,她若不配合大概就辜負伴月這一頓忙活了,那樣也太不厚道了。

    「伴月就不打擾將軍的興致了。」說完伴月就要轉身就要離開。

    慕纖舞覺的這樣就結束也太沒意思了,遇見這樣的事情總要苦苦哀求才合理吧?

    「伴月,你為何要這樣對我?」一張小臉瞬間成了的梨花帶雨。

    一聽這話,伴月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慕纖舞,臉上儘是厭惡之色。

    「為何?為了你讓皇上對我做那樣的事情?所以我想看看你究竟是怎麼樣迷惑皇上的。娘娘不會不想賜教吧?」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一定要狡辯到底。

    「我與皇上的情分是你不會明白的,若不是你他不會那樣,你不用再狡辯了!」

    「伴月你……」再盡力點,如果能憋些眼淚出來就更完美了,可惜她從小到大都不是個輕易會流淚的人,所以有點難度。

    「我看不起你,敢做不敢認。」

    KAO!這說的不是她自己嗎?誰想害誰啊?她可是從沒想過玩死她,只是想讓她失寵在皇宮混不下去而已。

    一旁看戲的小太監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伴月,你到底要不要成其好事啊?你想知道的我會告訴你的。」

    伴月看也不看慕纖舞一眼就走出了船艙。

    船艙內只有小太監和慕纖舞兩人,小太監的手立刻不規矩了,脫掉了她的銀色外衣,還在她的脖子那裡來來回回的嗅著,要不是還戲沒開始她真想一腳將他揣下去,這男人大概屬狗的否則怎麼這麼善用鼻子呢。

    「娘娘,你美的連味道都是消魂的。」說著抱起慕纖舞嚮往床邊走去。她的身體剛接觸床榻,小太監便壓了上去了,吻上她嫣紅的嬌唇,將堅實的舌滑溜到她口中,就這時,慕纖舞唇邊呈現一抹詭異的笑。

    小太監直覺的寒氣逼人,他離開她的唇,看見她的笑。

    「你笑什麼?」

    「沒笑什麼,只是覺的你是個可憐蟲,被人害了還不知道。」她嫵媚一笑。

    「什麼?」

    「你不知道?伴月根本不是在害我,而是她利用我除掉你,之後就是你最親的人。」

    「你究竟再說什麼?她有什麼理由害我?是你讓她失寵?」他雖然這麼說,但卻不得不防。

    「怎麼?你不會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慕纖舞看著那張滿是淫,欲的臉,漸漸變了色。

    此人是太后的親外甥沈之倫,父親沈南傲曾是征遠將軍,最後戰死沙場,母親則是太后的親妹妹,喪夫之後久病不起,最後鬱鬱而終。因此太后就對沈之倫百般疼愛,還讓其握有一定兵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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