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君的后妃 第3卷 第一百五十三章:欲立太子
    「這也不怪得你,你那裡是皇后的對手,就連葉彌雪也吃了她不少虧,才越學越精。」

    長孫盈盈呵呵笑:「她就是再精明,也不如我的太后姑媽,姑媽為盈盈可也吃了不少的苦,要不盈盈現在只怕是、、、」

    「以後學著點就好了,那個何美人啊,咱不為所懼。不過是受寵一時罷了,現在皇上正忙著,無暇理會於她,那孩子,也留不久矣。」她像在說天氣一般,可那眼眸深中的暗藏的精光讓人都忍不住懼怕。

    長孫盈盈押了口茶:「太后姑媽說的極是,這幾天皇上正忙,是為了那賤人的公主,我聽敬事處的人說,皇上正在宮外四處尋找呢?這葉彌雪簡直是不要命,不僅打昏了皇上,還搶走了公主,越發就厲害起來了。」

    「人到了這光晃啊,也就沒什麼好盼頭的了,就想和自個的骨肉團聚在一起,什麼也就不顧了。」太后慢悠悠地說。

    長孫盈盈笑了:「是啊,我就知道,太后姑媽為了盈盈還服了些昏迷之藥,讓皇上心侍奉慈慧宮,也讓盈盈暫時回了宮,太后姑媽,那天牢,簡真就不是人呆的,想盈盈都進去二次了,真是驚心啊。」她潤了潤口中:「盈盈一定會爭氣的,為我們長孫家開枝散葉,只有我們長孫家的血裔才能做太子。」

    「知道就好,過年可是新氣象,為了我們長孫家,哀家吃點苦又何妨呢?你可是長孫家唯一的血脈啊。」她拍拍她的手:「哀家不為你,還能為誰呢?」

    「謝謝太后姑媽,盈盈會好好侍候姑媽的。」長孫盈盈嘴巴甜甜地說,因為太后年長昏迷,那段時間,正好是彌雪生孩子,太后正是最需要人照顧的時候,雖然長孫盈盈有先皇的金牌護身,一時也不能要了她性命,而皇上那段時間,更沒有心思去管後宮的事,她的事就耽閣了下來,太后的好時機,讓龍漓一時心軟,似乎感覺到了那種子欲養而親不待的感覺,也許葉彌雪傷他太深了,他才知道誰是為他好的,太后的請求,讓他暫放了長孫盈盈出來侍奉。

    「太后姑媽,你說都找了好幾天了,一直沒有找到,那葉彌雪不會真的無故失蹤吧?」長孫盈盈好奇地問。

    太后攏了攏發:「瞧這陣勢,哀家看來,是沒影兒了,只怕早就出了城了。」

    「那倒也罷,要是皇上找到了,怕是大家攤開了說,只會壞了事兒,盈盈看來,皇上還是在乎她的,要不就不會這麼急著找她。」幸好那個計太天衣無縫了。

    太后笑了:「她那裡夠哀家鬥,也幸好她運氣好,哀家算好差不多她的產期,讓人在魚裡下了點藥,讓她早產。」

    「然後皇上就到慈慧宮來,並不知道她生了,只是那劉大人也著實可惡,遞了折子進去,讓江公公瞧見了,拔了二個產婆過去,要不然才有好戲看。」長孫盈盈的臉上滿臉的得意。

    太后得意地笑了:「那公主要是在宮中,也定命不長。」

    這個長孫盈盈就不解了:「為什麼啊?」

    「傻孩子,難道你就沒聽說過,那辰辰小公主發燒嗎?沒娘在的小孩,怎麼都不會安心的,要想侍養著,那是難啊,我瞧那皇上也疼愛著她,這樣勢必招人暗恨來著。」儘管是啼哭不休,卻依然留在正陽宮裡。

    「姑媽真是聰明啊,可是盈盈也覺得這太複雜了,要是一個不順,就會滿盤皆輸。」那麼長長的計,也真佩服太后算得那麼精神,如果要陷害的是她,早就屍骨無存了。

    太后拈了些蜜棗,細細地品味:「就像這棗了,一般平民,那只是滲了糖和蜜合在一趕快了,看起來沒什麼二樣,其實這也是有區別的,棗兒本就甜,再加上蜜的話,就討人喜歡了,你以為姑媽會打沒有把握的仗,沒有有心人協助著,這事就那麼容易成麼?」

    長孫盈盈好奇極了,但是任憑她如何問,太后都但笑不語了。

    龍漓跌坐在冰冷的雪地中,耳中,太后的笑起還在響著,刺著,彌雪啊,這二個字叫他更痛了。

    一個宮女提了茶水沒留意看到坐在冰冷地上的龍漓,差點,就給拌了個正著。

    站穩了罵道:「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就坐在這兒了,小心太后娘娘斬了你的頭。」一身青衣的龍漓,是那樣狼狽,幾天沒日沒夜地尋找著彌雪,臉黑又蒼白的。那宮女看穿得如此普通,還以為誰那麼大膽,也就不客氣了起來。

    太后在裡屋聽見了,揚起聲音:「春日,你在嚷嚷什麼?」

    喚春日的宮女瞥他一眼,說:「稟太后娘娘,是一個不知打那宮來的人,竟然坐在門口。」

    太后一驚:「抓了他進來,竟然偷聽哀家的談話。」站起身子,面色依然不驚地扶著長孫盈盈往處走去。

    長孫盈盈還邊走邊說:「姑媽,看來,這人不能留。」

    太后讚賞地點點頭:「盈盈越發是聰明了,這些苦頭也沒白吃。」

    可是看到那青衣的身子依然在那裡,眼神迷離地看著遠處,那麼的眼熟。

    長孫盈盈一驚,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驚懼地叫:「皇上。」那宮女也嚇得臉色蒼白,手腳冰冷地跪在地上哭著求饒。

    倒是太后穩住了腳步,扶住門坎,她在賭,賭他沒有聽見:「皇上,那葉彌雪可有找到?」

    龍漓看著她,這雍容華貴的女人,他的母后,她眼神是多麼的關心他啊。

    龍漓空洞的眸裡全是哀傷,抬頭看著她:「母后。」

    「漓兒。」太后抱住他的頭,拍拍:「算了,不必再去找了,由得她去吧!」幸好,他沒有聽見,她蹦到喉嚨的心又放了下去,就和他虛應下吧。

    龍漓冷冷地推開她:「沒有找到,我找不到她了,母后,我後悔了,我要找到她,母后,你必有辦法的,漓兒求你幫我找到她,漓兒想看看辰辰,她病了。」他的眼裡又瀰漫上了急切:「母后,幫我找回她,漓兒以後全聽你的。」

    太后拍拍他的背,安慰地說:「皇上,你是一國之君,豈可以這般的樣子,教人看了笑話我琳琅王朝國君不威,有些事,是天注定的,那葉彌雪,犯下這般大錯,已是國法不容,皇上豈能包庇她,就算是找到她,那麼等著她的就是三尺白綾。」

    「母后,你告訴我,做皇上,是不是都是獨者。」不能愛,不能寵,連心愛的人也不能愛,他不知道,他沒有目的,他覺得很累很累。

    太后無言,只是淡淡地說:「皇上,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皇上是一國之君,多的是美人,只是皇上所輕,太專情了,你只要回頭看看,多少人在盼著你啊?」她刻意望了望長孫盈盈。

    龍漓站起身,撇了長孫盈盈一眼,又說:「母后說的並不無道理,漓只是恨那人,竟奪了辰辰而去,讓漓受此大辱,連墨也背叛本皇,幫著她逃走。而本皇的身邊,現在竟一無所出,一個個都離開本皇,現在也只有何昭儀腹中的孩兒才是本皇的期盼了,這段時間。」他吸口氣,深深地看著太后:「本皇想了很多,對皇位,本皇也厭膩了,倘若是那何昭儀生個皇子,那麼本皇就立他為太子,稍長些就讓他開始參政,直到他能獨立為止,本皇也想效了父皇,做個太上皇。」

    太后一驚,倒退了幾步:「皇兒何出此言。」

    龍漓垂下臉:「母后,漓兒都想好了,漓兒實在太累了,現在唯一的期盼就是何昭儀的腹中骨肉了。」

    「可是,皇兒還年輕,這事那麼快斷然下結論,不嫌太早了點嗎?」她一張臉和長孫盈盈一般嚇得蒼白。

    龍漓擺擺頭:「本皇已經決定了,太多的事,對本皇的打擊太大了,處理政務也是煩憂纏心,不如早早的卻了去,母后身體不舒服,還是進內室休息著先,漓兒去何昭儀處看看。」他說完,收起眼角的一抹精光,快的讓人抓不住。

    太后只是歎了口氣:「哀家看,這事沉長,萬萬不能操之過急了,我看皇上是累了,不如趁這過年的,好好休息一下,調養身子。」

    龍漓點點頭,身子有點虛的踏下了那漢白玉的階梯,往慈慧宮走去。

    他一走,有心的人就急了,長孫盈盈站了起來,焦急地說:「太后姑媽,怎麼辦啊?他要立太子。」

    太后瞥了那宮女一眼,穩住長孫盈盈,狠狠一腳就踢了過去,將她踢倒在地上:「你這宮女,連皇上都認不出來,實在該死,來人,把她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太后娘娘,請恕罪,奴婢有眼無珠,實在該死,請太后娘娘地在奴婢侍奉上幾年的份上,饒奴婢一條賤命,娘娘請饒命啊。」她哭叫著。

    太后和長孫盈盈不理會後面的哭叫聲,逕自進了去,長孫盈盈關好門:「太后姑媽。」

    太后沉思著,一會,道:「那何昭儀,也留她不得。」

    「她越發得寵,就越發不好,要是真當了太子,那我」她急了。

    「莫急,盈盈,你不是能仿得一手好字,就仿個皇上的手諭,哀家先去看看她,說個幾句場面話,派個面生的太監去傳旨,引她到後宮。」

    長孫盈盈眼一亮,繼而又沉了下去:「不行,太后姑媽,要是皇上疑起來,就會惹到姑媽了。」

    太后笑了,拍拍她的手:「總算哀家沒有白疼你,皇上這話也許也只告訴了哀家,他現在能信的也只有哀家,哀家先出面去何昭儀處看看,那麼,後面的旨,假若有人要想懷疑哀家,以皇上的想法,哀家何必弄得那麼複雜,這叫做,假雜其清。」

    「可是,盈盈還是擔心,剛才皇上可嚇著盈盈了。」她心裡怕的是皇上用什麼計。

    太后擒起一抹笑:「盈盈所擔心的,盡可放心,有些事,就是要冒險才能做到,如若只想守著,那麼就失了先機,盈也放心,皇上要是聽到些什麼?剛才就不會如此,漓兒的性格,哀家還是瞭解的,他現在是心無著落,又受了那葉彌雪那樣的打擊,更會相信於我,要是聽到,他為何不說了出來,他也不會對哀家說些什麼了,盈盈儘管放心去擬旨。」

    慈慧宮外的雪仍在紛飛著,像一張巨大的網,將這一宮的陰暗都網住了。

    龍漓走入何昭儀的小閣,那些來往的宮女跪在地上迎:「皇上萬歲。」

    「何昭儀呢?」他冷冷地問。

    宮女打著抖:「昭儀在正閣裡。」

    他也不理,逕直進了昭儀閣:「景兒。」

    沒錯,那何昭儀正是景兒,全名是何暗兒而已,景兒站起身,讓身邊宮女都退了下去,親自奉上上一杯熱茶:「皇上,又為什麼事操心了?」

    龍漓深喝了口熱茶,搖搖頭:「還沒有找到彌雪,景兒,如你所想,我真的錯了。」大錯已鑄成,無法挽回了。

    「皇上不要操心,可要注意著身子。」景兒細心地用熱毛巾擦拭著他的手。

    龍漓吁口氣,一臉的傷感:「我竟也要算計自已的母后。」

    景兒有點尷尬,依舊盈盈地看著他:「怎麼了?是不是又不開心了。」

    龍漓看著她腆腆的肚子,若有所思歪著頭說:「景兒,看來,今晚會有所行動了,我犯了個大錯,彌雪是矢定不會原諒我的了。」

    景兒歎著氣:「我倒是不怕,彌雪是個善良的人,而且待人極為寬厚,但是有些思想不同而異,我倒是很羨慕她。」

    「坐下吧,身子那麼重的。」他自沉思著。

    景兒也不打擾他,扶著腰坐在一邊,喝著茶。她想,彌雪會恨死她吧,其實她那裡知道,皇上是愛她到了骨子裡。

    景兒笑笑:「皇上,我想彌雪有天會瞭解你的苦心的。」兩人間,只因為在深宮,而更多的猜測和保護色就要硬加上他們的頭上。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