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宮逸熏終於忍不住來敲我的房門。
「進來!」我弱弱的說道。
宮逸熏搖搖頭:「桐桐,你真的有做嗎?」
「你不相信我?我是妹妹,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我忍不住對他吼道。
「可是,證據確鑿,你讓哥哥很難不相信你。」宮逸熏無奈地說道。
「是啊!是我,你滿意了嗎?」說完我便瘋一樣把他趕了出去。
我背對著門坐下來,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像一朵朵彼岸花。訴說著我和隰的關係。我知道他還愛著我。但是在證據面前,在大家面前,他必須給他們一個交代。我不怪他。
我反而覺得我們的關係越來越像彼岸花。花開葉落,花葉相錯。每當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總會有事讓我們分離。這次,離開的不在是隰,而是我。
我們真的注定有緣無份吧!
我慢慢的收拾簡單的行李,拿好了護照。我不知道現在哪裡才是我呆的地方。英國,已經沒有可能了。要不是我在宮家,「夜·寒」幫的人會放過我嗎?
似乎,這個世界沒有哪裡可以讓我呆下去了。
忽然,我看到受傷的手環,喃喃道:「澤?」
的確,只有伊籐澤那裡我才可以呆下去,只有他才可以和南宮隰抗衡。
收拾好東西,我便拿著行李離開。沒想到早上給我溫暖的家,現在就要離開。
「寶貝,你要去哪?」奶奶看著我問道。
「奶奶,對不起。」我小聲的說道。
「桐桐,你要去哪?這裡才是你的家。」宮擎天焦急的說道。
我抬起頭,對上宮逸熏憂鬱的眼神:「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我很難相信你,我和你相處的時間不多,我實在不清楚你的為人。甚至連你是宮家的人是不是都是假的,都是為了接近我,接近『夜·寒』幫,為了得到跟多···」宮逸熏淡淡的說道,絲毫聽不出任何情緒。
「宮逸熏,我告訴你,我從今天開始,不再叫宮逸桐。我凌梓桐告訴你,我對得起任何人,是你們對不起我。」我竭力嘶底的吼了出來,順勢把他給我像征白金騎士統領的戒指扔回給他:「宮家的東西,我不會稀罕!」
心,徹底的涼透了。
門口,我遇到了沫沫:「沫沫?」
「桐桐,沒想到會是你?為什麼?我們不是好姐妹嗎?為什麼要瞞著我?為什麼要害你哥哥,害南宮隰,害『夜·寒』幫,害你身邊的每一個人。值得嗎?」她哭著對我說道。
我搖搖頭:「連你,藍沫沫也不相信我。他們不信我,我認了。可是你藍沫沫不可以,我和你認識多久,我是怎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
「就因為我和你認識久,我才越來越發現我不認識你。」沫沫激動的說道,宮逸熏也急忙走過來。
「沫沫!」宮逸熏焦急的說道:「宮逸桐,你是不是對沫沫做了什麼?」
「我叫凌梓桐!」平淡的說完這句,我離開了。似乎,我徹底告別了我以前的人生。
終於,我踏上了去日本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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