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情人的三次迷失 其實,愛情一直都在 一起墜崖
    「很驚訝?這在這個樣子要感謝你親愛的老公啊,」易莎摸著自己的脖頸說著,青兒仔細看才發現那兒竟然有一條淡淡地疤痕。

    「當年,我犯了什麼錯,只是叫你離開他而已,我以前這麼愛他,他竟然這樣子對我。全面封殺我,父親逼下台受不了刺激去世,母親也在家裡割腕自殺,一夜之間,我就一無所有了。這一切,要怪就全都怪你。後來我當了一個黑幫老大的女人,說什麼他的女人也只是一個洩慾工具而已,幫派裡的兄弟有什麼事不高興就找我發洩……這些年我也想的尋死,但我還是活下來了,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報復你們。沒想到,當年請你離開,竟然陰差陽錯讓你找到自己的親人變成富家小姐,更沒想到過了5年你們還能走在一起,還有這麼大的兒子,可是你不知道,這一切本都該屬於我的,夏-青-兒,」後面這些字,幾乎是咬牙切齒一個一個字說出來的。

    「易莎,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現在你不能一錯而錯了,拿這些錢去國外好好生活吧,」青兒也不是當年那個優柔寡斷的人了,聽到易莎的話並沒有絲毫的愧疚,其實這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惡有惡報,只不過這些報應還由她爸媽一起承擔了。

    「你當我傻子啊,現在警察正在外面等著我,剛才我退回來的時候就沒想過回去,我痛苦你們也要陪著我一起,哈哈哈……」猖狂的笑聲別有一番感覺,把青兒重新禁錮在她前面。

    「易莎,放開青兒,」安延風冷冷的說著。

    「放開?親愛的風,我沒聽錯吧,遊戲還沒結束,怎麼能放開呢?」不知道從哪來的一把匕首,在青兒光滑的臉上磨砂著。

    「你要幹什麼?」安延風緊張地問著。

    「當然是繼續玩遊戲嘍,你說在她的臉上劃上一刀該有多爽,」易莎拿著匕首不斷磨砂著,冰涼的觸感讓青兒開始抗拒起來。

    「易莎,你別他媽太過分,」言爍熙站在外圈把小逸交給外面的人先送他出去。

    「言少,別再上來,不然我一緊張不小心失手就槽了,」易莎看著青兒白淨的小臉,心生妒忌,「這樣子也行,要不安延風你代替你親愛的老婆刺好了,不要刺在臉上,不然我會心疼的,在腹部刺三刀,我就放青兒回你身邊。」易莎拋過匕首,匕首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

    「但願你說話算數,」接過匕首,毫不猶豫刺進腹部一刀,血像是自來水一般流下來。

    「延風,」言爍熙看著安延風的樣子,忍不住向前一步。

    「言少,剛才我說的話都忘記了,」易莎此刻從寬大的衣兜裡拿出手槍,抵在青兒額頭。

    「爍熙,」安延風擺擺手示意著,又刺進第二刀。

    「風,不要……」青兒撕心裂肺地大喊著,為什麼每次都是安延風受傷害。

    「傻瓜,別哭,等下我們就可以回家了,」安延風拿著刀準備刺第三刀,前兩刀已經讓他感覺力量正在流失。

    「哈哈哈……」易莎仰頭大笑著。

    「不要啊……」青兒開始掙扎著,剛好手肘甩掉手槍,手槍就這樣子掉進海裡,毫不猶豫地跑向安延風,言爍熙此刻也跑上去扶住安延風。

    「夏青兒,別動,不然大家一起死,」易莎一個個紐扣,腰部竟然綁了炸藥。

    「你這些是哪來的?」言爍熙奇怪著,她現在這樣子應該不可能又有手槍又有炸藥的。

    「你覺得我進黑幫真的只是為了去受罪嗎,這些東西只要我平時稍微注意一下就容易了……沒想到今天派上用場了,記住,這都是你們逼我的。」

    「還差一刀就可以放走青兒了吧,」安延風靠在言爍熙肩膀說著,他此刻已經沒什麼力氣了。

    「哼,想得美,剛才的事一鬧,剛才我說的話自然也不算了。」

    「你……」安延風想起身,卻扯動傷口,痛得繼續倒下來。

    「那你究竟想怎麼樣?」安延風說著。

    「說著也簡單,拿過言少腰間的槍,往自己腿上開一槍就抵剛才最後一刀好了,」易莎平淡地說著,就像再說天氣一般自然的語氣,當初她有多愛安延風如今就有多恨他。

    青兒怔怔地站在那裡,腦子像是停止轉動一般,若真是開了這一槍,安延風以後肯定要殘廢了,他是一個多麼驕傲的人啊。現在他腹部流著血,不能在拖延時間了。以前都是你為我付出,這次換我為你付出一次……

    「安延風,你一定要好好的,」青兒閉上眼睛輕輕說著,像是說給安延風聽,又想是在祝福著。

    「青兒,不要……」安延風似乎聽到青兒那句話,掙扎著要起來,卻渾身使不上力氣,想開口說話卻像是被什麼堵住了。

    青兒忽然地轉身朝易莎跑去,經過易莎身邊她用手拉著易莎一起往前面跑去……-

    噗通

    青兒和易莎兩個人雙雙墜入這個懸崖,安延風眼睜睜看著青兒跳下去,剛才他就感覺到自己好像要失去什麼東西似的,心硬生生的疼,閉上眼睛昏睡過去……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