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惑國女太監 第4卷 115、藍美人失身
    離輕霧眼角閃現一股得意的笑容,他知道她的軟肋,溫柔的攻勢、纏綿的吻她輕而易舉的就臣服,這一次也不例外,剛剛才還張牙舞爪,如今乖的如同小綿羊,只是今日的她沒有回應,讓他有些失望。

    如今他為刀俎我為魚肉,為了救離輕塵,為了外間的煦絹聽不出異樣,我忍,我只能忍。

    一時間,寢宮內除了他粗重的呼吸就是我我緊張急促的呼吸,我不敢看他,像個犯錯誤的孩子,低垂著眼眸,感覺臉上滾燙,估計此刻臉已經紅的像猴屁股,除了世豪,我還從來沒有在清醒的情況下跟另外一個男人如此的親密。

    雖然有些失望,但是看到她嬌羞的摸樣和羞紅的面頰,他還是很滿意,這個自己費盡心思接近,朝思暮想的人兒,她終於是他的了,這一刻,他等好久了。

    離輕霧輕柔的撫摸著身邊嬌媚可人的愛人,從他初懂人事開始經歷了無數的女人,但是從沒有一個讓他像此刻一樣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讓她不喜歡、不高興。

    他小心翼翼的,從脖頸到嘴唇,從嘴唇到臉頰再到脖頸,順延而下,溫柔的如同清風拂過水面,輕佻的撩撥著身下的可人兒。

    在他的溫柔攻勢下,我感覺渾身發燙,身體發顫,急切的想脫掉緊貼的身上衣物,但是腦海裡僅存的意識告訴我,不要脫,不要脫,你是被迫的,你並不享受這一刻的歡愉。

    「不……要。」僅存的意識還在頑固的拒絕,可他好不留情的再次封住了拒絕的雙唇,手腳並動,上下求索。

    突然……

    「啊……」我一聲尖叫,鑽心的疼痛襲來,我知道,這一世,我再也不能以完璧之身與離輕塵相守了。

    「乖、乖、一會兒就好了。」離輕霧輕輕的哄著她,他不知道有多少個女人在他的身下撕心裂肺的喊疼,但他知道,他只為她喊疼停止了前進,生生忍住自己即將蓬髮而出的情慾。

    一邊哄著她,雙手也沒閒著,重新尋找敏感地帶,點燃身下嬌媚人兒的激情。

    他沒有放棄,我也放棄了反抗,既然無力反抗,那麼就躺下來慢慢享受吧,這是我自己的決定,為了離輕塵,我只能如此,雙手攀上他的脖頸,老天,今夜就賜我一個孩子吧?

    疼痛過後就是享受,異常的滿足,酥麻的電流傳遍全身,兩人都飄飄欲仙,而的理智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只有最原始的本能支配著身體,一切都迎合著他。

    離輕霧愛死了這種醉生夢死的感覺,這是任何女人都無法給他的,她欲說還羞,嬌羞的摸樣讓人饞的牙根都癢癢,而此刻,她又瘋狂無比,比任何一個人都會挑起他的鬥志,讓他滿足、讓他歡愉,讓他一次又一次的捨不得停止……

    看著他如同嬰兒般滿足的睡去,我也睡意襲來,這一晚真是太累了……

    「王……王……」一個小太監低著頭跪在地上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你下去吧,不可聲張,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昭王雙眼發直,一動不動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昭王妃。

    「奴、奴、奴婢告、告退。」小太監慌忙的站起來開門出去,出了門長呼了一口氣,正是白日在大殿詢問消息的小太監,用手擦了一下腦門,滿頭大汗。

    「喂,喂,出什麼事了,王妃怎麼了?」一群好事的宮女和太監團團圍過來,七嘴八舌的將他圍住。

    「沒什麼、沒什麼。」他驚恐的說,慌亂的推開眾人,跑回房間就房門緊閉,任誰也叫不開。

    昭王看著安靜的躺在床上的昭王妃,她穿著他們大婚當日她穿的喜服,畫著精緻的妝容,面帶微笑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如同往日睡著了一樣祥和、安靜。

    她死了,那個一心一意在眾人都拋棄他的時候癡心等了他五年的女人,那個愛他如命的女人如今又為了他自殺了。

    剛剛結束冊妃典禮是遇到他的貼身太監劉喜拿著她的髮釵急急的往議政殿的方向跑的時候,他就忽然生出一種恐懼,匆匆回府,果然是她吞金自殺了。

    為了他能活命,為了徹底平息太子黨的謠言,為了實現他只求過平平淡淡的生活的願望,她帶著他們的孩子自殺了。

    他懊惱,明知道這些日子她一直在擔心,為什麼他不早早打發人回來告訴她一切安好,為什麼他不在中間休息的時候出來,以致於劉喜只打聽到一半的消息讓她誤以為他身處險境以求自殺來救他?

    一切都是他的錯,她擔心她,他的心卻一直牽掛著別人,殊不知她高枕無憂,而她卻命喪黃泉。

    嫁夫如王爺,妾不後悔,夢中之人,望念賤妾之苦心,切勿再念。賤妾卿柔絕筆!!!

    上好的宣紙上淚跡斑斑,可以看得出她在留遺言時時多麼的傷心與不捨,夢中之人,原來她一直都知道,只是她從來不說,還是一如既往愛他、關心他,為他活為他死。

    他想了午夜夢迴,他噩夢驚醒時口裡唸唸有語,他想起了她在聽到他問她我有說什麼時她神情間的不自然,可她依然笑著說,當然說了,王爺一直叫著妾身的名字,然後起身為他倒茶,陪著他入睡。

    原來,他心之所在她一直都清楚。

    昭王緩緩的起身,慢慢的探頭,一個離別吻落在她緊閉的雙唇間,慢慢的抬起頭,一滴淚落到她左眼瞼下方,順著鼻翼留下。

    原來她是委屈的,連老天都看的見,活著的時候他從未看到她委屈的淚水,如今,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借他的淚來訴說她的委屈。

    他輕輕的拭去她臉上的淚水,拉起她的左手,雙手緊緊的扣住埋在胸前,這是他從狼族回來後唯一一次深情的握著她的手放在心間。

    想當初,他們是那麼的相親相愛,曾幾何時,他的心裡住下了別人?

    原來,失去愛的人心是這樣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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