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惑國女太監 第5卷 170、真相大白(大結局)
    「瑤兒、瑤兒,你怎麼了?」看我倒下他慌亂的跑過來抱住我,可我已經睜不開眼睛了,但是我知道,現在我 不能睡,要是睡了就真的醒不了了。

    「皇上,這顆藥是我跟齊玉格要的,就是我曾經告訴過皇上的那個善良美麗的,母親是被野礫國王掠過去鬱鬱而終的那個野礫宮主,我求她給我一粒致命的毒藥,如果牙擦蘇用強,我不能反抗,就用它來自盡,她不想我像她母親一樣,偷了一粒給我,她說,這是野礫王室賜死有過錯的嬪妃用的,只一粒,無色無味,沒有痛苦,半個時辰後在睡夢中死去,我以為回到大滿就安全了,留下來做個紀念,沒想到今日派上用場了。」我強撐著呢喃的說完這些,聲音雖然低,但是我用了最大的力氣說了,這藥真的好厲害。

    都交代完了,我該放心的睡了……

    「救人、救人、快救人、來人、傳太醫……」離輕霧衝著成統領大喊。

    「什麼?你再說一遍?」朦朧中我又聽到了離輕霧的吼聲,這幾天,他好像暴躁了不少,一天天吼聲不斷。

    「回、回、皇上,娘娘有了兩個月的、身、身孕、、?」太醫唯唯諾諾的看著皇上,下邊半句還沒敢說,他真不知道如果說了皇上會不會整死他,

    「兩、兩、兩個月?」離輕霧傻了,兩個月,兩個月的時候他們不正是在祈福寺,他們不是有過一次?

    「成統領,成統領,讓他給朕滾進來……」又是一陣大吼大叫,他死到哪去了?朕再三叮囑讓他確認,他不是說二十天到一個月嗎?還說、還說送回來時她體內有殘存的媚藥成分?

    「皇、皇上、成統領不在,只有這封信……」

    一把扯過太監手中的信,看的離輕霧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手抖個不停,再看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藍水謠,死的心都有。

    「啟稟皇上皇上,昭王求見。」太監又來報,離輕霧呆坐在地上,一言不發,彷彿傻了一般。

    小太監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宣還是不宣?猶豫著退下了,唉,自從月妃娘娘出事後,皇上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皇上,有線索,娘娘遇害是人為的。」昭王不等宣召自己衝了進來,拿著當日牙擦蘇送來的衣衫進了晉陽殿。

    「皇上,當日成統領說親眼看到月妃娘娘被大石埋在山底,可是後來臣收到牙擦蘇送來的衣衫,這就是,皇上請看,衣衫乾淨如新,一絲血跡,說明成統領在撒謊,而且,所有人只有他活著回來了,他一定有問題,臣查下去,在牙擦蘇住過的館驛找到了韋建、韋章兩兄弟,他們證實成統領與牙擦蘇在離歌時有過接觸……」昭王還想繼續說下去,看離輕霧遞過一封信,拿過一看,居然是成統領寫的。

    他居然是春妃的弟弟,是那個龐大家族最小的世子?離輕塵心裡一顫,難道是他混入皇宮來報仇了?

    繼續看下去,一切都水落石出了,成統領也就是春妃的弟弟從小喜歡遊歷,結交江湖朋友,練就了一身本領和醫術,不滿父親的擁兵自重更是長久的在外遊歷,以致於大家都王忘記了還有他的存在,終於,自作自受,家族毀滅了,雖然他覺得父親罪有應得,可是當看到老幼病殘和無辜的孩童被誅時在他的心裡還是中下了恨,尤其是看到她姐姐腹中足月的孩兒被當街剖腹時他簡直瘋了,他發誓,一定要讓當今皇上嘗嘗這種痛,一定讓他知道什麼是家破人亡、什麼是妻離子散。

    旁觀者清,他看出了離輕霧對藍美人的非同一般,就找機會接近,沒想到康妃的小產給了他機會,那個孩子是沒救了,可康妃不能生育是他做的手腳,那幫庸醫救不活的人他救活了,誰還會懷疑他,憑著他高超的醫術離輕霧漸漸的看中它,後來晉陽殿多次出事竟然連御醫都不宣了,他的機會到了,趁機親近明雨,套取信息,月妃娘娘到祈福寺的消息是他透漏給牙擦蘇的,韋建、韋章也是他打傷囚禁在館驛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方強等人根本都是他殺的,跟們就沒有什麼山石堆成山,那都是後來弄的,那會人和馬車早都劫走了,一切都是事後的假象,方強等人是葬身石堆了那也是先殺後埋……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們都被他耍了……」昭王喃喃低語。

    「原來衣衫、媚藥、孩子、懷孕時間少說了一個月都是為了報復,原來都是他做的。」

    我醒了過來,他還算有良心,知道我常常派明雨去看望春妃,陪她說話,給你梳洗,最後救我一命,在得知事情暴露之際能留書證明我的清白。

    「孩子,早就已經是死胎了,大量的媚藥和長期的昏迷,孩子早就死了,只是為了報復我在拖延時間一直沒有說出來。」離輕霧看著一字一句的念著,心如刀絞,我們的第二個孩子,又沒了。

    「孩、孩子……」朦朧中聽見有人說孩子,我不由自主的叫了出來。

    「瑤兒、瑤兒、你醒了。」感覺到有人爬到我身邊,痛哭流涕,緩緩的睜開眼,是離輕霧。

    看著他紅腫的眼睛,我心想,情況又變了嗎?

    「瑤兒,是朕對不起你,是朕錯怪你了,一切都是成統領倒的鬼,都是他倒的鬼,我被蒙騙了。」

    看著他,回想起來,怪不得我總覺得步步被人算計了,原來身邊的那個內奸是他,怪不得當日昏迷中在牙擦蘇帳篷中聽到那個聲音那麼熟悉,原來是他。

    可是,那個聲音不就是當初把我從雜役院劫走,送到明雨和她母親照顧的那個大院的嗎?

    那個聲音,明雨剛進宮看到他是驚駭的表情,難道我被劫、我進宮也是一步步被人計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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